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是大队长,但咱新中国可不是一个一言堂的地方,你可以问问咱们小袁庄的全村人,看看有多少人愿意让这么个祸害留在小袁庄的。”
袁大队长被她怼的很郁闷:他也没说不罚人啊!
还有点生气:他才是大队长,反过头来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教训了,让他情何以堪!还这么上纲上线的,想干啥?
“不行,这种人咋能留在村里呢!”屋里突然进来一个人,却是袁芃芃邻居家的老大娘。
她一脸鄙夷地看着呗袁芃芃死死扭住的袁青,看向袁大队长,说:“大锤子,你可不能犯糊涂啊。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可不能留在村里!那坑我也知道,人掉下去,响声都传不出来的。那分明是要人命!
“她今天要芃芃的命,明天是不是该要我们的命了”她顿了顿,又说,“我说呢,她咋一直在芃芃家外面不走,还戴着芃芃的那顶帽子。”
袁芃芃皱了皱眉头,一只手钳制住她,腾出一只手来翻过袁青的手:满是被碎瓦片划伤的痕迹。
“你还真的是为了那雪花膏你爬我家的墙,是为了偷雪花膏”
袁芃芃简直是要惊呆了,居然还真的有为了一盒雪花膏就要人命的极品
“那不是偷!”袁青的胳膊被反剪,疼得她五官都扭曲了,“那本来就该是我的!”
袁芃芃气的都要笑了,她问出了一个深藏在她心底的疑问:“你脸这么大,一盒雪花膏够不够?还本来就该是你的,做白日梦呢吧你!”
袁芃芃实在懒得跟这种人废话了,她直接从腰上摸出今天买的绳子,把袁青五花大绑。
期间袁青不断地挣扎,袁芃芃毫不客气地狠狠踹了几脚,就老实了。
袁青最终还是被送去了警察局。
袁芃芃一路上都跟着,袁大队长不肯借队里的车给他们,袁青不肯走。袁芃芃冷笑一声,“嘭”地一声就把人放倒在地上,像拖一个麻袋似的拖着走。
这时候的路上小石子可不少,袁青被拖了一段路,身上的棉袄就破破烂烂了,皮肤上也被硌出了不少淤青。
“饶了我吧!我能走!”
“不用,你脸这么大,哪儿能让你自己用腿走呢我看呀,你这腿也别要了,又不走路,要它们干什么?”
袁青实在是被她吓破了胆子,哭哭啼啼地说:“我、我不敢了,你别送我去公安局,我,我给你道歉……”
袁芃芃拖着她走过了一个深坑,她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我道歉!我道歉!”
袁芃芃停了下来,慢慢蹲下来,看着袁青那一张被她揍得肿成猪头的脸。
袁青的眼里迸发出了一种得救了的喜悦。
然而袁芃芃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窖。
袁芃芃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公安干嘛?”
公安局的审讯自然不比他们在小袁庄那种简陋而又漏洞百出的质问,经验丰富的公安连问问题都是关键性的。
“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和受害人一起出门”
“大概一个小时后,有证人说,只有你一个人回到了受害人家的附近,是否确有其事?”
“我们在受害人家的墙头发现了血迹,而你掌心的伤痕和墙头的碎瓦片吻合,是否就是这种碎瓦片造成的呢?”
袁青哪里招架得了这种阵仗?她纯粹是有做坏事的心、做坏事的胆,却没有做坏事的脑子。
三天后,袁青的判决书下来了:有期徒刑20年。
第33章 33章
袁芃芃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那么轻?她可是涉嫌谋害烈士子女, 我是烈士遗孤啊!”
要知道, 七十年代的判决可比后世重多了, 杀人,那是要偿命的!虽然她这属于未遂, 但袁芃芃现在的身份可是烈士子女, 怎么着也得是个无期徒刑吧。
徐向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因为你的证人是靖宇。”
袁芃芃一下子没转过弯来:“嗯对啊,我的证人是刘靖宇, 这怎么了”
徐向军深吸了一口气,说:“靖宇是造反派的儿子, 是资本家的儿子,他也没和他父母划清关系, 他的话,不可信。”
袁芃芃觉得,要不是这个世界疯了, 那就是她疯了。
□□犯的儿子就是□□犯, 这个逻辑你们居然认为是对的吗?
袁芃芃勉强客套地送走了徐向军,躺在床上发呆。
晋粒感受到了宿主低落的情绪, 纠结地看了看自己用一点少一点的“晋粒的身体”,咬了咬牙,还是点击了使用,化作了实体, 轻轻拍了拍宿主的头:
“宿主,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我帮你去教训她好不好。”
“你去教训就你这小身板”袁芃芃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勉强笑道,“你还是别个给我添乱了,我也不是因为这个事儿。”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