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喝了一大口酒,把杯子使劲拍在桌子上。几乎把杯子砸碎,大声说道:“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别说一丈之外,就是[**已屏蔽**]千丈!万丈之外!我也是边静的好丈夫!”老范哈哈笑了起来:“你小子今天是不一样了啊,平时都只关心女人的rǔ_fáng大不大,屁股圆不圆,床上是不是够风骚……”我打断了他,不满地说道:“打住吧,你给兄弟留点面子,我就不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老范笑得更大声了:“那我可就看着了啊,来,为你的洗心革面干杯!”
我出院后的半个月,边静越来越忙、天天加班,她是在美国一家世界五百强汽车公司,正忙于广州国际车展的事务。边静十分聪明,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在业务上开展得很快,公司又下大力气给她和几个模特请了著名的教练,每天除了工作就是训练形体。我一直没有机会和边静静下心来商量结婚的事情。
老范说得对,我也不能一时冲动就想着结婚,虽然边静在我住院时就想好出院就结婚,但是,终身大事总要有个准备过程。我们报社也在准备下半年的编辑主题和发展方向,现在媒体竞争十分残酷,几乎每天都有一家媒体倒闭,我作为总编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所以,没有在大家很忙乱时候提这件事情。
那时候,我和边静毕竟住在了一起,可以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更深地了解对方的生活习惯,这对于婚姻很重要,结婚前有个全面的了解,总比婚后发现要现实得多。
那时候,我跟边静也讨论过试婚、同居和结婚问题,她说一切都听我的安排,只要天天跟我在一起就好,任何社会学名词都是虚假的。
那时候,我们都认为:只有我们的爱情是真实的。
那时候,我们睡觉前都一起洗澡,边静特别喜欢我和她一起洗澡。
那时候,我们相互搂抱着躺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偶偶细语,享受着如同新婚蜜月般的时光,这的确是我们的同居生活的开始。
那时候,我曾想:我和边静后半辈子中,每天都会是新婚燕尔,每天都是洞房花烛夜,每天都会是如胶似漆,每天都会是水乳交融,每一分每一秒我们都密不可分。
那时候,我们就像一个人的两条腿,两条胳膊;我们心灵相通就像一个人的心脏在跳动;我们的呼吸也象一个人的呼吸那样均匀悠长。
那时候,我们只要分开哪怕一小会儿,我们就像同一层皮从同一皮肤表层上被生生撕开一样痛入心扉、痛入骨髓!
你让我意乱情迷(中部 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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