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唐云的脸色在一瞬间就绿了:“你你你大胆,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
“羞辱你?嘿嘿,你还不配!你还没有资格被我羞辱。[ad]无名无姓,既不知道自己来历,又不知道自己祖先,而且还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东西,羞辱你,是对我的侮辱。”唐诚冷笑连连的看着唐云的脸色,冷哼道:“身为唐家旁支,从小在国公府长大,你所享受的一切,都是唐家先辈用鲜血跟性命换来的。你却恩将仇报,脑生反骨,不仅不维护唐国公唯一后人,反而在这里落井下石,要将唐家唯一的血脉逐出唐家,当真是其心可诛。”
唐诚的话,就像是刀子一般,字字诛心。
无论在场之人心中作何感想,但是听了这话以后,他们看向唐空唐云二人的目光全部都变了。
毕竟,能够坐到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小有势力的人物。
而作为这种人物,他们最为厌恶跟鄙夷的自然都是叛徒。
是以,一刹那间,他们心中对这唐空跟唐云,都生出了不少的想法。
而唐空跟唐云在此刻,却是瞬间变色。
无论他们心机如何,但他们毕竟都只是初出茅庐的小子罢了。
一下子,在唐诚的话语之下,就有些慌了。
“这这怨不得别人,都是唐诚自己咎由自取。他若是行的端坐的直,我我们又岂会如此对他?你也瞧见了,叶城主的公子已经被唐诚用如此狠辣的手段伤成这样,我们若是不做出相应的表示,我们国公府也会被他抹黑的。”唐云色厉内荏的说着。
听了这话,唐诚顿时笑了:“如此说来,你将唐诚逐出家门,还是无奈的选择了?”
“当然,否则别说是国公府,就怕老国公的在天之灵。也会不得安息的!”唐云道。
“不得安息你大爷!”唐诚听了这话,顿时破口大骂:“就你这一副卑劣的嘴脸,也配拿唐老国公说事。还无奈的选择,你当在场的人都是傻子么?事情都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在这里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将唐诚逐出家门,当真是可笑。别说你没有这个资格,就算你有,你是不是也应该将事情弄清楚再下定论?单凭这叶辰虎的一句话。你就将一切的罪责推到了唐诚身上,这也叫无奈的选择,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想要将唐诚除之而后快!”
唐诚寒声说着,声音之大,满场众人,全都能够听得清楚。
一时之间,那唐云的脸色瞬息就变了。
“此人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看来咱们也是先入为主了,说不得是那叶辰虎做了什么事情。唐诚才会下此重手也说不定呢!”
“嗯,确实如此。以叶辰虎那飞扬跋扈的性子,说不得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会惹得唐诚下这等重手!”
“十有yankuai就是这样了。不过这些事不是咱们能够掺合的,还是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吧!”
众人的话语虽然有意克制着,但是在场的的多位城主,却无一不是真气修为强悍之辈,这些话语,他们可都是听在了耳中。
而那唐云唐空。也是听了个yankuai不离十,一时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叶震天的身影豁然站了起来。就好似反怒的猛虎一般,狠狠的盯上了唐诚。
“你这该死的东西,到了此时此刻,还敢在这里危言耸听,挑拨离间。当真以为本城主奈何不了你么?”叶震天无比暴怒的低喝一声,整个人的身上都是散发出了一种恐怖的气势。
面对这等气势。唐诚却是冷笑一声:“怎么?心虚了?我都还没有将事情的真想全部说出来呢,你就着急想要杀人灭口了?”
面对唐诚揶揄的声音,叶震天整个人都怒了。
“心虚?本城主会心虚?哈哈哈哈!”叶震天好似怒极反笑一般的大声笑了起来。
“叶震天,想要跟我玩这种文字游戏,你还差得远。”唐诚冷笑连连的看着他,道:“如果你不是心虚了,为何你要如此猴急的对我动手呢?而不是等我把话说完让大家评理呢?左右我是在你这城主府内,难不成你是怕我插翅膀飞走了么?”
听这唐诚这话,叶震天嘴角抽了一下,暗道不好。
而就在这是,那欧阳正明开口了:“他说的不错,叶兄不妨等他把话说完,再动手不迟。而且相比在场的其他城主,心中也是有着不少的疑惑想要弄清楚呢!”
“是啊,叶兄你若是心中没鬼,有何怕他妖言惑众呢?”
“难道说,叶兄你心中真的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生怕此人在这里说出来么?”
瞬息之间,北域十城中的其他城主全部都开口了。
叶震天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心知此刻想要动手已经晚了,只能硬着头皮道:“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既然诸位想要听这奸细胡说八道,那叶某也不能违背大家的意思,我倒是要听听,你这奸细,能有什么好说的!”
听了这话,唐诚的嘴角顿时流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笑容。
“好,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跟你们细说一下。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声明一点,我并非什么敌国奸细,你叶震天若是没有什么证据的话,也少在这里给老子乱泼脏水!”唐诚冷笑一声,冲着叶震天骂了一句。
叶震天哼了一声:“是与不是,不是你说了算!”
“那也不是你叶震天说了算的!”唐诚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