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迷半醉半疯癫,半杯酒水半轮月。
笑天笑地笑世间,唯有酒醒好付钱。”
迷迷怔怔的, 我也不知道借着哪来的力气从安倍晴明身上挣扎着起来了, 要知道他的身上清香极了, 整个人就像是泡在了棉花铺就的池水里,是我自己瘫软了, 怨不得他。可是偏偏那样的引人沉沦我却还不识趣的挣扎着起来了。
转而起兴吟了一首四不像的且出自我口的诗词。
就仿佛刚刚对着安倍晴明说,你能不能早点喜欢我的人不是我一般。
“你这酒钱我可不能给你。”我叉着腰,忘着窗外的月亮, 翘手指了指, 胡言乱语的说:“月神作证,我身无长物,唔,不如……”我用力眨了眨眼睛, 这样才能让太阳穴也跟着好受些,继续自言自语道:“我以身相许吧。”说着就又要黏过去。
安倍晴明见我又要贴过去,虽然未动一寸, 但是那高挑的俊眉明显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盯着他的嘴角足足半盏茶的功夫,期间一直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他也愣是没有说一句话。
“我不收酒钱的,元霜。”不过到底也是没有拗过我,在我灼灼的注视下,他终于开口。
这个回答我十分不满意。我嫌弃的推了推他,哥俩好的盘腿坐在他一旁,出于礼貌,这次我还留了一拳的空隙。
我先是用一种闺中蜜友相互交换小秘密的口气,压低了声音问:“你可有心仪的人?”
他身上真香,我凑的他这样的近,属于他那股子特别的清香扑鼻而入心肺,酒便又醒了一大半。
他回答的倒也爽快,说:“无”
我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那可有对你极其重要的人?”
他说:“有。”
我怒目横视,忙问:“是谁!是公主还是官家小姐?”
他的嗓中像是置了架古琴,音如琴曲,好听至极。
“都不是呀。是博雅哟,博雅于我而言很重要呢。”他说起源博雅,表情便柔和起来,笑意那般温熙。
不知为何,我生出了一分对源博雅的嫉妒之情,但是这种情感很快就被我抖了下去。这个回答我有五分的满意也有五分的不满。
我豪迈的说:“源博雅我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说……”我顿了顿。
“什么?”
“我说晴明,不管你是否断袖,身边没个女人怎么行,你让我跟着你可好?”就这样,这种话就被我这样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与此同时,我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子在我身上传过来的味道。
是——尴尬的味道……
房间里再次寂静下来。他直直的注视着我,一眨不眨,一边的眉毛是皱起外深沉,而另一边的眉毛却微微挑起,凤眼微眯,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他的嘴角是斜挑起来的,
此刻看去,真是像极了世人所称的白狐公子了。
“呵……”他突然的轻笑出来,曲起一条腿,同侧的手肘搭上,纤瘦却又骨节分明十分刚硬的手腕裸//露在空气中。
“元霜,你真的醉了。”他这样说。
“咦,是你醉了。”此刻的酒劲已经过去了,但是我就不想遂他的愿乖乖待着,我就是要磨一磨这如风如竹的男子。
成便不成,不成也要成。
说着,我心中还暗自喃喃,也不知道系统提示跑到哪里快活了,平时提醒的起劲儿,今个儿却没了影了。
就这样想着,许久未见的提示音就顺时响起。
甜美的解说开始展开讲解:
解说结束后。
字幕随即展开:
什么?!
这个意思岂不是如果没有下降的那5%,我是可以达到50%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惹得安倍晴明好感度下降。
既然都看了安倍晴明的,源博雅的也顺便看了吧。
光影一闪,一切都消失。
我蹙眉思索着,安倍晴明那下降的5%到底是为何?难道是不喜我早上在贵族少女面前的举动?
这么一想,我的心立刻咯噔一下,警笛大作,连忙跳起来,自觉且后怕的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忘着他神色不明所以。
我揉了揉太阳穴,啊了一声,连忙说:“是我醉了,不是你醉了。那个……我也不以身相许了。认错了,认错了,我要回去了。叨扰甚晚,好生羞愧。”说着匆忙行了个礼道别像门口走去。
先为我斟酒的佳人不知何时去的门外,她见我走路不稳,好心的扶了扶我,我感激一笑。“谢谢。”她闻言只是柔柔的笑。也不答话。
待我走到院子处的廊道,身后传来安倍晴明的声音。
“元霜,等一等。”
我攥了攥拳头,转身问:“大人,可还有事?”
安倍晴明轻笑一声,解释道:“你到家可是要走上一些时辰的,今天沾了不少的阴气,不如留客一宿,明日再回,也安全一些。”
他这话一出口,我反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虽然一开始也没摸到什么头脑。
但是那降低的5%却让我不得不战战兢兢,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不应,但是说句实话,不论现实还是系统,我可是从未形单影只的走过夜路,而且若不是怕离安倍晴明太近惹他一个不开心再降低一些好感度,我确确实实希望留宿在这里的。
我踌躇的在相交的袖子里搓了搓手,试探的问:“理是如此,但是不会叨扰到大人吗?刚刚已经添了不少麻烦。”
后半句说出口,安倍晴明的眸色便瞬时加深。
安倍晴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