石冰兰苦恼的摇了摇头:“我已经听过他们的声音了,是从电话里偷录下来的。很奇怪,没有一个人的口音听上去比较像的!”
干警们面面相觑。有人试探的道:“队长,会不会是又搞错了?sè_mó其实另有其人……”
“不!sè_mó肯定就在这七个人里面!”话还没说完就被石冰兰打断了,激动的说,“他一定是用什么方法伪装了声音,一定是的……”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有人再说话了。
半晌,李天明仰面喷出口烟雾:“石队长,你跟sè_mó相处了三个多月,按理应该彼此很熟悉了才对呀。就算像你说的,sè_mó一直都戴着面具,声音也可以伪装,但还可以从身体的其他部位辨认呀!他在你面前的时候,总该有些裸露之处是你经常目睹的吧?”
这番话不但充满奚落,而且还带着几分明显的猥亵之意,任谁都可以听的出来。
石冰兰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跟着又气的惨白,连肚里都气的隐隐作痛。
她一手捂着隆起的小腹,强忍着痛楚反唇相讥道:“难道应该把他们都抓回来,tuō_guāng了衣服让我一个一个的辨认?”
李天明一时语塞,这七个人里有好几个都是颇有社会地位和影响力的名医,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抓人,搞不好惹出大麻烦来就难以收拾了。
“我看,不如再用排除法来筛选好了!”老田打圆场道,“前后发生了这么多起血案,我们可以分别查证他们每一次是否有作案时间,虽然过程麻烦一点,但肯定能把绝对没有嫌疑的人逐个排除掉,最后剩下的就是我们要找的sè_mó!”
众人都同意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的讨论好了具体的调查步骤,接着就各自动作迅速的执行任务去了。
只有李天明一个人还端坐不动,望着女刑警队长挺着粗重腰肢匆忙离去的背影,嫉恨的呸了一口,将烟蒂狠命的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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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三天,干警们不辞辛劳的奔波着。为了不打草惊蛇,所有调查工作都是悄悄进行的,没有惊动当事人。
名单上的七个名字,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划掉了,随着范围的逐步减小,最可疑的人物开始渐渐浮出了水面。
严密的法网又一次撒开了,而且正在悄无声息的收紧,再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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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天已黑。
寂静的长街上,苏忠平和往常一样,满脸都是酒意,脚步踉跄的迎着夜风独行。
路灯映照着他脚下长长的倒影,显得分外萧索、孤单。
这些天来,他已经染上了严重酗酒的毛病,每晚不喝的醉醺醺的是不会回家的。
然而就算喝再多的酒,醉的再厉害,也没法子逃避现实,醒来只不过是更加痛苦罢了……
冷风吹来,苏忠平酒意上涌,摇摇晃晃的蹲在街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总算清醒了些,正要站起身,突然远处有样东西扔了过来,“啪”的跌在脚边。
苏忠平定睛看去,那竟是个厚厚的信封,敞开的口子里滑出了一沓照片。
他疑惑的捡了起来,将照片抽出一翻,浑身的血液猛然间凝固了!
这是用数码相机照出来的相片,每一张拍摄的都是同一个赤裸的jù_rǔ美女,正屈辱的承受着种种非人的xìng_nuè_dài!
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胸前那对硕大而坚挺的rǔ_fáng上残忍的捆绑着绳索;有的是她哭泣着在地上爬行,后面一支戒尺正狠狠抽打着她丰满雪白的臀丘;还有的是她被羞耻的浣肠,淡褐色的小巧菊蕾里喷出一股股金黄的液体……每一张照片上,那痛苦羞愤的表情和性感ròu_tǐ的每一处细节,拍摄的都是那样的清晰!
而这个美女,赫然就是自己挚爱的妻子石冰兰!
苏忠平的手颤抖着,眼睛都红了,蓦地发疯了似的撕扯着照片,没几下就全部撕成了碎片。
再抬头一望,前面十多米远处,有个恶魔般的身影正闪过街角。
“王八蛋,别跑!”
苏忠平的酒意完全清醒了,嘴里发出怒吼声,拔步追了过去。
前面的身影马上加快了脚步,冲过马路后转入了另一条小巷子。
夜色下,两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密如锣鼓。
苏忠平很快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全靠那股怒火燃起的意志支撑下去。
——sè_m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
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他圆睁怒目,用尽力气向前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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