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啊,别胡乱认亲戚,我警告你别乱诽谤,我不放过你!「
薛香梅冷笑着看着饶氏父子,说道:「饶志平,珊珊今年30岁,她的生日时
8 月7 号,你自己回想一
下,那个时候,你到底在干什么!?「
饶振宇精神恍惚:「我……我……我在……」
「你在破我的处,你在干我,你天天都在厂子里隔三差五地叫我进办公室玩
我!」说到最后,薛香
梅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听到这里,我与薛红梅已经明白,眼前的这位饶振宇董事长,就是当年破了
薛香梅chù_nǚ的那个厂子
的厂长,而薛珊珊就是她们二人的亲生女儿,此时的饶振宇,已经顾不得自
己的身体了,转身就往别墅
里面爬进去,而饶伟杰瞪了我们一眼,扶着父亲进了别墅,看他们的样子,
我们已经知道,薛珊珊就是
被囚禁在这个别墅里面!
四十八、过去的事
我们进了房子之后,却发现饶氏父子已经失去了踪影,正准备四处找,却
突然听到一声「妈」,
我们看到在一处地下室门口,薛珊珊全身赤裸地站着,看到薛香梅,便奔跑
过来抱住她,一边哭一边说
道:「妈,呜呜呜呜……」接着她又指着站着那的饶氏父子,愤恨地说道:
「妈,姨夫,就是他们父子
俩,把我关在地下室,天天拿我来泄欲!「虽然薛珊珊私生活不太检点,但
是遇上这样的事情,谁都会
愤恨不已。
薛香梅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怨毒的眼神顶着饶振宇父子,而此时的饶振宇以
及饶伟杰,面色略为苍
白,因为薛珊珊的身世让他们感到不适,想不到刚刚还在自己胯下娇吟的浪
女,竟然是自己的女儿(姐
姐),饶振宇甚至已经老泪纵横,看着薛香梅母女,一动不动。
我们没有理会饶氏父子,我拿过一件衣服披在薛珊珊的身上,再拿着一张毛
巾包住她的身体,然后
对着母女俩说道:「走吧,咱回去。」接着扶着她们离开了别墅,驾车回家
去,走的时候,饶振宇提起
手,指着她们,但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只是「荷……荷……」地发出声音。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已经回到家,薛珊珊已经洗完澡,在薛香梅的陪伴下,
紧绷的精神终于放松了
下来,在母亲的安抚下,沉沉地进入了梦乡,薛香梅走出薛珊珊的房间,红
梅问道:「姐,珊珊现在的
情况怎么样了?「
薛香梅说道:「珊珊刚刚已经睡着了,她被关在地下室,除了没有人身自由
和经常被侵犯以外,食
物和休息倒没有欠缺,她现在就是精神很差,需要精神上的休养,妹夫,可
以给珊珊放几天假休息一下
吗?「她向我询问道。
我笑着回答道:「没问题啊,我又不是黑心老板,况且珊珊是我的亲人,她
爱休息多久都可以,等
她完全恢复了,再回来上班啊,随时欢迎。「
这时,之前一言不发的薛红梅向她姐姐问道:「姐,那饶振宇,真的是珊珊
的亲生父亲吗?你不是
说他以前就是个国企厂子的厂长吗?怎样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加拿大的大财团
总裁?「
听了妹妹的疑问,薛香梅看着我们,没有说出一句话,过了很久,她才叹了
一口气,说道:「唉,
都是冤孽啊,都是我年轻不懂事惹下的祸根啊,饶振宇以前的名字,叫饶志
平,当年,他是其中一位十
年浩劫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毕业之后到了当时的g 市第二制衣厂参加工作,
你们想想,80年代的大学
生,跟现在的大学生可不一样,那些人无论是学识还是能力,都是非常优秀
的。「
她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由于他的出众能力,还想办法改进了衣服的质
量和成本,很快就被当
时制衣厂的老厂长赏识,仅仅是三年的时间,就从一名技术人员升为副厂长,
期间,厂长的女儿更是对
他芳心暗许,两人就顺理成章地结了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依靠自己的能
力以及老丈人的影响力,他
的未来肯定就是通过国企跳入党政机关,进入政府部门,再升上去,现在可
能就是一省大员了,正在他
春风得意的时候,我就进入了制衣厂。「
她扭头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红梅,你还记得当年住在村东口的孙老五吧?」
薛红梅回想了一下,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回道:「嗯,我记得当年村里就
数他最有钱,但就是个
老色鬼,没事就去摸摸小姑娘的脸和屁股,我当年都是躲得远远的。「
薛香梅点点头说道:「嗯,就是这个老色鬼,他跟咱爸妈说愿意下五头牛外
加一辆自行车做聘礼,
让我给他那个傻儿子当媳妇,谁不知道他那儿子是傻的,我嫁给他还不是让
他爹去扒灰,所以我当年死
活不愿意,然后撂下一句话『我不上学了要出去打工,我赚回来的钱一定会
比他给的聘礼多』,接着我
就去g 市打工了。「
薛红梅说:「你走了之后没多久,国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