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曹芳见杨乐天突然站起且语气变凶,和那天在厕所里是一个表情,心中不由大骇,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你说我要干什么?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是不是该好好亲近一下啊?”说着,杨乐天伸出手来抓住曹芳的手臂,往自己的怀里一带。曹芳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得杨乐天,所以很轻易得就被他拽进了怀里。
“你……你快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曹芳极力挣扎着,但呼喊地声音却并不大。
“哈哈,我是流氓,可你别忘了,刚才要不是那个电话,你可就和那个流氓心甘情愿得吻上了,那可没有任何人逼你哦。”杨乐天揶揄道。
“你……”曹芳想辩白,可又无从辩起,因为她知道杨乐天并没有胡说,事实确实就是那样。
“嘿嘿,怎么样?没话可说了吧?实际上,你就是一个下贱得淫妇,甚至比路边的野鸡都不如,人家野鸡虽然收不到感情,但她可以收到钱,你能收到什么?感情?笑话,黄三虎那个老东西对你有感情?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恐怕你自己也不相信吧?说白了,你就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有利用的价值,待没价值的时候他抛弃你就像抛弃一块抹布似的,毫不心痛;另外要说你是想得到他的钱嘛,也不可能,他所有的财产恐怕都会留给他那宝贝儿子,你是不会得到一分钱的。既然感情和钱你是一样也捞不着,你还心甘情愿得任由他玩弄,你说你这不是下贱是什么?”杨乐天故意百般的羞辱她,让她彻底丧失自尊。
果然,杨乐天的话看样子是凑效了,只见曹芳胸口不住起伏,眼神也变得有些呆滞,似乎是认同了杨乐天的话,认为自己确实比野鸡还下贱,杨乐天看在眼里,心里是暗喜,自己的策略看来是成功的,必须不断的打击她的自信,打击她的自尊,于是他趁热打铁继续道:“怎么样? 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还记得那天在厕所里吗?哈哈,我肯定你这辈子都记得,表面上你是被我qiáng_jiān了,但我知道你内心里是满足的,是渴望的,对不对?因为到最后你都高潮了,我还没听说有谁被qiáng_jiān还能出现高潮的,也只有你这个淫妇才做地出来,哈哈……”
曹芳被杨乐天羞辱的无地自容,想反驳也没有反驳的理由,脸上是红一块,白一块,内心显然在忍受着巨大得煎熬。曹芳她虽然是黄三虎的情妇,但在黄三虎集团内地位是很高的,哪个人敢不尊重她?而在社会上,她又是一个高贵典雅得白领女性,而且在遇到杨乐天之前她一直只跟着黄三虎,黄三虎是唯一一个和她有过性关系的男人,可谓是骄傲与矜持于一身的女人,哪里受过这般毫不留情的羞辱?终于她实在是经受不住了,双手捂住了脸,低声啜泣道:“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杨乐天心头又是一喜,走打击她的自尊的策略是又一次成功了,同时他心里也知道如果不是上次的厕所qiáng_jiān事件,曹芳也不会这么快就承受不住了,屈服下来的,看来qiáng_jiān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是一个极为沉重的心理打击,尤其是qiáng_jiān都能qiáng_jiān出高潮出来,对一个骄傲和矜持的白领女性来说,这种打击足以摧毁她心里的所有防线。
“哼哼,要我不说也可以,那就看你听不听话了?”杨乐天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做轻薄状。
曹芳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接着就听她低声道:“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我给你就是了。”此时,曹芳已经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了,心想反正已经被他得到过一次了,又何必在乎第二次呢?
杨乐天本想说我今天是来找录像带的,不是来要你的身体的,但转念一想,送到嘴里的肉没有理由放弃啊,呆会我一定有办法让她说出录像带的下落的。想到这,杨乐天松开环住曹芳腰的手,然后又一屁股坐回到老板椅上,跷起二郎腿,然后慢悠悠得说:“好,那就开始吧。”
曹芳突然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一样,怯生生得站在杨乐天的面前,结结巴巴道:“开……开始什……什么?”
“哈哈……我们的曹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纯起来?当初你帮黄三虎训练那些小女孩,教她们床上本领的手段哪去了?居然还问起这么可笑的问题来,废话还是少说,把你伺候那个老家伙的本领都给我使出来。”此时,杨乐天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当初在厕所里凌虐她时的快感来,让他暂时忘却了小欣的死给他所带来的伤痛。
曹芳被杨乐天这么一喝斥,心里顿时羞愤交加,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在杨乐天的面前她觉得自己脑袋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又都不记得,就像一具木偶似的任由他玩弄。其实曹芳不知道,她心里所筑起的骄傲与自尊的堤坝早已经被杨乐天给摧毁了,所以在杨乐天的面前,她不敢反抗,潜意识里也不想反抗,与以往的自己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因此她不会用以前的思维来考虑现在的事,可以说杨乐天已经彻底把她给征服了,甚至超过了黄三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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