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yi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rǔ_fáng,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yin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pì_yǎn。
德江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
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他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老婆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ji巴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yin道拉出挺进。
只见此刻他的yīn_náng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gāo_wán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根ji巴便深埋在bi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bi和ji巴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
小雄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j液无私地贡献给德江的老婆,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小雄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
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德江顿时呆若木鸡,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他大学的同窗远志!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德江和小雄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德江打电话到他家中,慧洋已经下了班,德江对她说:”
慧洋,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慧洋笑了起来:”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远志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小何、德江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德江吗?“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幺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
德江,你在家里呀,怎幺会眼睁睁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立即请小雄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德江家里,两人一进房,她便急不及待地说:”
德江,我老公在哪呀?“德江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后请她坐下,把小雄介绍给她认识,并把刚才录下的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
当她看到最后远志把j液射入阿珍的bi里,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远志和阿珍不防有这一着,突然见到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
远志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ji巴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yin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j液慢慢渗出来。
阿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rǔ_fáng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bi还在微微抽搐着,yīn_máo和小yin唇被秽液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
慧洋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
远志,此刻你还有什幺好解释?“远志张口结舌,哑口无言。德江亦向阿珍问:”
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远志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慧洋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远志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约,但却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德江,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德江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元旦餐舞会那晚,远志见到阿珍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德江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德江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德江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
好了,此事现在该怎幺解决?“慧洋瞪了一下远志,然后对德江说:”
都是远志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