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知道只要再坚持下去,花蕊一定会完完全全地被他征服,因此大龙头往洞口迅速一探马上便又退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急需粗大龙枪纵横耕耘的花蕊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花蕊双臂紧紧环抱在六郎颈后,嘴唇磨擦着六郎的耳朵呢喃道:“噢……好人好龙总好老公……求求你快干进来啊……喔……天呀求求你……可怜我……天呐……痒死我……了啊……老公……行行好……求你…………老公…………”
花蕊像一条发春的,自尊、道德也早就彻底消失了。
这时花蕊原来悬在床边的两条yù_tuǐ突然缩了上去,原来六郎这时把花蕊两条yù_tuǐ勾上他的肩膀,六郎那粗腰朝自己可爱的老婆压了上去,嘴边还粗言秽语:“既然花蕊求老公,老公就你!”
六郎抓着花蕊的手握住粗大龙枪,花蕊勉强地将六郎的龙头顶住自己的花瓣,六郎将龙头在花瓣间上下滑了几下,龙头分开花蕊的花瓣顶住幽谷甬道口,花蕊扭动着臀部使龙头正好对准湿润的。
这幺坚硬的粗大龙枪是什幺感觉?花蕊刚才已经充分享受到了,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抵受不住强大的诱惑力,不知不觉已沦入深渊。
只见花蕊美臀自然地往后挺了一些,两脚一酸,全身重量压下,“噗嗤”一声,花蕊还来不及反应,鸭蛋大的龙头已钻进去二寸!花蕊再也忍不住身体的需求,“啊!”
地发出一声忘我的叫,整个人都疯狂了。
六郎的美臀缓缓压下,粗大龙枪慢慢地滑入花蕊的体亵,粗大的龙头压迫着花蕊的幽谷甬道壁,直顶到花蕊的口,好撑、好胀!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进深处,花蕊的春水像洪水泛滥般倾泄而出。
才刚,老婆花蕊就已经了。
“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好吗?”
六郎笑着,看到花蕊顺从的表现,他把依然塞在花蕊幽谷甬道里的粗大龙枪,再度动起来,不停地转动,磨擦着花蕊的幽谷甬道,同时,双手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上面硬硬的樱桃,在那里不疾不徐地掐拈搓揉,恣意地玩弄着。
六郎存心想要瓦解花蕊最后的矜持,他悄悄调整好姿势,口中大叫道:“花蕊,我来满足你了!”
同时,猛一挺腰,粗大龙枪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瞬间到底。
那股异常彪悍的冲击,直达花蕊的五脏六腑,撞得她不由自“啊——”
的发出一声长叫。
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感也迅速填满她的身体,那令她更加慌张不已。
六郎暂时停止了动作,他紧闭双眼,伏在花蕊身上,静静地享受着一插到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缓抽慢插起来。
六郎拨开花蕊如云的秀发,在她纤美的粉颈及丝绸般光滑的脊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上不住搓揉、捏拈。
渐渐的,花蕊不再是任凭六郎那根火烫的粗大龙枪在她体亵不停,她开始扭腰摆臀,迎着六郎的动作,而且不管六郎是舒缓或急促的,她都能配无间,完全融着六郎的旋律和节奏,犹如一对经常翻云覆雨的老情人那般。
六郎知道花蕊就要沦为他的性俘虏了,而他也深谙打铁趁热之道,因此,他俯身轻咬着花蕊的耳垂说:“花蕊,我这样舒不舒服?爽不爽?”
满脸羞惭的花蕊美臀高抬,臻首微偏,眼神迷蒙、嘴角含春地瞟视着六郎说道:“喔……你叫人家……怎幺说嘛!”
再说六郎又怎会让她有所回避?他开始粗大龙枪,一阵阵狂抽,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花蕊全身酥酸麻痒,婉转娇啼、气喘吁吁。
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年,哪里还能再抵抗半分?脑中仅存的一点灵光业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最原始的追求……六郎的手抓紧花蕊纤细的蜂腰,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更深的地方,以六郎的尺寸加上这种姿势,是可以顶到花蕊那柔软的,从花蕊的叫声以及激烈的扭动腰臀,相信六郎每一下插到底的时候都可碰触到花蕊的。
花蕊不时地摆动自己的美臀,迎着六郎的撞击,娇媚荡的发出“……唔唔……”
呻吟起来。
在花蕊的声中,六郎挺腰猛烈撞着花蕊的,得“”作响,花蕊爽得不断大声叫,抱着六郎的熊腰自动前后迎凑着。
了十多分钟,六郎又将花蕊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然后把她的双手给拉到身后,像在驯马般地骑着荡的花蕊。
花蕊被六郎压得上半身整个趴倒在床上,除了配六郎的动作怪叫外,毫无招架之力。
六郎又干了几十下后,突然将花蕊的双手松开,身体前倾抓捏住她悬晃的一对大,自己往后躺倒在地毯上,花蕊也被拉得后仰,变成女上男下的招式。
花蕊骑在六郎的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膝盖,耸动着美臀用自己的幽谷甬道去六郎的粗大龙枪。
两人就在地毯上疯狂,整个过程花蕊都显得很积极,“哦哦……好美啊……会死啊!老公我了啊!来了啊……”
花蕊叫得很妩媚,美得快疯了一样,连声都断续无章。
花蕊的心情飞扬起来,满涨的春潮一下子宣泄,潺潺从美臀“滴嗒、滴嗒”流出,流溢到地面的地毯上。
“告诉老公!老公的粗大龙枪干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啊?”
六郎加快的速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