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陆绽愣了一下,把手放在了他手上,十字紧扣往地下室走:“水果还有晚饭。”
“不出去吃吗?”
他捏了捏那柔软无骨的手:“太热了,不想出去了。”
高楼笼罩着城市,浓浓的热气挥散不出去。
她开了房门,屋子虽小但干净,没有空调,她开了电风扇:“你不要嫌弃。”
她刚说完,就听见袋子落在地上的声音,随之她的手被他锁在身后,他把她抵在门上,顺手一提,她整个人就扑在他怀里,他的眸子渐渐变得幽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大手从裙子的下摆钻了进去,在那柔软上反复的推弄,她被他吻得舌根发麻,眼睛水汪汪的,额头上的汗水往下流,滑过他性感的喉结,锁骨,然后钻进黑色的t恤里,陆绽嘤咛了一声,他的手往下滑,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她整个脸红了起来,薄汗细细密密。
大手揉捻了一番小巧的臀,然后一点一点往前靠拢,有意无意隔着底裤摩挲,直到感觉到了潮湿,他才松开了她,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把地上的东西拎起来,而陆绽还保持着抵在门上的姿势,面色很红,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水果刀有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陆绽呆滞了半秒:“啊?”她动作了两下,两朵红云在脸上浮现,她手忙脚乱的把裙子拉好:“我没买。”
“好吧。”他把水果拿到洗手间,拖洗过一点也不脏。
她站在卫生间外面看他,他很高,她的脸还是红的,有两个月没见了,她迈了进去,张手环住了他精瘦的腰,脸靠在他的肩上,他洗苹果的手顿了一下,她的身体太软,软的让他把持不住。
“别挑火。”他压着声音。
陆绽就靠着他,嘟着嘴:“是你先挑的。”
“学会还嘴了?”他低低的笑了。
“我说实话。”
“还会犟嘴?”苹果洗完,他转身塞到了她手里。
陆绽接过苹果,却被他提起来一屁股坐在洗漱台上,卫生间本来就小,这下更小了,她拿着苹果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沁满了口腔,歪着头,眨着大眼睛:“你吃不吃?”
他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心漏了一拍,凑了头过去咬了一口她手里的苹果,手指头又从裙子下摆钻进去了。
“流氓!”她骂了一句。
他抵着她,抬眼看她:“我是流氓,只对你流氓。”
那话在她心头一颤,隔壁响起了一阵淋浴的冲洗声,隔板隔出来的房间隔音特别差,淋浴冲洗完是男人女人的对话。本来好好谈着话,莫名的就听到了床的撞击声,而后越来越大,那副春宫图就在隔壁。
而房间这头,他的手正四处点火,她趴在他肩上:“你听到了吗?”
他一边揉弄着她的腿根,一边抬头,故作无辜:“什么?”说完手还不停歇,加了一句:“你听见了什么?”
她脸羞红着趴在他肩头,不讲话。
“想不想?”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小的根本听不见,他却听见了。
“脑子清醒?”他问。
陆绽点头,隔壁愈发响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嗯。”
他伸手放在她后脑勺吻了上来:“那就试试吧。”
她看他伸手解裤子,脸色蹭的红了,小手揪成了一团:“我怕。”
他吻了吻她:“乖。”
沉默的卫生间里,胸衣被推高,他伸手扣着她的手压在了卫生间的镜子上,稍一提臀,在那草丛里探索着,陆绽怕极了。
“会不会疼?”她问,只是想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他眼神清澈:“应该吧。”
下一秒吻住了她的柔软,下身一点一点推进,陆绽伸手抱住了他的窄肩。
“唔~”她深知这隔音之差,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的声音,让他虎躯一震,他抽身而出,在出来之后的几秒,那股白浊尽数洒在了她的腿根。
“结束了吗?”她本就不太懂,但这么一来也不确定,就开了口。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发现他的脸很黑,还好抬头的时候,声音很轻:“我不知道,我以前没干过这事。”
那两个侮辱男人的词,他一点也不想被套上,匆匆洗了澡,两个人无言的坐在一边,陆绽瞥见他的昂扬。
“它怎么会变大?”
顾湛肖把她拉到身边,吻了吻她:“因为它想你。”
“下流。”她骂。
他脸色依旧不好尤其是这个时候隔壁的声音还是不断,差不多有四十分钟了,这种落差让他的自尊受到了伤害,大手顺着睡衣又往里伸,陆绽抓住了他的大手:“你是不是又想了?”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知道男人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她眨着眼睛,他继续说:“就是喝最烈的酒,操最爱的人。”
他的话赤/裸而透着一股痞气,她不讲话,脸羞得通红,他也不急,电风扇嘎吱嘎吱发出声响,外面太阳焦灼的烤着,里面香汗淋漓,因为有过一次,第二次显得轻松了一下,他故作轻松,轻轻的笑:“属狗的吧。”
她咬着他肩膀的牙齿一松,刚准备摇头,他就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转身去了卫生间,不久以前的画面在她脑子里闪动,她被他翻了身,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的手在她身下作祟,一探到底,这一次不如第一次的毛躁,他掰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