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和皇甫慧,同时忧戚的说:“不错,头一天晚上我们去时,他老人家仅勉强说,穴道恐怕很难解开,待等我们第二天早晨再去时,他老人家已坐化仙逝了……”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觉得这其中有一点令他不解,因而,关切的问:“哇操!上官师伯讲话都已困难,他老人家怎能再撰自述书?”
上官紫一听,立即解释说:“内容是我娘撰的,字是命老慕德缮写,那片自述书,是专门用来给你看的,我娘用心之苦,现在你总该宰羊!”
小虎一听,立即感动的应了声是。
萧琼华听罢,继续肯定的说:“现在小妹再问一件事,不知两位姐姐中是那一位,照说应该是慧姐姐前去的……”
皇甫慧不由插言问:“去啥米所在?”
萧琼华正色问:“上官前辈,可曾要两位姐姐的其中一位,前往东海去见圣僧?”
如此一说,上官紫和皇甫慧两人,几乎是同时说:“有有,父亲曾有一次告诉我们,要我们两人勤练武功,将来要派一人前去东海见圣僧,但是并没有说明要去作什么……”
小虎却揣测地说:“哇操!很可能是师伯怕影响两位姐姐的进境,所以决定等到时机成熟,再告诉两位姐姐中的一位前去……”
上官紫却不解的说:“可是,没有隔多少天父亲就决定由慧姐姐前去了!”
萧琼华却迷惑的问:“为什么至今未去?”
皇甫慧接口解释说:“当时我们的年岁还小,而且,义父也没说明如何前去,义父仙逝后,由于义母也不清楚这件事……”
小虎一听,却立即不解的插言问:“哇操!这等大事,师伯难道不告诉给上官伯母知道吗?”
萧琼华虽然觉得小虎这话问得有道理,但她却不便说什么,她断定这里面也许另有隐情,也许上官夫人真的不知道:假设,上官夫人知道而不说,那便是上官夫人有偏私,希望自己的女儿上官紫前去,或者,要不去,两人都不去!
如果,‘换心秀土’没有将这件大事告诉给上官夫人,并不是因为上官夫人必须坚持自己的亲生女儿前去,便是怕上官伯母爱女心切,不自觉的告诉皇甫慧和上官紫,影响了两人的进境。
心念间,她已自然的笑着说:“那一定是因为上官前辈特别疼爱两位姐姐,怕她老人家透露了消息,所以没有告诉上官夫人!”
话声甫落,皇甫慧和上官紫,已同时笑着说:“一些也不错,我娘就是心里存不住秘密,最初,她老人家可能守口如瓶,日子一久,便会都说出来了!”
萧琼华和小虎一听立即同时说:“这便是未曾说出的症结了!”
说此一顿,由萧琼华,继续说:“现在,就让小妹把昔年的那段故事,讲出来,看看两位姐姐如何决定,那一位姐姐前去……”
上官紫一听,立即急声说:“这是父亲生前指定好的,当然是由慧姐姐前去……”
皇甫慧却正色说:“总坛那边,事机繁重……”小虎一听,立即插言说:“哇操!等表姐讲完了全般经过,我们大家再衡情决定谁前去,现在两位姐姐何必急推着让谦辞?”
如此一说,皇甫慧和上官紫都掂掂了,显然都不愿违拗小虎的意思。
但是,看在萧琼华的眼里,却大大的提高了警惕!
因为,一个女孩子,只有对她心目中未来的夫婿,才会有处处顺从的,决不违拗他的意思与做法。
萧琼华心里明白,小虎虽然已是她的未婚夫婿,但是,她绝不能仗恃这一点而令小虎不快,甚至违背他的意思,进而使他生气,那样,在相形之下,愈显得上官紫和皇甫慧才是真正尊敬他的妻子。
心念电转,立即笑着说:“对,小虎弟弟说的对,待小妹把话说完了,咱们大家再商量究竟该谁去!”
皇甫慧和上官紫一听,同时点头,自然不便再说什么。
萧琼华略微一顿,才说:“据南极翁他老人家说,他和上官前辈以及‘东海圣僧’,每年都要聚会一次,今年的春天去东海,明年的夏天就去长白,再一年的冬天,由上官前辈选择地点,或是云贵或是海南!”
“那一次,他们的聚会该去东海,当他们到达圣僧处,圣僧即告诉南极翁和上官前辈,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一个神秘洞府,就位在蓬莱岛的一处临海绝崖上,不但形势奇险,而且不易被发现!”
“南极翁和上官前辈一听,决心一同前去察看,如果里面潜伏着凶猛怪兽,以三位老人家的功力,绝对可以铲除!”
“如果藏着海上歹徒,也严加惩诚,为海上商旅船只除害,假设是奇人异士,就可以交朋友!”
“三人动身到达那处奇险绝崖处,仔细察看,发现险崖悬突,崖下澎湃着海浪,高约数十丈的崖壁上生满了藤萝斜松,根本看不见何处有洞!”
“经过圣僧的指点,才发现十数丈下的一株斜松下,藤萝稀疏中,也有一蓬淡淡的金光射出来了!”
“经过三人的商议,决定由圣僧先下去,继而是南极翁,最后是上官前辈!”
“圣僧挥舞着一双大袖,飘然下降后,轻飘飘的落在那株斜松上,略微向下一看,立即向下挥了一个手势,示意南极翁和上官前辈可以下去!”
“就在南极翁飘然下降的同时,圣僧已由斜松上纵进藤萝内!”
“接着是上官前辈,三人进入藤萝内,朝阳已经射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