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她的四肢百骸。湿热的ròu_tǐ贴在一起,符黛也分不清也是自己在动,还是蒋楚风在动,只是本能地起伏不停。
蒋楚风的下身不断地往符黛臀间抵压,直将她追得往床头窜了半截,一条结实的手臂撑在床栏杆上,一边扶着她的腰,猛力地冲刺着。
符黛哭哭叫叫,过快的冲击让她连声音都发不上来,只有张着嘴急速喘息,在接连几十下插弄后,身子一直,夹裹着深捅在里面的男茎猛地痉挛起来。
“嘶哦……”蒋楚风也受不了,紧着抽送了几下,精关一开,灼热的浓浆全射入她轻颤的花壶里。
“嗯……”符黛被烫得一哆嗦,瘫在他身下弱弱呻吟,微红的眼尾,像扫上了淡淡的胭脂,透着欢愉后的魅惑。
蒋楚风等着发泄完,又恋恋不舍地在里面杵了几下,引得符黛细声细气地哼哼。蒋楚风爱怜地亲了亲她酡红的脸蛋,翻身躺在了一边,顺手将她搂到怀里,平复着彼此紊乱的心跳。
符黛的思绪已经抛到不知哪里,浸透身心的欢愉后紧随而来的便是困顿疲惫,虽然嘴上还念叨着要回去,人却懒懒地瘫着,没多久也就睡过去了。
对于难得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绵羊,蒋楚风自然不会留情客气,晚上兴奋得睡不着,又把符黛挖起来折腾了一遍,符黛连掐带踹,骂了几乎半夜的“大猪蹄子”。
等到早上的时候,晨光也才微微透亮,符黛被窗帘缝里的光晃醒了一下,刚翻了个身,又被身边的人缠了过来,困休休地撒娇:“不要了……我好困……”
“宝贝儿只管睡,都交给我。”放荡了一夜,蒋楚风的声音听着还是振奋有力,说话的同时便靠了过来,就着夜间的蜜汁很轻易就将自己的凶器埋了进去,深深浅浅地动了起来。
“这样……要怎么睡……嗯……”符黛欲哭无泪,很快就被他捣得话都说不上来了,咬着手指头承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微暗的室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要加快节奏,让两个结婚,开始没羞没躁的婚后生活惹~)
取个啥名字好呢?
蒋楚风可谓久旱逢甘霖,几顿索需后整个人都是容光焕发的,可苦了符黛, 就跟被榨干了的水蜜桃,至中午都睡得不省人事。
蒋楚风窝在床上陪了她一会,因为总也忍不住心猿意马,这才翻身下地,出了卧房,可巧韩元清就就来了,一脸兴奋的样子,仿佛又得了什么八卦。
“怎么着,又把老六给揍了?”蒋楚风摆弄着桌上的紫砂茶具,颇有闲情逸致地泡起了茶。
“君子动口不动手!”
蒋楚风笑了一声,暗道以前也没见你怎么君子过。
韩元清将一份报纸递给他,乐得跟什么似的,还愣要矫情:“这次蒋家又要乱一下了,九哥您多担待!”
蒋楚风一眼就看见版面上蒋维申抽着大烟醉生梦死的照片,都不消看内容,掀了下眉毛,一副看热闹的神情:“这下老六不死也得褪层皮了,行啊小子,知道蛇打七寸。”
蒋家和鸿门,从蒋老爷子开始就一直严禁做烟土生意,更别提自己吸这玩意了。
“别说,这蒋老六藏得还够深的,我找了两三天差点又让他给跑了!”
“他为蒋成良跑腿办事,蒋成良比他还着急藏人,不过眼下这事一闹,就不一定了。”蒋维申在蒋家就是个废的,也是依附于大太太和蒋成良才蹦跶几日,蒋楚风一直没放在眼里,但毕竟是条人训的狗,咬着他裤腿他也是不高兴的。
“九哥是说,蒋成良会剃掉蒋老六?”
“蒋维申之流,成事不足,贪婪成性,蒋成良如今正是拮据,哪肯再让他吸血。”蒋楚风扔下报纸,抚了抚手,“我倒乐意看这母子俩着急上火,又干不掉蒋维申的样子。”
韩元清一听就明白了,笑眯眯地拍着胸口道:“这事儿我来,我保准把蒋老六养得白白胖胖,再去啃蒋老三一块肉!”韩元清见蒋楚风老神在在坐在那里,也不打算回大宅,纳闷了一下,“九哥不回去看看热闹?”
蒋楚风指指楼上,觉得回去看那些人伤眼,那里顶如跟他们黛黛温存。
能睡在这宅子里的,自然不会是别人,韩元清看外面的天都这个点了,九嫂还没下楼,又见他九哥满脸放光的样子,啧了一声:“纵欲伤身,九哥可悠着点。我那中药店新来了一批鹿茸老参,回头叫人给你送来点!”
蒋楚风淡淡地撩起眼皮,“你觉得我需要?”
韩元清嬉皮笑脸道:“这不是以备不时只需嘛!”
蒋楚风日盼夜盼,好不容易把那小绵羊吃下肚,攒了大半年的欲火还没泄完,这要再补不得爆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