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当粗大的宝贝撞上自己的菊花时也知道自己的菊门将要不保了,那种撕裂一样的疼痛使得她的俏脸都变白了,她转过头哀怜的看着孟南道;“爸爸,我这里也是第一次被人玩,小宝贝怕疼,你轻一点好吗。”
孟南用两指撑开她那两片紧闭着的臀缝,让她的臀瓣张开到最大的程度,然后腰部慢慢的向前顶着,这样也就可以减少一点刘艳的痛苦,他一边慢慢的动着一边笑道;“你放心,你只要疼一下就不疼了的,爸爸还舍不得让小宝贝疼呢”。说完就一下顶了进去,然后就给她按摩起来。
后面传来的痛楚将刘艳疼得惨叫起来,她已知道自己宝贵的后门已被这个男人强行夺去了。那撕裂般疼痛的感觉伴着那屈辱的感觉使她的眼泪如珍珠般的落了下来。她现在才知道做小姐也是不那么好做的了,不但要忍受着生理的痛苦,还要忍受着心理的折磨。只不过她不知道这是她才做小姐才会这样,一旦做久了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感慨了,一切也就成了家常便饭了。
孟南虽然将宝贝插进了刘艳的菊门,但她那菊门实在是太紧了,虽然刚才在他的手口玩.弄下已有些许湿润,但这从未被开辟的羊肠小道实在狭益非常,直夹得孟南的宝贝也隐隐微痛。
江珊在一边看着她们玩着,她对这个钟小姐这样的yin荡倒是没有什么话说,因为自己在和跟他做的时候那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自己也是不会违背他的意志的,而对他撒娇也是在训练的时候那个经理要求的,说女人只要一撒娇,男人的出手就会更大方,而且第二次来的时候就不会去找别人了。但这时一见这个男人要开钟小姐的后门还真有点替她担心了,他的宝贝那么大,小小的菊门能够放进去吗?现在一见钟小姐的眼泪都出来了对孟南道;“你们男人怎么这样的变态呢?你没有看到她的菊门很小吗?现在你的小宝贝的眼泪都疼出来了。”
孟南忍住这短暂的不快,用力向前挺推着,他享受着宝贝一分一分挤进女人后庭内的快感。他一边给刘艳按摩着一边有点生气的道;“你不要乱说好不好?现在大家都这么玩,怎么可以说是变态?第一次做的时候是有点疼的,过一会就会不疼了,就是我不玩你的,你以后也会给别人玩的。”
孟南也不过是一句气话,但听在江珊的耳朵里就不同了,还以为是孟南不要她了,当下就流着泪道;“我是见钟姐姐这么疼才没有经过大脑就说出来的,你原谅我这无心之失好不好?我的小屁屁也给你玩好了,以后我也会乖乖的做你的小宝贝,你可千万不要丢下我。”她觉得这个钟小姐的话说得不错,以后想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可以说是找不到的,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听他的口气也很有钱,做情.妇比做小姐要强多了,最多也是给他一个人玩,而被他玩的时候又是那样的舒服,想到以后要被很多不同的男人这样玩,她就有点不寒而栗了。
孟南看着她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有点不忍了,当下就安慰她道;“你能够帮她说话,说明你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我不会怪你的,我是不会丢下你的,你就不要担心我不要你了,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江珊一听孟南不会丢下自己就放了心,眼泪也就没有流了,一听孟南的话就说道;“我觉得你是在找一个人,但我真的不是你找的那一个人,我家里还有爸爸妈妈和妹妹,我也没有人给我化过妆。”
孟南一听她的话还是有点不大相信,因为宋伟要是用了催眠术的话,是可以帮她假设一个家庭,然后用精神力强制的灌进她的大脑里,她自己是感觉不出来的,但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破去宋伟的催眠术,只能等一下再说了。
就在这时刘艳的小屁屁在孟南的按摩下已经不痛了,里面还有着一种又胀又酸的感觉,她不由的扭了一下小屁屁道;“爸爸你太坏了,开了我的前面还要开我的后面,我的小菊花都被你挤破了,小宝贝好疼。她这一扭之下就觉得里面有一种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因此也就往后面顶了起来。
孟南一见她动了就知道她已经适应了,当下也就慢慢的顶了起来。刘艳看着这个在她身后顶着的男人,他不但长得很英俊,而他的宝贝在也是同样的令人满意,使得他在自己体内疯狂的顶着的那种神秘而美妙的快乐之波越聚越多,越来越强;那强烈的快感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从四面八方钻进她的心灵,一阵阵的摇撼着她那理智的堤防。她的屁.股尽情的套动着,在她那一下一下的作用下激烈的波动着,她想不到菊门也会是这样的美妙,这样的滋味已经超过她的幻想了,她微闭着眼睛,嘴里慢慢的吐出了醉人的娇吟。
孟南象猛虎紧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他一下一下的钻探着她那个还没有开垦的油井,把里面的油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
刘艳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力量,有着一种将自己的身体变为他身体一部分的渴望,这个男人还真有一种让自己献出所有的一切的冲动。这时孟南的动作慢慢的加快了,那一下一下的冲击的力道也加重了,而自己的情.欲也迅的强烈高涨起来:她身体内那强烈的快感猛然强烈地升涨为翻滚的浪花;这欢快之浪在她体内强冲硬撞着,使她再也禁压约束不住,以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