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是最后凝丹一步灵力输送总是过急，才导致丹药崩坏。”

元香面露几分羞愧，“我练气四层居然还不如你对灵气控制得好，怪不得你可以在比试中打败小柳。”

想到元香的好朋友穆小柳被她连着几道火爆符炸到台下，不恨也有点尴尬。

“你最后一炉收尾已经进步很多，差一点就成功了，明天我们可以接着来。但是记住，千万不要让陆师姐知道。就说这些丹药全部都是你自己炼出来的。”

元香虽然不解，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连着一个多月不恨白天和元香处在一起炼丹，晚上去河边补充灵气。

让她有点意外的是云星承和乔羽书都没有来找她。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现在全部心神几乎都放在炼丹上。基本每一炉她都会成功，甚至熟练后，炼出的丹药几乎都是中品。

不恨觉得她要是想练上品灵丹也可以，但是要把灵气浓度提升。但怕被元香发现异常，她也就没这么做。

不过中品灵丹已经让元香在陆雨菲跟前越来越受重视，连带着炼丹时间和材料也不需要不恨自掏腰包了。

只是随着丹方越来越难，元香炼起来也越来越吃力。丹方更新太快，她已经有几张丹方都没背下来，更别说炼出来了。

反观不恨却依然迎刃有余，元香现在既享受着陆雨菲给她的资源和权限，又总是提心吊胆，害怕被人发现。

不恨只好花更多时间在教导元香上，可她心不定，灵气不稳，连之前成功的丹方都炼不出来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如果没有你，我根本就连一颗丹药都炼不出来。”

不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之前把整本百草纲目背下来过，也许因为这个我会比较快理解丹方。你要不也试着背背看？”

元香沉默一会儿，抬头幽幽地看着她。

“不恨，你真的才练气一层么。那么难的丹方，到后面我灵气总是不继，你却似乎没有任何影响。中间也没看到你打坐修炼或是补吃丹药。”

不恨抿了下唇。

一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她松懈了戒心，元香却开始了怀疑。

也许她们已经不适合继续在一起炼丹了。

不恨出来想再开一间炼丹房。

元香追了出来，哭丧着脸。

“不恨，你还是回来和我一起吧……我再也不问你那些问题了……”

不恨敛下眼帘，“你别担心，以前什么样，之后还是什么样。只是我在里面已经影响你心态了，分开一下对你我都好一点。”

说着掏出三块灵石，“再开一间炼丹房。”

元香喏喏着还想挽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个弟子看了不恨灵牌一眼，轻笑一声扔在桌上。

“你是记名弟子，没有资格开炼丹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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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元香先一步冲了上来责问，“你看清楚了吗？她可是和我一起进内门的，怎么会是外门弟子！”

那个看守的记名弟子也不敢得罪元香，有些无奈说道，“真的啊，不信你们自己看。”

他往元香和不恨灵牌都输了灵气。

“内门弟子的灵牌是白色的光，记名弟子是灰色的。她的可不就是灰色的。”

一白一灰的亮光同时升起，照在不恨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

元香有些紧张，“不恨，你没事吧。你说，会不会是陆师姐搞错了？”

不恨轻笑。

两指在嘴边发出一道清亮的响声。

一只通体黑色，毛发浓密油亮的独角兽欢快地从天边飞奔而来。

“咦，这不是那天陆师姐和云师兄牵的那只黑色独角兽么。”

小黑直朝不恨奔来，还亲昵用脸蹭着她的手。

元香惊讶，“它怎么和你这么亲近……”

不恨没回答，翻身骑上小黑，便飞快离去。

“不恨！不恨，你去哪呀！”

元香的声音在小黑极速飞奔中已经变得很遥远。

呼啸而过的疾风将她发丝吹到额头，又全部向后吹开。

光洁饱满的额头下，双眼是灯笼般含着摇曳的怒火。

小黑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一路奋力狂奔，直朝陆雨菲院子而去。

上次来不恨就发现陆雨菲在院子外面设了结界，防止他人擅自闯入。

不恨将胸口的黑牌扯下，捏在掌心。

“冲过去！”

小黑听话的一头要撞上那淡淡的光圈。

在下一刻，光圈碰到不恨手中的黑牌，如阳光下的泡沫，一击即碎。

陆雨菲猛地坐起来，慌张无措地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