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方自在霸气十足地呵斥着,转而拉着凤凤的手。当先而行。只是那平素潇洒的身影,怎么看都有几分狼狈之意。
小猪三人扛起行李尾随而行,望着前面并肩而行的方自在与华凤凤。三人挤眉弄眼的坏笑着。看似奸诈的笑容中。有着说不出的喜色。
方自在在自己的租屋隔壁又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自己与小猪三人搬到里面。原先地住处让给凤凤。毕竟原先的电脑房来来往往的都是些女生,到了夏天。衣衫单薄之际难免有些走光之类的情形发生,女孩子跟女孩子在一起,总会免去很多尴尬。
一行五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方自在的租屋,小猪三人忙活着干活,凤凤则拉着方自在到卧室不公平。却被凤凤一个冷眼瞪过去,噤若寒蝉似的不敢嘟囔,嘻嘻哈哈地各自忙活去了。
“这几个小家伙,越来越会耍宝了。”对小猪这些少年玩伴、多年好友。方自在自然是知之甚详细。
凤凤柔柔一笑。道:“是啊,他们这七个小家伙,是有点活泼过头了,自在啊,你不在地这半年,我可是好累啊,他们干着活,打着嘴仗,吵地我头疼,他们偏偏还是自得其乐,让我好气又好笑。”
凤凤无奈似的一叹,眸子中却是自然流露出引以为傲的神色。而嘴角一丝宠溺地恬静笑意,更让她增添几分大姐姐的威严。
“呵呵。这些活宝。也亏了你耐性好,要是我啊,早就头大如斗了,搞不好一个心烦,一脚就踹上去了。”方自在嘻嘻呵呵的说笑着。
二人一阵闲聊,凤凤伸手从上衣的口袋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方自在,柔声道:“这里面有十五万,是咱们这么多年的积蓄。我留了五万给阿良,店我没转让,让阿良领着小菜他们三个继续张罗着,那里是咱们的窝,我舍不得。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咱们在南州市没有起色,最起码还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凤凤神色惆怅。言语中颇有几分伤感,方自在知道她留恋故地,骤然离开自己辛苦经营五年之久地小店,心中总是有些不是滋味。方自在见状忙柔声安慰道:“阿良性格沉稳。一定可以将小店经营的很好的,凤凤,你就不要担心了。呵呵,日后咱们发达了,还可以在全国开分店,咱们可以把小店周围的地段全都买过来,盖一座气派的本部大厦,呵呵。”
方自在见凤凤神情间颇有几分落寞。这便随口胡扯着安慰她,语态故作狂妄嚣张一片。气势凛然,凤凤果然高兴起来,笑嘻嘻的听着方自在神侃,神情终是恢复了一片轻松。
好友间的玩笑话在此刻只是戏谑之语跟一番狂妄到可爱的笑话,可日后若是成功了。戏谑也就成了预言,狂妄也就成了豪气,荒谬也就成了伟大。可如果不成为事实。戏谑依然是戏谑,狂妄仍归为狂妄,荒谬,依旧是可笑地荒谬。历史说来很简单,总在不经意间,撰写着失败者的墓志铭,也在为成功者大唱赞歌。
“凤凤,中午吃完饭,咱们去找个人,整容手术有她出面。一定没有半点问题。”
“整容?”凤凤闻言神思不由得有些恍惚,这件心中企盼了数年的事情。猛然间就要实现,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子不确定的虚幻感觉,而望着眼前笑得灿烂得意、似乎长舒一口气的方自在,凤凤心底一丝莫名的惧怕蓦地升腾而起、渐渐扩大至整个心田。
凤凤纤柔的嘴角轻轻颤抖着,十指因为莫名其妙地紧张不由自主的绞缠在一起,方自在留意到她的异样,不禁很是讶异,他与凤凤熟识已久。彼此熟稔的很,自然是轻易的看出凤凤眼下的神情绝对不是那种忐忑似地狂喜,而是一种自然流露的恐惧之意。方自在不由得讶然出声道:“凤凤,你怎么了?”
不开口尚好,这一开口。凤凤只觉得心底越发的无助。轻舒玉臂,将方自在紧紧地抱住,螓首埋在他的胸口,突然抽噎起来:“自在,如果我脸恢复了,你会不会像以前那样不理我?”
紧张兮兮的话语中。满蕴着彻骨的惶惑之意。而温香暖玉拥入怀中,方自在只觉得一股子异样的情怀萦绕心头。他以前也与凤凤有过亲密接触,因为凤凤脸部受伤后,曾经引起交叉感染,高烧不退神智迷离,一度陷入危险的境地,便是方自在一路抱着她到了省医院救治,而凤凤脱离危险后,情绪始终低落。一度生出轻生的念头,是方自在一直陪护着服侍她开解她,期间肌肤亲近、搂搂抱抱的事情没少发生,不过当时方自在痛惜凤凤。毫无半点的邪念,而凤凤伤好之后,方自在虽百般照顾她,可是搂抱的事情,却再也没有发生过。
眼下华凤凤主动投怀送抱,方自在琦念顿生之余也是心悸不安。只是见华凤凤神情悲伤黯然,却也不敢将她推开。如坐针毡般地僵立当场。心头也不知是该愁,抑或该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方自在知道自己绝不排斥这种感觉,这种让人紧张彷徨的接触,细细品味,却是格外舒爽无限、惬意无边。即便曾无数次的品尝过唐雅赵欣婉那娇软玉滑的美妙躯体,可眼下凤凤这具百合花一般的胴体。却似乎有着二女所远远不及的动人风姿。即便隔着厚厚地一层衣衫,那种如登极乐的感觉却是毫无遮掩的直直烙印在方自在的中枢神经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