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自己的儿子!
“他知道吗?”许澜问。当初鬼面将军一直调查不休,最近一段时间安静了不少,可是依旧没有停下。
如果鬼面将军知道那个人就是许君,定然不会再继续查下去,除非他还不知道。
许君摇了摇头,在他父亲面前说起这些,他羞红了一张脸,可脸上更多的却是忐忑。
他知道他做错了事情,为家里惹来了不小的麻烦,如今又知道了那鬼面将军的身份,更是让这麻烦变得无限大。
许君低着头,他抿着嘴努力不怕,他知道他爹爹肯定会生气,所以即使他爹爹打他他也不会躲开。
许久后,许澜却又问:“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许君再摇了摇头,如今知道的大概只有他自己。诸小瑾大概知道些,不过应该不会说。
许澜看着许君,他是舍不得打骂这孩子,可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声。要怪也只能怪他,只能怪这孩子太像他,连酒品差也都遗传了去。
许君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许澜,又快速低下头去。
“以后你不要去军营了。”
“可是我想回去。”许君急了。
“你回去做什么?”
“可是……我账房的事情还没做完。”
“那件事情我会处理好。”许澜看着许君,眉头蹙起。
许君嘟着嘴,他想回去。
“那件事情若是无人知道,你就装不知道。”许澜又道,“撇清关系。”
许君闷闷不乐,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不甚温柔的女声,“许澜,你给我开门。”
听到门外的女声,许澜身体一僵。
“开门!”门外的人凶巴巴。
许澜看了一眼许君,又有些头痛地看了看被敲得直响的房门,走上去打开房门。
“你来这里做什么?”许澜看着面前的夫人。
“你刚刚说什么?”许夫人红着一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许夫人比许澜要年轻些,长相算不得天姿国色,不过大家闺秀的气质让她看着格外的亲和温柔。
“夫人,我和他说事情呢,你这……”
“什么叫撇清关系?”许夫人眼眶红彤彤的,“你当初就是这么想的?”
许澜身体又一僵。
许君偷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许久不见的娘亲,还有他爹爹,当初?
见许澜不说话,许夫人伤心了,她红着眼眶抿着嘴,委屈万分地推开许澜,“当初要不是因为我怀孕了,你就不准备负责了是吧?”
“为夫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
“夫人……”
许夫人转身跑开,一边跑一边抹眼眶,似乎被气哭了。
许君见着他娘被气哭,立刻也跟着红了眼眶。
许澜见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眼眶红红的,霎时间乱了分寸,他回头吩咐了许君一句别乱跑后连忙追出门去。
许君逃过一劫,他小跑着扒拉在门上,看着在院子尽头说着什么的他爹爹和娘亲,努力的伸长了耳朵想要偷听,不过因为距离太远什么都没听到。
宫里,鬼面将军坐在大殿中,无声的目光幽幽地看着晋祁批阅奏折,晋祁则是无动于衷似的继续批阅奏折。
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有许久的时间,一旁的太监都已经被两人吓出了一头的冷汗。
许久之后,直到晋祁把奏折都批阅完,挥退了所有的人,他才头皮发麻地抬起头来看向屋内坐着的人,“你到底想干嘛?”
“不能动许君。”
“我是你哥!”
鬼面将军不为所动,大有晋祁今天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不走了赖在这里的架势。
见鬼面将军如此,晋祁气得吐血,不过转念一想后他又道:“那你告诉我之前庆功宴发生了什么?如果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就考虑考虑不动他。”
“晋易那边的事情你不是知道了?”
“你真的被人下了药?”晋祁惊讶。晋易那边的事林绪汇报给他过,具体的却并不清楚,只知道他曾经向鬼面将军动过手。
鬼面将军不说话。
晋祁脸色难看起来,当初是他召这人回来开的庆功宴,没想到却在庆功宴上出了事情。
“你怎么不早说?”晋祁问,如果早知道这人是被晋易下了毒,他绝不会让晋易死得那么干脆,他绝对会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鬼面下,只一双幽幽黑眸望着他。
“行,你说了算,不动许君就不动许君。”晋祁服软。
晋祁看着面前的人,神情颇为复杂。
当初他把这人救出来之后,手把手的教他读书写字做人,教他他们是兄弟,教他叫他哥哥。
这人学得飞快,没多久的时间就已经与常人无异能说能走。起初的时候这人还叫他哥哥,时间一长这人就不再叫他哥哥了,为这事他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