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文赶忙再次合上眼皮,这时步武道捉著秀文双手,握著自己的yáng_jù,然后道:「张开眼睛,帮我招呼这小弟弟,若果能令我满意,我便考虑放过你吧!」
秀文在绝处听见一丝生机,虽觉甚为渺茫,但想著:若果真的能令步武洩出来,说不定步武已再无力气折磨自己呢!于是便张开眼睛,为步武抚弄yáng_jù。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连男性如何兴奋也不知道,只知男性的yáng_jù在交合时会喷出jīng_yè来,更不要说要她套弄步武的yáng_jù了。秀文只是拿著步武的yáng_jù,像对家中的小狗般来回抚摸。
看著秀文这样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还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连怎样对待男性也不知道。要这样这样……」边说,边握著秀文的手向自己yáng_jù上下套动。
然而,秀文到底初学,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痒难耐,教她把自己yáng_jù的包皮全褪向后,道:「伸出舌头来。」
秀文惊异地问:「伸出舌头来做什么?」
「用你的舌头慢慢舔著这里。」
秀文道:「这么脏,怎能用舌头舔?」
「那么你想用yīn_chún帮我舔吗?」
秀文急道:「不是,不是,我舔了。」遂勉为其难,伸出舌头向著步武guī_tóu的敏感地带舔去。
湿滑舌头舐在guī_tóu上,果然令步武感到一阵阵兴奋,整条yáng_jù跳动得更剧烈,若不是秀文早已用手扶著,也不知会如何摆动。
秀文的感觉则是与步武天堂般的感觉相反,秀文彷如置身如一个恶臭的地狱内,每次舌头舔著guī_tóu,那种黏贴的感觉,与及腥臭的气味也令秀文想放弃,但秀文心知若一放弃,只会带来更坏的后果,便鼓起勇气,继续为步武服务。
但这样的舔舐怎样能满足步武的慾望?过了一会,步武便道:「不用舔了,吃冰条吧!」
「什么吃冰条?」
「用口把这个吞下去,像吃冰条般出入吞动。」
「怎能?」
「什么不能!难道又想我摑你吧?」
在步武的淫威下,秀文只好张大嘴巴,把步武的yáng_jù吞下。吞下的感觉较刚才更加难受,整个嘴巴也被步武的yáng_jù塞满,塞得连咽下涎液也很困难。更糟的是,在秀文吞下步武的yáng_jù后,步武便双手按著秀文的头髮,将秀文的头前前后后地舞动。yáng_jù随著头颅的移动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似的,连呼吸也不行。而且,只要牙齿稍为碰到步武的yáng_jù,步武便会即时扯著秀文的头髮痛骂,秀文只好尽量擘大嘴巴,用口腔吸啜步武的yáng_jù,以免再受痛苦。
秀文的吸啜果然生效,yáng_jù被秀文的口腔吸啜著,产生一种压迫的快感,虽然较插入yīn_dào时逊色,但看著秀文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yáng_jù以盼步武洩精,倒也令步武乐上一会。
本来,以秀文的技巧根本不能满足步武,但步武却一心想折磨秀文,特意放鬆阳关,又再加速套动秀文的头,终于,在数百下的套弄后,步武guī_tóu一震,便向秀文口腔深处射出浓烈的jīng_yè。
「全部吞下去,不然不作数。」
秀文一不为意吞下小数guī_tóu喷出的jīng_yè时,本想即时吐出yáng_jù,将jīng_yè呕出来。然而,一听到步武这句话,虽然难受,还是把jīng_yè全数吞下。
步武看见秀文把最后一滴jīng_yè也吞下去后,便把秀文抱上桌子,预备吃最后的主菜。
秀文挣扎道:「你不是说放过我吗?」
步武道:「我说满意才放你,现在不满意,不可以吗?」
秀文道:「卑鄙!你不守承诺。」
步武道:「一看阮青的日记,你便知我是卑鄙无耻吧!」
步武也不等待秀文回答,便伸手扯向秀文的内裤,秀文的挣扎,只令到内裤被步武撕扯得更零碎。在洁白内裤遮掩之下,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原始森林,黑森森的yīn_máo疏落有緻地分布在yīn_hù四周,拱起的yīn_chún守卫著那十五年来未曾被人打开的通道。
步武伸出指头深入yīn_dào内,即使只是食指这么幼小,秀文也抵受不了,一阵阵的剧痛令秀文哀求著:「不……不要……噢……步老师,不要呀……不要……不……」
秀文不停哀号著,身子不由向后仰,步武顺势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伸出舌头向那神秘的洞穴舐过去。阵阵幽香从秀文的yīn_dào传过来,即使不用深入检查,步武也能确定秀文chù_nǚ的身份。
步武的舔舐令秀文在惊悸中急忙试图坐起,步武把她按了回去,左手揉捏著丰满的rǔ_fáng把秀文按在桌上,右手则抚摸著裙下的大腿,舌头仍然不停来回舔舐著,舌尖更不时深入秀文yīn_dào内,下体又再次膨胀起来。
「呀……噢……老……师……不要……不……」
步武舌头不停的挑逗,令秀文全身也渐渐火热,一股电流传遍身体的各个部位,小女孩的反抗越来越弱。步武待秀文的反抗减弱后,也不等待秀文的yīn_dào湿滑,就把那鼓胀的yáng_jù对向秀文的yīn_chún,在洞穴外撩动起来。
秀文看见步武的guī_tóu对准著洞穴,知道自己chù_nǚ之身即将被步武玷污,不禁哭著哀求,奢望步武能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