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白皙的大腿内侧上那一抹的嫣红,如闪电般刺激着我的眼球,令我的呼吸难
以平复,心情也越发激动起来,真是太美了!
顺手拿过丫头放在床头上的白色内裤,轻轻的擦拭着她下身那个细小入口处
的死死血迹,丫头的身体在轻颤,我知道她还是有点痛,于是动作更加温柔。把
丫头的双腿内侧也擦干净了,我才用手中的内裤擦拭自己的yīn_jīng。
全部擦干净了,看着手中被血染红的白色内裤,我唏嘘不已。丫头刚才一定
很痛,等会我可要好好的安抚她。重新压到丫头柔软的身躯上,吻着丫头的小唇
问道:“妹妹,还疼吗?”丫头热烈的回应着我的亲吻,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
爱,“有点痛,可是也很舒服!哥哥好大!”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我听的却
更加亢奋起来,yīn_jīng在丫头嫩滑的腿间一跳,guī_tóu又顶在她的花径入口。
丫头仰起了修长的脖颈,张开小嘴,紧张而又期盼的按住我的屁股,说道:
“哥,进来!快进来!”象是得到了圣旨,guī_tóu随着腰身的挺动,慢慢突破yīn_dào
的入口,承受着四周强大的压力,冲破层层障碍,顽强的向最深处挺进。丫头眉
头轻蹙,牙齿咬着下嘴唇,闭着眼睛,小嘴不时的提醒我:“又进来一些,好胀
……啊!好酸—还有点麻……再进来点……痒,里面痒……”我双手撑在床上,
屁股撅得高高的,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丫头的yīn_dào其实并不是十分紧窄,但是比
较深,随着yīn_jīng的深入,插入却越来越困难,因为yīn_jīng进去的部分越多,被紧密
包裹的部分就越多,最后,大半个yīn_jīng都被丫头yīn_dào里面的嫩肉束缚住,每前进
一分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
这是怎么会事?以前给女孩子kāi_bāo,只要guī_tóu进入了,其他部分便可借水行
船,全根入内,为什么丫头的却是越进到里面感觉越紧了?虽然没有了那一层薄
膜的阻挡,可是yīn_dào内的紧窄还是让整个yīn_jīng都觉得箍的生疼!我记得跟猫猫第
一次做的时候,也只是guī_tóu被勒的难受而已,象现在整根yīn_jīng都象被一只小手满
把使劲攥着的感觉还真是头一回!
终于,guī_tóu顶住一个软软的肉团,停下了前进的攻势。丫头额头上满是细密
的汗珠,感觉到我停下了动作,睁开眼睛微笑着吻我:“哥哥,都进来了吗?”
我听她语气发颤,知道她是强忍疼痛,不由爱怜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道:
“都进去了!宝贝,感觉还是很疼对吗?”丫头猛的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到她
的身上,全身从上至下没有一处空隙,“只是有一点疼。主要是胀,身体象是被
撑开了!”我抚摩着丫头紧顶在我胸膛上的峰峦,问道:“还有呢?”丫头呼吸
顿了顿,又说:“还有点酸麻,浑身使不上劲。”“还有吗?”我轻轻晃动着身
子,继续问她。“还有……还有……”丫头羞红着小脸,声音越来越小,“里面
有点痒痒的,象有很多小虫子在爬……”我听得浑身燥热,yīn_jīng在丫头的体内一
阵猛跳,要不是先前已经在她的菊蕾里发射过一次,刚才在进入的时候我就忍不
住要喷了!
抱着丫头的娇躯,我小心翼翼的晃动着自己的屁股,yīn_jīng在丫头的体内做着
小幅度的chōu_chā。不是我不想大力,实在是丫头的yīn_dào太过紧密,整根yīn_jīng都被重
重关押,想活动一下都很困难!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我知道,丫头的
下面肯定也是一种名器!既有猫猫的重峦叠翠那种才破一关又现一滩的崎岖,也
有吴言的春水玉壶那种如被春雨沐浴的畅快,更有囡囡的羊肠玉户那种狭窄难行,
而且,比之她们三人更独有的是那种越深入越紧凑,一旦全根没入便被从头到根
一起包裹的舒爽感觉!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词,那是前段时间看杂志上写的
女人十大名器一文中的一个词,那可是名器之首,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碰到,
所以并没有细看,现在感觉,丫头的下面肯定就是那一种,名字就叫:收口香囊!
古代女人身上都有一个香囊,把它掏空,放东西进去,你放的越多,香囊就
会收的越紧,不光把口收的小小的,连整个香囊都被拉成一条细细的袋子。丫头
的下面,不就是这种情况吗?更为奇特的是,这种yīn_hù,无论你做过多少次,再
插进时也如chù_nǚ般紧凑,丝毫不显松弛!丫头的下面居然是这么一个宝贝!我兴
奋的几乎要跳起来,搂着她的双手紧紧合拢,似乎要把她揉到我的身体里面去。
感觉到我的兴奋,丫头奇怪的看着我说:“哥哥,你怎么了?”我故意把阴
茎抽出一大截,奋力插进去,笑道:“宝贝,我的小宝贝,哥哥以后一定要和你
在一起,谁也不能够把我们分开!”我当然不能告诉她下面是个名器,而且是名
器之首,她还是个孩子,听了也是不懂。
丫头眼睛突然睁大了,里面隐有泪光闪动,“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