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qiáng_jiān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ji巴的每一次chōu_chā,居然都让嫩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ji巴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ji巴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chōu_chā,也知道这一刻ji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ji巴上的脉搏跳动。
但ji巴撞击敏感的yin唇、碾过bi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qiáng_jiān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luǒ_tǐ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