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的心砰砰直跳,这一天已不是第一次了,几分钟之前在拥挤的公汽上就有一只手这样抚摸她。
如果她要是反抗的话,凭自己当年在警校里学过的搏击术,身后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没有反抗,反而对这种骚扰有着一种强烈的渴望。
难道是因为这几天老公没有满足自己,让自己有了这种渴望吗?
在十五层和十四层之间,电梯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突然,发出喧噪的嘎嘎声,停了下来。
灯闪烁了几下,接着熄灭了,电梯里一片死寂,只有应急灯微弱的薄光打破了险恶的幽暗。
突然,一个手帕盖住她的脸,遮掉最后一点灯光,这最后的舒适。
现在,她眼前一片黑暗,孤独、担心,什幺也看不见,迷失了方向。
那双手现在愈发大胆,不管她的恐惧,逗弄她的ròu_tǐ,让她兴奋,电梯停止不动,再次启动,可能需要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她被一个没见过面人支配着。
熟练而灵巧的手指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拉开拉链,吃力地把裙子扯到雪梅的臀部,掉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一个声音靠近她的脸,喘息着,她听得出来这正是公汽上那男人的声音。
“你知道你这幺做的后果吗?”
雪梅颤抖着声音说。
“知道,但是你太漂亮了,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cao你!”
这话让雪梅又颤抖了一下,老公从来不说粗话,这个男人的cao字让她感到异常的兴奋。
那双手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向下压,向下,还向下,她悄然地跪在电梯的地上,意识到自己其他的感官变得更敏锐,性器官的气味把她整个儿包围住,弥漫在这闷热、不流动的空气中。
拉拉链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ru头又坚硬起来,已经预测到接下来要她干什幺。
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向前一拉。
这男人的y具很清新,没有什幺异味,起初只让她碰到一点点gui头,然后,逐渐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她的舌头以令人眩晕的魅力舐遍gui头,在心里,描绘它gui头的颜色,描绘沉甸甸的gāo_wán,以及随着他兴奋的加剧,那绷紧的皮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雪梅的嘴巴麻木了,只有机械的张着嘴巴,任那个男人的鸡ba在她嘴里chōu_chā……
好一阵子,她感觉到,随着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快要射出j液了,而且她也在等待着快乐的顶峰∶咸味的液体溢流出来,热乎乎的白色pēn_shè物塞满了它的嘴巴。
她已经能听到他的喘息,能嗅到他的兴奋,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它。
他的鸡ba在她的舌头上抽动,即将就会因不受控制的快乐而痉挛,向前把j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自己的力量也是不可否认,而且比她想得更充满情欲,她想就让他停留在这个程度上,在高潮的边缘,因为他一直让她跪在面前,她要玩弄他的快乐享受,让他意识到这一切全靠她,而且如果能够选择,她能让他得不到迫切需要的这种满足。
令她目瞪口呆的是,他突然把鸡ba抽了回去,一下子,她就失去了与现实的联系,不过,立刻就明自了他的用意∶他在告诉她,无论她在想什幺,他充满权力,是她的人,是唯一掌握自己快乐的人。
这时,那个男人将她拉了起来,让她双手扶着电梯的墙壁,伸手掀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扯到膝盖处,在她小b上摸了一把,“你也淫啊!给我kǒu_jiāo就湿成这样!”
雪梅感到一丝羞耻和内疚,她咬着牙说:“你不是想cao我?说那幺多废话干嘛?”
“哟!急了?”
那个男人的鸡ba就顶到了她的b缝上,拓开她的两片yin唇插急进去。
“嗯……”
雪梅呻吟了一声,这根果然是老公没法比拟的,gui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将自己的yin道涨得满满的。
那个男人猛烈的ca将她水带了出来,滴落在自己垂在膝盖上的内裤上。
“小b不错!”
男人夸赞着。
“嗯……”
雪梅呻吟着扭动屁股,迎那个男人的chōu_chā。
“你好像是很饥渴啊!”
那个男人拍打着她雪白的屁股说。
雪梅刚要说什幺,电梯嘎吱作声,恢复了正常,透过薄薄的手帕,雪梅看到棚上灯光闪烁。
雪梅说:“来电了,你快点,要不一会儿好上来人了!”
“这往上走,应该不会有人半路上来吧!”
那个男人继续chōu_chā着。
“一旦上来人就糟了,我在这里住,你让我怎幺见人!”
雪梅用力的夹着小b说,“你敢不敢跟我到家里去!”
那个男人的chōu_chā停了下来,好似在犹豫,只犹豫了半分钟,他说:“你老公不在家?”
“不在!他今天不休息!”
“好,我就跟你去!”
那个男人抽出了鸡ba,并细心地弯腰替雪梅提上了内裤。
雪梅这时才扭头看他,“啊?是你!”
这人正是在表姐家门前遇到的那个阿琳的男友小雄。
“是我!小姨。”
他将裸露在外面的鸡ba放回到裤子里。
“你真是色胆包天啊!你知道吗,我是警察,不怕我抓你?”
“怕,但是你真的太美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