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未合下的贝齿间钻了进去,舔了一口蜜津,便开始扫荡。
湿滑的舌头紧紧贴合,津液交融不分彼此,陌生的触感和气味,让符黛都吓傻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男性的气息直逼她的口腔和鼻端,脑袋里昏昏然,像有什么炸开一样,目眩神迷。
待呼吸重回胸腔,符黛抿了下微肿起来的唇瓣,全是他的味道,热气熏得脸色通红。
“你个臭流氓!”符黛扔了手里插糖的竹签,对着旁边餍足的男人就是一顿捶。
蒋楚风轻扣住她的双手,一把将人拉到身前,眼眸沉沉地蛊惑:“叫九哥。”
符黛呲了呲细白的牙,缓缓开口:“大——猪——蹄——子!”
给你牵一下
给你牵一下
将近晚上的时候,符黛回了家,直接从后门进了屋,就是不愿再碰见那祖孙俩。陈玉叫人把晚饭送来,看着她吃了才放心。
“你爸已经找好房子了,等那头交接完收拾好了,我们就搬过去,不同他们搅和。”
符黛不禁为父亲的效率感到佩服,心情也明朗了不少,同母亲说了会话,就蹦到屏风后面试新买的内衣。
母女两个不比其他人,符黛也不怕羞,穿着粉色的内衣在母亲跟前转圈,“好看吗?新出的样式,加了装饰。”
陈玉瞧着闺女优良的发育,颇感自豪:“还是我们黛黛长得好,哪像二房那个干煸四季豆。”
符黛听她这么说符音,噗嗤一笑,搂着她肩膀撒了会娇,只是心中疑惑不解:“奶奶不是向来重男轻女,怎么就对符音那么纵容?”
“你当她想呢,这是亡羊补牢。”陈玉轻哼一声,语带不屑,“老太太这是急眼了,才想起来好好养个闺女钓金龟婿,你月姐被伤了脚,眼看是没指望了,这才把主意打到了符音身上。不然,凭这老太太尖酸刻薄的性子,哪容得下没生出儿子的余秀娟。”
符黛不由咋舌:“这老太太真会打算盘。”
“可不是,好或歹她一人做了。”陈玉的眼神不期然落在女儿雪白圆润的胸前,忽生感慨,“唉,也不知我家黛黛以后便宜了谁家的小子。”
符黛的脑海里一下闪过蒋楚风的影子,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红云,“还没影的事儿,您说什么呢!”
“没影你害什么羞?”陈玉抬了抬眉毛,一脸揶揄。
“不跟您说了!”符黛咬着唇,跑回了屏风后。
陈玉跟着扒到旁边絮叨:“亏我把你生得这么好,就不知道谈个恋爱?浪费资源!”
“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符黛心里转着弯,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和蒋楚风的事说了,小心翼翼地试探,“看过蒋九爷那般的人,我倒觉得其他人都成了陪衬。”
陈玉不疑有他,扬了下手附和:“这倒是,有那么个女婿,走路都风光!”
“那不如——我就跟他处对象去?”
陈玉直接磕起了瓜子,“那你倒是快去,晚了哪还有你的事。”
符黛打量着她不怎么认真的表情,依旧不敢大意,“那我要说我俩真处对象了呢?”
陈玉默了默,看着自家闺女语重心长道:“黛黛,有梦想是好事,自欺欺人可就不对了。”
“我怎么了!怎么我跟他谈恋爱还委屈他了?”符黛一下炸毛,觉得身边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她说什么都不信,好像她就是一坨牛粪,唯恐蒋楚风那朵鲜花插过来熏着了。
“是有点委屈。”
符黛听母亲毫不犹豫作答,眼神变得幽怨,“我到底还是不是您亲生的?”
“总不能因为你是我亲生的就偏心嘛,凡事讲个公平公正!”陈玉拍拍她的屁股,停止了同她玩笑,催她上床睡觉。
符黛在床上睁着两眼,满肚子纳闷,翻了几个身又下了地,开了灯在镜子前端详自己,还是越看越满意。
“还便宜他了呢。”符黛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美滋滋地钻回了被窝。
几天后符黛跟蒋楚风说起这个事,仍不免一肚子不服气,蒋楚风点头如捣蒜:“嗯,对,你很好,是我捡到宝了。”
对于蒋楚风无条件的顺从,符黛很受用,心理终于平衡了那么一点,蒋楚风却不乐意起来:“我们这是约会呢还是偷情?”话音一落就挨了符黛一记掐,假意嘶了一声,“符黛同志,你不能太自私啊,互相尊重可是你说的,现在我连人都见不了?”
上学不让送,回家还得把车停老远了自己走回去,吃个饭偶遇熟人都吓得往桌底下钻,更别说拉拉小手亲亲脸蛋了。
符黛盯着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