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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真的是好极了!就算是她冒名在先,他也不该以这种方式对她。羞辱感一寸寸个咬着她,夏羽梅一刻也坐不住,她不想表现得像是个大笨蛋,任人戏耍。于是,她咬牙用力抽回尚被他握在手中的手,起身奔出西餐厅。
“羽梅!”李群芳吃惊地大叫。
傅君见状起身追了出去,看来事情肯定是搞砸了。
“羽梅,不要跑了,你跑不过我。”他在转角处追上她,并伸手捉住她。
“别碰我!傅君逸,还是傅君?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你自己不也一样不老实?”她大叫,急着想甩开他的手。“我无心伤害你,羽梅,我是想证明一件事,听我说……”
“我不要听!不管你安排这个相亲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不会再相信你。”她叫着,另一只手用力拉开他的手。
不理会她的挣扎,傅君将她拉向他停在餐厅附近的车子。
“放开我!”实在是因为太生气,夏羽梅做出了她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做的事——踢他的下体,然后趁着他因痛楚而弯下腰之际,连忙转身跑开。
“羽梅!”他在她背后大喊,两腿间的痛楚令他无力再追上前。
在百货公司打发了一整个下午,夏羽梅终于决定回家去,而才走至巷子口,傅君的车子就停在那儿,她连忙打消回家的主意,转身想走开。
“还没气消吗?羽梅。”似乎早算准她会有此反应,傅君从她后面拦截她。
瞪了他一眼,她试着绕过他,却料不到这么效等于是自投罗网,她才走至他一步远的地方,便直接教他强行带入怀中。
“放开我,你怎样这么可恶?”她气红脸,拼命推着他。“我不要你了,你懂不懂?”
闻言,傅君的自制力霎时溃决,他猛地将她推靠在一旁的墙上,并伸出手掌按在她的脸颊旁,将她困在他及墙壁之中。
“你不要我?就为了这么件小事。”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充满警告意味。
“才不是件小事。”她在他和墙壁之间的小空间挣扎,他却只是更加贴近她。“请你走开。”
“你想否认我们之间的一切?”如果因此失去她,他会先宰了大哥。
“是你安排今天的相亲,想否决一切的人是你。”她撇开脸,抗拒着他那双具有魔力的眼睛。
“我否决一切?”他便加恼怒地压向她,冲动地直想摇她。
但他又舍不得这么做,于是他采取了另一种更有效的方法,直接俯下头捕捉住她讶呼的嘴,极尽所有热情地吻住她。
夏羽梅僵硬着身子,徒劳地想挣开他老虎钳似的臂膀,并竭尽意志力地抗拒他的亲吻。
但他的唇舌不断地透过热力挑逗着她,在不知不觉中,她的抵抗一寸寸地瓦解,反而吐出一句轻柔的低吟,融化在他阳刚的怀里。
一直到她全身软绵绵地摊在他怀里,傅君才缓缓地松开她芳香的唇舌,将她柔软的娇躯圈在怀里。
“羽梅,我们是属于彼此的。”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项,唇在她耳旁吹送着气息。
“我讨……唔!”嘴一张他的唇又堵了上来,被他捏住了下颚,她连撇开脸的自由也没有。
等到他再次离开她的唇瓣,她已经娇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
“不要再说气话了,羽梅,否则我一点都不在乎必须一再以唇堵住你的声音。”他颇为得意地耍赖道。
“你!”她才想反驳,见他果真又低下头,连忙收住尾音,抿上了红唇。
“愿意和我谈谈了?”
她扁扁嘴,不予理会,而傅君就当她是默许了,牵着她的手,往车子走去。
待她坐进车里,他才缓缓开口道:
“之所以安排这次的相亲,我是急着想证实……”
“证实我是个笨蛋吗?”她没等他把话说完,径自接下去道。
“羽梅。”傅君无奈地唤道。
不过,这也表示他的羽梅不是没有脾气的,一旦拗起来比谁都难搞定。
“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羽纯的?”气归气,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如果我没有在两天前发现我大哥喝得烂醉如泥,而且听见他连喝醉酒都直叫着羽纯的名字,我才震惊地发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