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将尸晶放在手心里，一颗一颗的清点，数量不多，很快就清点好了：“一共是九颗，是吗？”

“嗯！”巴特尔点了点头。

“那我给你们做个登记，一会儿你们在这上面签个名。”说着，汉斯就开始在那个做记录的本子上面，升龙会五组的那一页上写字，弯弯钩钩的，估计是德语，曹飞和巴特尔都看不懂，而这时就听巴特尔问道：“汉斯先生，你们深蓝实验室最近又有什么新的东西吗？列表给我看看好吗？如果能的话，这些尸晶我想直接换点东西。”

汉斯停下笔，看了看巴特尔，不过他的目光有些怪，说不好是鄙视啊，是轻慢啊，还是瞧不起……反正就是那种不太当回事儿的眼神儿，不过，他还是满足了巴特尔的要求，从旁边一摞写着各种文字的a4纸里面翻出一张中文的，递到巴特尔的手里，没说话，然后就继续低头写字了。

“操，这什么态度啊？都说德国人傲慢，还真特么的是这样……”曹飞心里叽叽歪歪的，有点不爽。不过他也没说出来，就是心里想着，然后也歪过头去看巴特尔手里那张纸了，而等一看……曹飞心里顿时一沉，然后，他就立刻明白汉斯为什么会有那种让人恨不得踹他一脚的傲慢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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