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回头一看,发现萧琼华正弯身下去,将掉在地上的‘拚命三郎’的木板像用手立起来了。
小虎一见‘拚命三郎’的木板像,恨意突起,不自觉的怒声说:“哇操!表姐闪开!”
萧琼华以为有什么机关或意外,心中一惊,撒手丢开。
同时,足尖一点,飞身退至门外!
就在萧琼华飞身退向门外的同时,小虎已右掌一翻,‘轰’然一声,‘拚命三郎’的木板像,已被震得身首异处,肢离骨碎。
萧琼华一见,不由叹声说:“你何必对一块板子发那么大的脾气?”
小虎立即恨恨的说:“哇操!表姐有所不知,他就是恶贼‘拚命三郎’,你看整个房中的东西俱已残破,唯独他的丑恶画像完整无缺,你说小弟怎能不气?”
说话之间,“拚命三郎”的木板头,恰巧落在他的脚前不远,因而也顺势一脚将它踢飞!
叭!的一声,木板头直撞墙上,数张纸片,竟由夹板内弹出来。小虎看得心中一动,星目一亮,飞身奔了过去。
萧琼华觉得事有蹊晓,也飞身跟了过去。
小虎俯身捡起一看,不由脱口急呼:“表姐你看,哇操!就是这几张……”
说着,急忙将几张薄纸,交给了萧琼华。
萧琼华一面接过纸张,一面犹自不信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小虎不由激动的道:“哇操!你看上面写的什么?”
萧琼华已经看清了第一页上已经退了色的六个金字一一‘金刚降魔宝箓’,因而笑着说:“果然被我们找到了!现在你总算完成了上官夫人交给你的第一件使命!找回上半本‘金刚降魔宝箓’!”
说话之间,又将宝箓的上半篇交还给小虎。
小虎望着手中的半本‘金刚降魔宝箓’,摇头感慨的说:“哇操!根据屋中凌乱的情形,小弟走后,必然又有人来过此地,也许是‘拚命三郎’那贼……”
萧琼华却不以为然的问:“你怎的知道是他?也许是山中的樵夫猎户,也许是经过此地的武林人物,也许是曾经知道丁大侠隐居此地的人!”
小虎却肯定的说:“哇操!一定是‘拚命三郎’那贼,你可看看屋中的东西,没有一样不是被弄得粉碎,唯有他这幅木板画像,完好无损!”
萧琼华游目一看,屋内果然不错,不由心中一动,惊异的说:“这么说,丁大侠显然早已洞烛‘拚命三郎’的居心了!”
小虎也有同感的点点头说:“哇操!拚命三郎作梦也没想到,他一直想得到的‘金刚降魔宝箓’,会放在他自己画像的脑袋里!”
萧琼华由衷的钦佩说:“丁大侠断定‘拚命三郎’绝不会用掌将他自己的画像劈碎,而恨‘拚命三郎’的人必是自己的友人或亲人,也必然会拿‘拚命三郎’的画像出气,这真是绝顶高超而又费过一番苦心的妙计!”
小虎却不解的接口说:“哇操!师父老人家,既然洞烛了‘拚命三郎’的险恶阴谋,为何不早些下手将那贼铲除而又让他得手呢?”
萧琼华无心去想它,因而催促说:“宝箓既然找到,我们来此的目的已达,我们也该走啦!”
小虎宽心的一笑,说:“哇操!小弟想经过黔境分堂时,将‘宝箓’严密封好,要他们星夜兼程送给上官师姐,也总算了却了一桩心事!”说着,将宝箓谨慎的放进怀里,即和萧琼华走出屋外。
一出屋门,两人心头一震,神情同时一呆,不自觉的停足立在门前。
不知何时,数丈外的荒废花圃间,赫然立着一个一身黛绿衣裙的中年妇人。
只见中年妇人,柳眉微剔,神情冰冷,略显苍白的面庞上,透着憔悴之色,但在她的眼神里却埋藏着冷酷与怨毒。
中年妇人一见小虎和萧琼华楞在门前,立即冷冷的命令,说:“拿来,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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