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蜷缩在角落里的丁玫就被伊川踢醒。
一整夜,女警官就被反绑着手脚,脖子上的皮带栓在柱子上,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地上昏睡着。伊川他们每晚都很小心地将女警官捆住手脚栓好,生怕被丁玫逃跑或做出什么事来。丁玫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非人的虐待,更何况每天都要被他们折磨好几次,疲惫无力的身体已经无力反抗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还有没有机会逃出去,很可能就将这么一直被他们悲惨地奴役下去,直到有一天被匪徒杀死。
“母狗!我带你去打猎!”伊川手里拎着一支双筒猎枪,粗鲁地用靴子踢着趴在地上的女警官丰满的屁股。
丁玫迟钝地睁开眼睛,因为双手被捆在背后,所以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
伊川过来将丁玫双手解开,然后放在身体前用手铐铐上。接着将丁玫腿上的绳子也解开,给丁玫脚上穿上那双暗红色的高跟鞋,再小心地用绳子在丁玫脚踝上捆了两道,使女警官不能快走,只能两腿一起慢慢移动。最后将丁玫拉了起来,将栓在她脖子上的皮带拽在手里。
在伊川摆弄着自己时,丁玫一直躲开他的视线,看着伊川放在地上的那支猎枪,她真想冲过去抓起枪把这三个家伙全打死!可丁玫知道自己现在做不到,被捆绑了一夜的身体酸麻不已,只能摇晃着站起来,连走路都很困难。
“趴下!母狗!”
丁玫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高跟鞋,慢慢地趴在了地上。
“走,跟主人打猎去!”
伊川一面往外走,一面拽着手里的皮带,丁玫趴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爬了出去。
木村和藤原还在迷迷糊糊睡觉,听见伊川在说话,木村爬起来说:“喂!伊川,小心点!别让人看见!”
伊川头也没回:“放心吧!”
丁玫光着身子在崎岖不平的山地上像狗一样爬着,手脚上娇嫩的肌肤被石子咯得非常痛。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丢人的样子,赤身luǒ_tǐ被捆着手脚像狗似的被牵着在山里爬行,丁玫就羞耻得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伊川扛着猎枪,牵着丁玫在山里转来转去。他显然不是想打猎,只是想换个花样来羞辱这个女警官。
他走了一会,来到离他们躲避的小屋不远的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
“母狗,去那树底下撒尿去吧!”他放开手里的皮带。
丁玫满脸羞红,嗫嚅着:“我、我不想……”
伊川粗暴地用猎枪捅着丁玫的屁股,“该死的母狗,敢不听话?”
丁玫差点摔倒,她小声尖叫着摇晃着屁股躲避冰冷的枪管。
“那你就去那边shǒu_yín去吧!”
丁玫不敢在反抗,她以前也曾经被强迫当着三个家伙的面,自己shǒu_yín给他们看。丁玫手脚一起移动,慢慢爬到一棵树下,挣扎着坐在了地上。
女警官费力地将脚踝被捆在一起的双腿分开,盘腿坐好。她低头看着自己在他们残酷凌虐下一片狼籍的下体,娇嫩的肉穴红肿着,大腿根细嫩的皮肤上还有些牙咬手抓的伤痕,丁玫难过的眼泪几乎流了下来。
伊川举着猎枪跟过来,狞笑着看着狼狈不堪的女警官。
丁玫看看四周,偏僻的山林里不可能看到半个人影,只有残暴的匪徒和受辱的女警官。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自己现在的样子如果被人看见那简直要羞死了。
丁玫闭上眼睛,将戴着手铐的双手顺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滑向自己的yīn_hù。她轻轻将一根手指伸进了温暖的ròu_dòng里,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yīn_chún,慢慢轻揉起来。
丁玫的手指在自己的xiǎo_xué里轻转着,一阵伤心和羞耻涌了上来,她一边呻吟一边小声抽泣起来,胸前丰满的rǔ_fáng也上下晃动着。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警官全身赤裸地坐在清晨的山林里shǒu_yín,伊川立刻兴奋起来。他望着丁玫不断漏出呻吟和呜咽的小嘴,突然将猎枪的枪管伸了进去!
丁玫突然感到一根坚硬冰冷的东西伸进嘴里,睁开眼睛一看是猎枪的枪管!
她一阵惊慌和害怕,立刻含糊不清地哀叫起来:
“呜,呜呜!你、不要!呜呜!拿走!”
她摆弄着自己下身的双手也停了下来,赤裸的ròu_tǐ不停哆嗦着。
伊川哈哈大笑,他慢慢将枪管从丁玫嘴里抽出来,黑色的枪管上沾满了丁玫流出的唾液,闪闪发光。
“怎么样?母狗,还是男人的ròu_bàng好吧?!”
他说着,将猎枪丢在身后,解开裤子把自己粗大的家伙伸到丁玫脸前。
丁玫有些畏缩地看着那粗大的家伙在自己面前晃着,忽然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丁玫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她尽量装做羞耻的样子低下头,躲避着伊川丑陋的ròu_bàng。
伊川得意地用自己的家伙拍打着女警官的脸蛋,“母狗,还不赶紧来替主人吹箫?!”
丁玫丰满赤裸的身体因为紧张而不停颤抖,她慢慢伸手握住伊川的ròu_bàng,含进了自己嘴里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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