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
郭毅强色mī_mī地看着她的深邃雪白的乳沟,用力的抽动了一下,“还说没有,
是谁让钻到桌下去的。”
“嗯……坏家伙……”
突如其来的重击,浑身酥麻的感觉,让崔美玲忍不住叫了出来,粉面绯红娇
羞无限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嗔怪道:“人家叫你擦柜下,又没让你做其它的事。”
“不承认是不是,那我只好用刑了。”
崔美玲还没弄明白郭毅强口中所谓的用刑是什么意思,只见自己的纤细的腰
肢被郭毅强抓住了,随之而来的是挺动腰身,由下向上地猛烈地挺进,撞击着她
发出近乎yín_dàng的呻吟:“别……老公……我说了……”
郭毅强知她已经三次痉挛着泻身,可没想到她还是如此敏感,淫笑道:“好
姐姐,知道‘刑具’的厉害了吧!”
崔美玲浑身酸麻酥软无力,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跟谁
学的。”
“你老公这么聪明,还用跟谁学嘛,当然是无师自通了。”郭毅强抚摸着她
的丰腴的美臀,得意地说道。
崔美玲嗔怪着娇叱道:“哼,刚开始还觉得你蛮老实,没想到才两个月不到,
你就学坏了,老实说跟谁学的。”芊芊玉指在他腰间摆弄,有股你不说我也用刑
的意思。
崔美玲带着醋劲的语气,郭毅强一想就知她指的是什么,暗想,说起做这事
还真的得感谢启蒙恩施卿姐了,想起第一次时什么都不会,只知道靠男人天生本
能。
崔美玲了一下郭毅强的熊腰,不悦他抱着自己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心里还
想到其她的女人身上去了,郭毅强微微的吃痛一下,不解地望着崔美玲,却见她
醋意十足地撅嘴扭过脸去。
女人啊!天生爱吃醋的动物,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看到自己女人投身另外
一个男人的怀抱,那就不是吃醋这么简单的事了。尽管是这么想的,但郭毅强可
不想和自己好的女人个个都是醋坛子,到时候不搞的后院起火才怪。
当下不给崔美玲好脸色,推开她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起来,崔美玲本
来就是一个比较高傲的女人,现在见郭毅强这样对她,更是心中有气,觉得自己
很委屈,主动失身于他了,结果还要受他的气。
崔美玲有种伤心欲绝的感觉,认为天下间的男人都是一个样,自己的老公是
这样,现在连刚刚欢好过的男人也这样。用完就丢了,难道女人真的如衣服,穿
完就换,不喜欢就抛到一边。
郭毅强本意是做做样子,从而让崔美玲知道自己脾性,结果却见她很不以为
然,好像不把他当回事。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这女人只不过是把自己当作‘一夜
情’玩玩得。
刚想举步开门而去,忽闻崔美玲低泣的声音,不得不让郭毅强停下了脚步,
想了想,还是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身回去。再怎么狠心,郭毅强也无法做到,把
刚刚还一起欢愉的女人抛下不管。哭,可能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有力的武器。
回到原处,发现成熟艳妇崔美玲竟然还是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的蹲在地上
抱足而哭,要是再哭得大声点被外间的人听到了那还的了,“乖,别哭了,这么
大人了还哭的像小孩子似的,被人看到了不笑你才怪。”此时郭毅强却忘了,他
们刚才高潮迭起时的呻吟声比现在更大。
哪知郭毅强不说还好,一说崔美玲哭的更厉害了,好像就是偏偏要跟他作对
似的,情急之下,郭毅强选择让女人闭嘴,最原始有效的方法,走到她面前蹲下,
抱住她的螓首,不理她的挣扎,就温柔而狂野亲吻住她的湿润的鲜红香唇,柔吮
着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久久不放。
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郭毅强那张大嘴,他的舌头放肆
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
一开始崔美玲娇躯轻颤,还想挣扎的摆脱郭毅强的亲吻,可她那被郭毅强开发了
娇躯,不到半分钟就无法忍受他的挑逗和身上散发的异香。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
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
再也不愿意分开。
郭毅强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干她白玉般脸上的带着眼泪的睫毛,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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