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劝说两句,心里突然间充斥着这样的想法,让平时伶牙利齿地节目持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叶秋只是瞥了她一眼后,就将视线转移开了。像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似的,又专心致志地蹂躏那个竟敢使用阴谋诡计的韩国男人。
于兰一脸尴尬地站在地上。都不知道自己是要距离留在这儿还是赶紧地捂着脸退回去。
金宇中这也算是作茧自,那纤细的肉眼难辨的银丝一圈圈地绕在脖子上,像是刀子般的锋利,只要稍微激烈的挣扎下,那银丝便再一次深入的勒进去一些。有着细密的血丝沿着银丝滑落。将那银白色地丝线染成红色。
而他那张原汁原味绝对没有整过容的大饼脸却被叶秋的大脚给踩地死死的,让他根本就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喊的声音都非常小“放过我--饶命--求求你--”“你说什么?”
叶秋故意装作自己没听见的样子,笑哈哈地说道。
“我错了请饶命-“哦。我还是听不见。”
叶秋笑着说道。“你说这几句话时华夏语太不标准了。要不你换句其它的说说?如果能让我满意地话,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其它地?
金宇中脑袋抵在木桩上,眼睛被鲜血迷糊了视线。或者其它的什么部位也在出血,但这已经不是金宇中要关心的问题了。他努力地想着,到底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哦,明白了。他之前说让自己喊三声连锋锐是条狗,然后给自己一千万。他应该想听的是这句吧?
虽然知道连锋锐就是邀请自己过来的子,而且看起来也很有实力的样子。但是--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比起来,实在是危险地多啊。
如果他不照着这个男人说地做。他就要被他踩死。如果照他说的做。或许还能找到一条生路。只要这个男人将他的脚从自己脸上拿下来,他就决定钱也不要了,赶紧躲到韩国大使馆去,赶紧离开这个变态充斥地国度。
“一句标准的华夏语都说不出来?”
叶秋地脚上稍一用力,金宇中就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那木桩上的血就流敞地更急了。
叶秋知道,就凭自己之前地第一脚,也能够把他那张脸的眼睛、鼻子等敏感部位给踩的一塌糊涂,不流血才是不正常的。如果他还有机会回到韩国的话。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个整形医生吧。
“-我可以--”金宇中大叫道。
“很好。我听着。”
叶秋这才稍微将脚上的力道收回来一些。
“连锋锐是条狗。”
“连锋锐是条狗。”
“大声些。我听不到。”
叶秋的脚在金宇中的脸上踩了踩。笑眯眯地说道。
“连锋锐是条狗”金宇中大声地嘶吼着。
全场静默无声,只有金宇中那沙哑凄历地喊声。
“连锋锐是条狗”“连锋锐是条狗”“连锋锐是条狗”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金宇中是被连锋锐请回来对付叶秋的。而原本被他看好的人却在台上大声地骂着自己是条狗。这恐怕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的吧?
愤怒。屈辱。仇恨。还有那无法抑制地杀意。
“欺人太甚。大哥,我们也不要有什么顾忌了。做了他吧。一定要想办法做了他。”
郭成照两只手掌交叉着叠在一起,捏地霹雳啪啦地响着。
“哈哈,还真是欺人太甚啊。这个家伙真是狂妄到了极点。人贱天收,可我实在是没有耐性等到这一天啊。”
韩幼凌其实是很乐意看到这一幕的。叶秋越是侮辱连锋锐侮辱的厉害,他就越开心。
原本韩幼凌是最恨叶秋的一个,现在连锋锐对他的恨意应该也不会比自己少吧。仇恨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全心全意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儿。
当所有的人都出全力时,事情成功的机率也格外的高一些。
连锋锐一直是三人当中的决策者,见到韩幼凌和郭成照都有按捺不住的架势,强忍着心中的恨意,佯装微笑地说道:“不急。不急。我们还有最后的杀招呢。”
郭成照这才想到了疯子,站起身说道:“疯子还在后面,我去看看,让他赶紧上台。叶秋虽然伤了我们三个高手,但是金宇中还是伤到了他。他也流了不少血,疯子还是相当有胜算的。”
金宇中直到喊的嗓子生疼沙哑,心想,这样他应该满意了吧?他当初只说让自己喊三声,可自己为了讨好他已经喊了二十多声。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请问,您满意了吗?”
“满意。很满意。”
叶秋笑眯眯地点头,这棒子还是挺懂事儿的,超额的完成了预定的工作量。
“那么,能放了我吗?”
“不能。”
叶秋笑着摇头。
金宇中怒目圆睁,厉声喊道:“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只要你满意,就会放过我。你答应过我的--你们华夏人不是最重诺言的话,难道你要违背自己的诺言?”
“诺言?”
叶秋一脸疑惑地问道。“哦,那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吧。”
咔嘣!
又一声脆响传来,叶秋用脚力将金宇中的脑袋按在木桩上扭断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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