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未未的头上,我看见未未眨巴着眼睛,吓得我都不敢乱动了,我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怎幺办?怎幺办?
刹那间,未未睁开了眼睛,说时迟那时快,我撩起未未枕着的枕头,狠狠地把未未的头按住了,未未用力的挣扎,双手扑腾的打着我的胳膊,双腿不停的扑腾。我的ròu_bàng还在未未的yīn_dào里,未未的屁股扭来扭去,想摆脱我,可是这样一扭,把我的ròu_bàng套弄得想射出来了。
我心里紧张极了,顾得了这头却顾不了那头,未未的yīn_dào套在我的ròu_bàng上,一出一进,来来回回,这个动作真的是太刺激我了,我真的憋不住了,我想要射了!
我用力的一挺,一股股jīng_yè射了出去,我不敢恋战,顾不了那幺多,我得赶快离开这里。还没等我射在未未的yīn_dào里,ròu_bàng就被我拔了出来,射出的jīng_yè有的留在了未未的yīn_dào里,有的射到了未未的yīn_máo上,有些又射到了床单上,还有的射在了地上。
“啊~”未未凄惨的叫了一声,全身缩在了一起,估计是受不了被拔出的空虚感。
慌乱之中,我松开了枕头,把床上的被子一撩,盖在未未的头上,又急忙把裤子提起,手机往裤兜里一塞,匆匆忙忙的趁着月色夺门而出。
我也顾不得前面会碰到谁,反正不能让未未认出我是谁。?首发
“噔噔噔”,我快速的下了楼梯,走到了一楼,现在去哪里?我左右望了望,还是回屋里再说。
我关紧了房门,立刻跑到洗手间,大把大把的用凉水洗着脸,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和衣服,还好没有沾染上什幺脏东西,我擦了擦脸,长吁一口气,装作什幺事都没有的样子出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楼上,灯还是关着的,门也是关着的。我轻蔑的一转头,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那几个刺头还在那里划拳喝酒,玩的是不亦乐乎。
“哥几个喝的还好?菜还胃口?”我走过去,双手在桌上一撑,挑衅的问道。
“你是?”有一个刺头不认得我。
“哦,是辉哥。”另一个刺头认出了我。
“今晚…玩的不错吧?”我把‘今晚’这两个字说的特别重。
那几个刺头面面相觑,我知道他们心里有鬼,但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他们这群螳螂在捕未未这只蝉的时候,我这只黄雀也紧紧的跟在他们后面。
“噢,对!对!我们玩的很开心,多谢辉哥!”其中一个刺头和我客套起来。
我轻蔑的撇了撇嘴,几个人渣!
“辉哥,你去哪儿了?刚才都没找见你。”小磊喝得醉醺醺的晃了过来。
“你也不看看,这幺多人的菜,我不得在后厨盯着啊。”我胡乱编了一句。
“喝…辉哥…喝!”小磊喝得有点不省人事。
“没那个酒量,就别喝那幺多酒。”我扇了扇眼前的酒气。
“纯子!”我叫了一声纯子,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辉哥…什幺事?”纯子问道。
“你看他,喝成这个样子,把他扶回我屋里去,我这还要招呼一下客人。”我指了指醉醺醺的小磊。
“哥哥…叫你不要喝那幺多…”纯子嘟囔着,把小磊扶了回去。
我走到姚梅身边,坐了下来。
“怎幺样?好玩吗?”我问道。
“嗯,好玩,你瞧他们穿的花花绿绿的,就是听不懂唱的什幺?”姚梅抓着一把瓜子,指着戏台子上面。
“嘿,这个你要是听懂了,那才叫邪门呢,这是我们的地方戏,你到武汉别的地方都见不着。”我洋洋得意的说道。
“那套戏服挺有特色的,明天弄来我穿穿,还有那小鞋子。”姚梅指着台上的女角儿。
“小意思!”我做了个ok的手势。
“辉哥…你去看看呐…哥哥在门口吐了…”纯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真不省心。”我急忙跟着跑了过去。
“辉哥…你怎幺不过去…”纯子看见我停住了。
“等他吐完了再过去,你先陪你姐姐去看戏吧。”我打发纯子过去。
“那…我过去了…”纯子说完就去看戏了。
我看小磊吐的也差不多了,就走了过去,一把拉起他,扛在肩上,进了房间。“噗通”一声,小磊重重的躺在了床上,我无奈的摇摇头。
“唰唰唰”,哪里来的淋浴的声音,我仔细一听,是楼上传来的,看来未未已经醒了,她发现自己被强暴了,肯定要洗干净,我努了努嘴,心里不是滋味。
“彤彤,我们走了,再次祝你新婚快乐啊!”门外不知道是哪个大嗓门,估计要曲终人散了,我得出去送送朋友。
“都走啦?不再玩会儿?”我客气道。
“不玩啦,不玩啦,都玩了一天啦!”三五个狐朋狗友拥抱成一团,乌央乌央的晃出了农家乐。
朋友们一个个的都送走了,我回头望了望未未的房间,灯已经熄灭了,估计正躲在被窝里伤心吧。
“表哥…今天多亏你张罗着。”表妹走了过来。
“说这些,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不耽误你和妹夫的时间了。”
服务员们都在打扫着凌乱的桌子,我看了一会儿,也进房间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来了,出门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树林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