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神经感官顿时突然被唤醒,她被惊吓得双目大睁,张口疾呼,却在“啊”的第一个音节,被盛世的唇强势的围追堵截,
全身如脱力般虚弱,顾南溪软着身子,仰躺在松软的床上,默许着眼前一切的发生,
盛世的吻,从嘴唇转战到耳窝,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将她的情愫撩开,在她急促的呼吸声里,突然吐着舌头去舔弄那只红得透亮的耳垂,
顾南溪被撩得,顿时红唇轻启,喘息与呻吟交替,
下一刻,盛世却突然倾身,将那只软润圆滑的耳垂绕进嘴里,轻舔慢拢,
毫无经验可言的顾南溪只感觉身体的温度骤然上升,撩着脖颈耳窝发着狠的红,
“南溪,你动情了,”盛世伏在她的耳边,声音如大提琴般般厚重,带着勾人的磁性击溃她的心神,
顾南溪顿时感觉身体如浮萍般,没了支撑点,热烫的呵气伴着胸口处传来的刺激,让她只得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候着最好的时光,倏然奋力绽放,
缠绵的吻,沿着耳垂逐渐向下,落在脖颈上,亲吻着上面已经绷得血脉喷张的静脉,最后湿润的吻沿着漂亮的锁骨,稳稳的罩住胸前银白的软雪,
此刻的顾南溪如离开水的鱼,再也不能行动自如、为所欲为,
窗外洁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将她身上的肌肤衬托得白皙诱人,像是月光里,圣洁的女神,
面容姣好,朗朗清目,
意乱情迷的盛世,爱极了她此刻的模样,已经无暇再去顾及她的感受,跟随**蓬勃的牵引,而愈发的猖獗旺盛,
身体愈发的压得紧,滚烫的胸口抵着顾南溪,
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抚了抚那条纤细的大长腿,
出于本能,顾南溪禁不住撩拨的夹紧了双腿,
盛世见状,却也并不恼,反倒是唇手并用的开始撩,将她撩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时,再用腿强势的将她的双腿打开,
等顾南溪回过神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盛世早已将她的一只腿抬起蜷住自己的腰,更在她方寸大乱时,不留余地地将自己推了进去,
猝不及防的撕裂,伴着剧痛,将她整个身子劈开,
她想尖叫,却被他用嘴封住了嘴,连着嗓子里的呜咽声整个吞进腹中,
疼痛并未延续多长时间,很快顾南溪便觉得身体传来些异样的快感,
这份快感,从脚尖直接传到头皮末梢,
她闷哼的憋着,不可置信,自己竟然会在强迫的情况下,产生这种羞人的感觉,
她在心里暗暗的骂着自己的廉价可耻,
然而,她哪里敌得过已经禁欲五年,早就想将她扑倒,再狠狠蹂躏一番的盛世,
盛世倾下身子,狠狠的往前推送,将她撞得直上云端,
不多时,顾南溪便气喘吁吁的开始泛红,像极了初生婴儿般,红润柔嫩,让人直想咬上一口,
她的忍耐,并未坚持多久,便在强烈的撞击中发出为数不多的闷哼,“嗯……”
这份软软糯糯的轻哼,像是一场鼓舞,邀请盛世拼尽全力的开垦挖掘,
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双眼里意乱情迷,盛世更加的兴致高昂,双手扣住她的腰,再次狠狠地撞进甬道的最深处,
顾南溪双眼盯着天花板,已经失去原本该有的焦距,她感觉世界天旋地转,黑白颠倒,脑袋中空空如也,闪过一道道白光,将所有的记忆与怨恨切割得支离破碎,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险些忘记,这只是一场让人不耻的罪恶交易,
“南溪……南溪……”盛世的舌头带着醉人的酒香,在她唇舌之间流连,每每身体重重的撞击必将伴着对她名字的沉重呼唤,
也许,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这份真实以及长久压抑的伤痛,
是的,伤痛,
他比她更加动情,比她更怕动心,他明明一直知道她心里最恐惧最抵抗的是什么,却直到此刻还是紧握不放,拼尽全力占为己有,
她也渐渐变得热烈了起来,相比最初那个浅尝辄止的吻,这一刻彼此都只觉得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才让这一刻的唇舌纠缠有了致命的诱惑力,逼得他们最后只能缴枪器械,轻颤着身体相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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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好,秋意渐浓,
窗外的世界,变得安静宁谧,顾南溪像被人抽掉精气神,累得已经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盛世依旧埋首在她胸口耕耘,
浪潮里,细密的汗渍将背脊打湿,
她喘息着,触摸着被单的手紧握成拳,仰首接纳卷土而来的快感,
殷虹的嘴唇一开一合,吞吐着蕴热的气息,
明亮的双眸在最着力的撞击里,瞳孔放大,最后双双颤抖着软了下去,
细软挺翘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因为太累的缘故,而渐渐的阖上了眼,
眼角处,两滴晶莹的泪,悄然落下,顺着耳鬓间的发丝滑落,跌进柔软的枕头里,消逝,
盛世强壮的双手环住顾南溪的腰肢,鼻息贴着她的颈窝,狠狠地感受她身体传来的独特味道,
已经记不起多少个午夜梦回时,怀念的这股味道,属于顾南溪少女时特有的馨香,
虽然他的方式并不光彩,用逼迫的方式得到她,但是即便罪恶感的心却还是满心欢喜的,他似乎尝到了一种滋味,那叫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