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易拉罐空空如也,谭埃伦心急的渴望知道她的答案。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他,没有一个女人会对他说不的。
安娜紧紧握住手心,将手中的易拉罐捏成扁平又带棱角的形状:“好啊,就私奔吧。”
这一次,她也要谭埃伦体会一下那种被给予了不切实际的希望又被人狠狠打入现实世界的痛苦。体会一下,她从认识他之後就日复一日再不停重温的折磨。
谭埃伦欣喜若狂,他捧住安娜的後脑勺含住她的双唇激烈地深吻,通过唇舌传递他的喜悦。安娜爱恋温柔地回应,用尽自己心里对谭埃伦所剩的最後一些情感。谭埃伦并不知道,那是一个告别吻。
安娜笑著离开谭埃伦的唇,扬起戴著拉坏戒指的左手用法语说:“je t’.”(我爱你。)
谭埃伦,我不爱你了。
作家的话:
谢谢,南极以及莎拉亲亲们的礼物噢。。
好啦,以後女主就要开虐谭埃伦了捏。。
下章先放fay少爷。。
☆、分手
r.69
头疼欲裂,自己是在哪里?
眼皮仿佛有千斤重,睁都睁不开,他这是睡了多久?
他之前似乎是在和徐南茜喝红酒,然後喝著喝著安娜居然出现了……
他和安娜?想到这里,毫无睡意的越飞掀开被子,自己的下身竟什麽都没穿!他隐约感觉事情有些古怪,四处张望了一下,自己的卧室里空无一人,根本没有安娜的影子。
墙上的时锺嘀嗒,已经凌晨三点半了。越飞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睡了五个小时,那意味著他错过了二分之一的生日聚会……可安娜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麽?她为什麽没有叫醒他?
越飞百思不得其解,他穿戴好衣物,纳闷地捡起床边的一个米黄色文胸。
安娜的胸围越飞了解,眼前文胸的罩杯他目测小了两个尺寸,明显是个娇小女人的内衣。越飞下意识地想到了玲珑迷你的徐南茜,太阳穴越发胀痛,不安的感觉逐渐强烈了起来。
他应该要怎麽解释除安娜之外女人的内衣出现在自己的床边?
越飞无奈地发现他竟然连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都没有。
记忆还是有些混乱,房间里还弥漫著一股陌生女人的香水味,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安娜的香水。越飞恼羞成怒地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
对了!酒!越飞飞速跑到自己的书桌台前,那瓶拉菲古堡原封不动地摆在哪里,瓶子边还有两只剩余一些红酒的高脚杯。越飞拿起其中的一个高脚杯闻了闻杯中的酒液,这红酒完全和普通的上等红酒无差异,但是味道……
越飞回想起这红酒诡异的味道,心中充满了更多的疑惑,他检查了一下红酒瓶的瓶塞,木塞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好似一个尖锐物品曾经刺入过的痕迹。这明显是用针筒下药时留下的证明。
越飞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药。至於下药的人和目地,越飞则有一个可怕大胆的猜想,这个假设逐渐占据他的思维,让他毛骨悚然。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越飞二话不说便冲出了房间……
告别了谭埃伦的安娜刚进越家大宅的门,迎接她的便是一阵阵清脆的陶瓷以及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接著一个,砸东西的那个人似乎一点不解气,砸东西的速度更加频繁,力道更大,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将家里所有值钱的易碎品都砸的粉碎。
“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越飞举起一个意大利威尼斯手工吹制而成的花瓶,狠狠地摔向客厅的大理石瓷砖,“我是你的亲儿子!你怎麽可以给我下药?!”
客厅的另一头,安娜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了中年女人严厉的批评:“你瞧瞧你现在是什麽样子? 如果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的话,就给我停手!”
“我什麽样子?”越飞气得怒火中烧,他随手又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琉璃烟灰缸砸在墙壁上,撞掉了雪白的墙壁上的一块油漆,“你为什麽会给我下那种药?你做的是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儿子做的事情麽?!”
越夫人理直气壮,完全不将越飞控告当作一回事:“你若是没有接受鑫家那老狐狸的贿赂,没有喝那瓶红酒,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和你爸都不知道你如此心急得想要加入董事会,居然还想著联手外人在越氏集团最有可能动荡之际乘虚而入!”
越飞根本就没有答应鑫先生的提议,他只是接受了那瓶红酒而已。越飞清楚的知道,这就是越夫人的狠心之处。她的这一招无非就是要告诉越飞,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冲动和不负责付出代价。越夫人误以为越飞接受了鑫先生的提议,所以要惩罚他对家族的不忠诚。
“这就是你给我下药的理由?”越飞对越夫人失望至极,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在你和父亲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儿子吧?没有足够的能力,所以必须要靠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