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却满脑子想着高考后的事情,今天女人对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绝,让他更有奔头了。快进山区了,后面的女人叫住王言。还没等车子停稳,女人就轻身跳了下来。
“嫂子,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
吟荷——南天雁
皎皎风姿带露霜,孤怜自怨舞霓裳。
从来芳容难近亵,谁人品得美娇娘。
韶华不肯随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长。
百花国度多妍色,愿君只识此清香。
王言好象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别人对高考是爱恨交加,家长也是前呼后拥的,王言只是一个人到了考场,他看得很平常。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人生的重要,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人,要对得起邱荷。
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卷子发下来时,王言先浏览了一遍,发现难度不大。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到了作文题目,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多宽松的命题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都有自己的习惯思维,面对改革的大潮,也都在艰难地打破各自的习惯,寻求属于自家的幸福生活。王言思潮泉涌,洋洋洒洒,一蹴而就。走出考场的,很多家长围拢上来,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王言微笑着冲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终于可以对嫂子有个交代了,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是外省的重点大学,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祝贺的人让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人群里,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整整半个月,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知道可能邱荷来了,急忙到父母那边看看,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
“去,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翻翻土,以后念大学了,想干也指望不上你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没差过咱们家啥,现下咱再紧巴,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 老人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就安排劳动。王言假装不太情愿,心里却乐开了花,提上锄头,向后山奔过去。
夏季的后山阵阵阴凉,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阴。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原本是荒地,土质也不好,离村里又太远,一直也没派上用场。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树林边上,搭着一个离地二尺高的窝棚,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王言四下张望,却不见邱荷。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没有邱荷的指导,他可不会饲弄药材。
一会,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看到王言来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过去接过水桶。水桶不是特别大,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被邱荷档住了:“先帮我把水浇完。”
照着邱荷的指导,王言小心提水浇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心里却一直瞄着邱荷。两人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此时更加沉寂了。
“你歇会儿吧,累坏了!二哥二嫂呢?”邱荷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嫂子你不愿意啊?”王言回答。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是大学生了,以后是要脑力劳动的。喝口水吧。”邱荷招呼着王言进了铺着凉席的窝棚,自己也跟着并腿蜷了进去,拿起水杯递给王言,自己拿毛巾简单擦着脖子上的细汗。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砍袖衬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着露出一片迷人的白肉;邱荷的肩背浑圆白腻,带着劳作形成的匀细肉滑;下面深蓝色的长裤,包裹着女人匀称的曲线,长期的劳作使女人的双腿欣长结实;一双美足悄悄地在凉席上挪动着。女人也不说话,紧挨着王言坐着,不断捋着耳边的发梢,看着外面的山色,似乎静静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看着女人温柔娴静,颔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样子,就象得到了许可一样,王言猛地扑倒了女人。
王言扑上来的一刹那,女人就放弃了抵抗,只是轻声哼了一下,就顺势躺了下去,顺从地由着王言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女人其实内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贞洁,另一方面是对这个健壮青年的渴望。
树林边的窝棚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热切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却没有说什么。远离山村的静谧氛围下,却是两颗火热的心灵和ròu_tǐ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开扣子,任由王言叼住颗粒饱满的奶头。王言就象饿极了的孩子,贪婪地吮吸起来。女人的乳汁不断渗进王言的口中,奶香满嘴,王言头脑里的智商也回到了婴儿时期,只剩下想着女人的ròu_tǐ了。刚过哺乳期的女人温柔地迎合着王言的吸吮和抓咬,尽管有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