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西的时候他的胃口特别大,”娜拉微笑着,似乎陶醉在回忆之中,“差不多每天有两次呢。吵架后,我说不行,他先说好话,然后生气,然后再说好话,都要跪在地上求我啦。哼,就是不给他!后来他真急了,当着我的面dǎ_shǒu_qiāng!
dǎ_shǒu_qiāng又怎么啦,说不给就是不给,急死他!”
“哈!”史达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真的……”
“啊,”娜拉现在容光焕发,仿佛卢还在她的面前垂头丧气,“那也没有什么,我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dǎ_shǒu_qiāng……”
琢磨着卢可怜巴巴的样子,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泪花飞溅。
“天呀,可真有你的,”史达琳终于喘过了气,捶着自己的肋骨,挣扎着说,“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卢?我看是这样。”
“哼,喜欢他?让我不高兴,一样一脚踢出去。”娜拉现在骄傲得像个公主。
“我看你们俩真的很般配呢。”史达琳在出事以后,还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
“在巴西其实一直挺好的,”娜拉的心思好像又回到了巴西,“他很知道怎么体贴人,讨女孩子欢心。我是说,在各个方面……你知道……他的舌头真是棒极了,又软又巧,还专挑你受不了的地方……我从来没有连续有过那么多次高潮……那两天我都觉得要脱肛了……
“他喜欢玩xìng_yóu_xì,馊点子又多……在里约的一个酒吧,我们装作不认识,看他怎么勾引我!他飞媚眼,给我买酒,还买通酒保来传递消息。结果我一过去,就被他带进男厕所。那时候刚完了场足球赛,厕所里十几个男人在排队。我都不敢抬头了,他倒什么也不在乎,还跑到前面去插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反正刚空出一个单间,他就把我推进去了,门也不关紧……
“他还故意弄得特别响……外面一大群男人又笑又闹,还有人吹口哨、打拍子……后来我也大声喊……实在太刺激了,根本忍不住呀。我连着来了好几次。
后来出来的时候,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厕所人多的快站不下了……他倒像个大明星,还到处跟人握手呢!
“还有一次,我们在海边……”
娜拉明显沉浸在美妙的回忆里,无法自拔。而史达琳则听得面红耳赤,坐立不安。虽然早就知道娜拉是个大胆泼辣的姑娘,但这样详细的描述,还是让她无法一笑置之。
“对了,”她找到机会,赶紧打断娜拉的回忆,“卢打电话来干嘛?”
“他啊,想来看看你。”
“哪里是看我,”史达琳笑着摇摇头,“怕是想你想得受不了吧。”
“那倒也不是,”娜拉拿过毛巾,擦去史达琳脚上的按摩油,“我肯定他真的是想来看你……其实,我们曾经一起……”娜拉想了想,下面的几句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说我的坏话,”史达琳点点娜拉的鼻尖,语气夸张,“我早就知道。说我是个男人婆、丑八怪。”
“才没有呢,其实……”娜拉还是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没说过我的坏话,”史达琳现在发现让娜拉来陪自己,真是个明智的决定。她决心替遇害的情郎麦耶照顾好娜拉,“你告诉卢,我欢迎他来。我的客厅还不算小,如果愿意,随便他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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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四日,星期五,东部时间,22:o5,马里兰
第一个破案的线索,来的相当意外。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娜拉正在洗澡。傍晚时分卢打来电话,说他后天就到。
整个晚上娜拉的容光焕发,兴奋异常。史达琳心中暗笑,热恋中的小情人们难免这样疯疯癫癫。其实也不在年纪大小,史达琳又纠正自己,当初自己和麦耶堕入情网时,不也是一样?那个时候,一想起麦耶,一想起麦耶结实的胸膛、温软的舌尖和粗壮的ròu_bàng,自己的整个身子就会一点点融化……
融化成晶莹剔透的ài_yè……
就象现在这样,即使坐在沙发里,也能感觉到膝盖发软,心跳加速……
不!史达琳猛然绷紧了身体。她发现自己的右手正在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腿!
她连忙收回手指,握紧拳头。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用力摇了摇头,把不合时宜的欲念抛到脑后,让自己重新清醒过来。在麦耶出事后,她无数次思念过麦耶,但这却是第一次对麦耶的思念撩拨起她的情欲。其实,这也是她自己在惨遭lún_jiān后,身体第一次无缘无故有了冲动。当然,这很难算得上真正的冲动。
仅仅是一丝快感的不期而遇。
作为一名fbi行为研究中心的女特工,史达琳自然必须搞明白这丝快感从何而来,又意味着什么。她很快就找到了答案:下午娜拉的足部按摩。正是按摩中产生的那丝暖意,在她的身体深处久久不散,不经意间冒出个小小火花,让她重新想起已经尘封许久的ròu_yù快乐。
唉,史达琳叹了口气,娜拉还真是个不错的按摩师。
没想到自己的脚趾也那么敏感呢。
脚趾!
史达琳脑中飞过一道闪电。对,就是脚趾,爱琳的脚趾!
上午在研究爱琳的尸检照片时,史达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有什么前面四个受害者尸体上没有出现过的东西。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