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嗾默默地任他玩弄，既没有躲避，也没有表现得反应热烈。

等阿威过足了兴致，终于松手后，她才用坚决的语气说：「不，我对你那一套没有兴趣。我宁愿他……他像昏迷的时候那样，被我照顾着、看管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也很容易啊。把他重新敲昏过去，变回『植物人』状态不就行了！」

阿威嘴上这幺说，心里却也明白此言纯属瞎扯，要正好把一个人弄成永远的植物人而不致命，恐怕谁也没办法算得那幺准，分确保一定能做到。

但他忽然灵机一动，拍着大腿道：「有了！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王宇活着乖乖听你的话，又不至于变成植物人，保证他能变成你最忠心的玩仆。一辈子只服从你一个人！」

「什幺办法？」

「嘿嘿，暂时保密。我这就回去准备，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阿威说完拿起摄影机，精神抖擞地走了。一个完整的计划，已经在他头脑里产生、并且成熟了……

※※※

「阿宇，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你可以说出心里话了吧。」

黑暗的囚牢里，石冰兰垂下头，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说。

「心里话？」

王宇喃喃重复着，双目眨也不眨的望着她，眼神痴迷。

此刻sè_mó并不在身边，这是他头一次和暗恋的女上司单独相处在魔窟里，内心深处彷佛有千言万语要吐露，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嗯，你心里其实已经鄙视我，看清我是个yín_dàng女人了……」

「不！队长，你是被迫的。」王宇一脸执拗地说。「是sè_mó逼你那样做的，我知道你心里并没有屈服……」

石冰兰淡淡说：「你错了。我已经屈服了。我是坚持了很久，可我毕竟是个女人，最后还是终于屈服了！」

「我不信！绝不相信！」王宇吼道。「邪不胜正！是你告诉过我的……我进入警局的第一天，你就亲口跟我说过，不管遇到再多的困难、再大的屈辱，也绝不会向邪恶低头……」

「够了！不要再说了！」

石冰兰突然打断他，心里五味杂陈。一阵感动，一阵愧疚，同时也一阵烦躁。

——这傻小子！该怎幺说他才好……

整整一周过去了，他还是这样倔强，一点也不肯改口。

在这一周里，为了让王宇相信自己堕落了，石冰兰真是煞费苦心，用尽了各种手段。除了和sè_mó交媾、无耻的达到**外，就连放尿、灌肠、鞭打等丢脸十倍的调教细节，都一一表演过了，但这顽固的下属却依然坚守信念，拒绝承认亲眼看到的一切。

由于被摄影机监视着，害怕露出破绽，所以石冰兰始终不敢透露出真相。她也曾设法，或明或暗的对王宇作出暗示，但这傻小子不知道是脑子里少根筋呢？还是对自己太过崇拜了，始终不肯相信自己也会屈服于sè_mó。

如果说，这种罕见的忠心，刚开始带给石冰兰的，是更多的感动，那幺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感动的成份自然的日渐减少，现在的她，越来越感觉到的是焦急。

而且，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怨恨！

——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他聪明一点，早点予以配，早点和姐姐一起被放出去的话，说不定sè_mó早就被抓住了，自己也已经得救了……

——换句话说，他的愚忠，只是换来自己遭受到更多凌辱、更长时间的不见天日……

这种矛盾而复杂的心态，时时折磨着石冰兰，令她陷入双重焦虑之中，痛苦不堪，甚至还有点敏感、多疑起来。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王宇是否跟sè_mó暗中约好了，或者是达成了某种默契，故意样子拖延时间，以便欣赏到自己各种各样的丑态。

到今天，这个念头已越发强烈，快要不可抑制了……

「对了，队长，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孟璇她……」

王宇突然想起孟残已经叛变的事，恨恨的正想说出来，却被石冰兰再次打断。

「别再跟我说警局里的任何人、任何事，我已经丝毫不关心了！还有，别叫我队长，我的名字叫石大奶！一周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了……请叫我石大奶！」

「不！你是我的队长，永远的队长！」王宇嘶声道。

石冰兰气恨交加，一咬牙俯下身来，将固定在墙角处的钢另一头解开。

这样一来，王宇的手脚虽然还是被束缚着，但却可以行动了。「队长，你别管我！」王宇激动地道。「你自己逃出去好了……我这样行动不方便，会拖累你的。」

「闭嘴！」

石冰兰低喝一声，面寒如冰，拽住铁链的另一头，把王宇强拖了起来。

全身的伤口都被牵动，王宇痛得龇牙咧嘴，但心里却反而喜不自禁。

——队长终于振作起来了……不管能不能逃走，只要她没屈服，就会有胜利的希望……

两个人出了囚室，摸到了黑漆漆的走廊里，脚下都拖着沉重的镣铐，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响声，听来令人心惊肉跳。

王宇微觉不妥，但看石冰兰毫不在意，只是默默向前挪动脚步。他一直敬畏她，平常服从命令惯了，心想她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于是也就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