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这好办,开业时,我多叫兄看着她们就是!”
花俊咳嗽一声道:“你的那片地方我也看过了,不是太大,里面塞十五个妞,再加上客人的话,就挤得很了,要是再弄十几个横眉立目的兄进去,那生意还做不做了?再者,现在的中国人胆子都小,要是客人发现里面有不三不四的人,肯定怕宰不敢进来了!”
我犹豫道:“那怎么办?”
花俊笑道:“所以哟!姜还是老的辣,我去转的时候,发现街对面也有一处二楼的房子,你可以把它盘下来,胡二德的手艺不错,可以叫他开个餐馆,你的兄可以带着人,在餐馆的二楼弄一间房,长期的监视,要是对面有妞跑出来或是有人踢场子,也能立即做出反应,再有,共产党的这些干部腐败的很,开个餐馆后,我们可以明正言顺的弄到发票,要是有党的干部洗头后要发票的话,我们也可以开给他餐饮发票,餐饮发票在各个单位都好报销,不是一举几得?”
江媚诡笑道“要是胡二屁能带一批厨子把饭馆开得足够大的话,不但能供应我们兄的吃喝,就连对面小姐的饭菜也解决了,还有,吃不了的剩饭剩菜也不浪费,可以给我们以后各个场子的客人或是工人吃,虽然是喂猪的饭菜,但是让人觉得暖心,更能留住人呢!”
我心中算了一下,的确是一点也不浪费,不由奸笑了一下道:“现在手上几件事急着要办,江媚你回厂之后,立即联繫沈莉,要她把个长平乡的党委书记,介绍给我认识,就在这一个星期内吧,找个机会,我带李德鹏和他见个面,到时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葛薇五个,一同和我们去,跟那个乡常委书记说是有个香港大老闆要到他们乡投资开工厂,具体怎么游说,你让沈莉看着办!”
江媚点头道:“没问题!”
我又道:“录影机和放映设备的事,我去找陈振兴,或许那个台湾人连片子都能给我们凑齐,到时把孟小红带上,那个台湾色鬼,看上孟小红的大奶子了!至于场地——,甩子!”
曹帅跳起来,学着戏里的样子,叉手施礼道:“狼哥!小将在此!”
众人一齐笑了起来,齐声道:“甩子——!”
我摆摆手道:“收起你的甩样,我说正事呢!”
甩子道:“我也没开玩笑呀!不管什么事,保证完成任务!”
我笑道:“水西门口原有一个道观,经过文革洗礼后,现在只有一个老得快要死的道士在里面,你带上二十个兄,把那个老道士给我治住,许诺给他些香火钱,他的一日三餐我们也全包了,把观里的那些残破神像和不需要的东西,全丢进秦淮河,腾出观里的场地,弄些长条带靠背的椅子,整几间录影厅出来!”
甩子抓头道:“没问题!但是我那录影厅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不大明白呀!”
我笑道:“腾出场地后,我会把李德鹏叫上,帮你布置!”
李德鹏笑道:“是——!”
我看向郑铃道:“彩霞街我们店对面的那片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餐馆,你先和那房子的正谈一下,五万块钱之内吧,要是他不肯,麻子!”
俞麻子叫道:“在这时!狼哥难道看不见!”
我摆手道:“胡二屁的餐馆,要是郑铃软的不行,你就给我来硬的,要闹得他鸡犬不宁,到那时,随便给他几个钱叫他滚蛋!”
麻子叫道:“不如乾脆让我来,省得叫铃姐去碰人家冷屁股!”
我翻着野狼眼哼道:“我们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别搞得象黑会的流氓一样!没文化!”
一直到一九九八年,南天市中心一套象模像样的七八十平米的二手套房,市场价格也就七八万块钱,那种民国时的老旧房子,在八十年代中期,我给他五万已经算是天价了,实际上,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能和平解决的,最好和平解决。
我又对郑铃道:“我们洗头店装潢得怎么样了?”
郑铃笑道:“差不多了,依狼哥的安排,也不大弄,里面的布置,全是按湘倩在香港坐台时的场子,简化布置的,狼哥要不要去看看?”
我笑道:“那倒不必,等洗头店装潢好了之后,你安排那个搞装潢的,再去把我们的录影厅、餐馆搞一下,价钱先谈好了,最后一起和他算!”
郑铃应道:“是的,狼哥!”
我狼眼向后面一翻,看向条根李明道:“条根!那件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条根李明有些慌张的道:“啊——!狼哥!叫我呀?”
我低吼道:“大家开会哩!你走什么神?我问你,我叫你办的事,有什么新情况?”
条根李明惊魂未定的道:“我依狼哥的吩咐,我告诉我们选中那的那一家人,只要他们坚持一天,我们就给他们一千块钱,现在那家人已经不要我们多哆嗦了,铁了心的跟肉熊蒋刚耗上了,陆陆续续的,也从我们手中拿了两万块钱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们抵不住呢!”
我笑道:“放心!只要他守过十一月,我们就辙退,到时就算黄菲儿拿到那片地,依她那种追求完美的性格,翻修搞装潢的话,肯定会拖到春节后,中国人过春节,不象外国人..过耶诞节,不歇到正月十五,就不会有人安心上班,这么一拖二拖的,不到明年三月份,她是开不了张的,而等到明年三月份,我们洗头房早就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