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慧也在旁附和着说:“对,有十天的时间,你是可以参悟出那三招绝招的可能变化的!”
小虎关心兰小姬的安危,只得坦诚的说:“哇操!不瞒两位姐姐,小弟实在无法静下心来参研剑法……”
话未说完,上官紫和皇甫慧是同时叹声问:“兰小姬对你是那么重要?比你的生命都还重要吗?”
小虎自然知道上官紫两人暗中指的是什么,因而不自觉说:“两位姐姐请放心,哇操!小弟如果是为了兰小姬的私情,我就……”
话未说完,人影电闪,香风扑面,靠他最近的皇甫慧,已将她那纤纤玉手,掩在他的朱唇之上。
就在小虎一楞的霎那间,皇甫慧已羞红着娇颜,忍笑嗔声说:“是姐姐一时气愤说溜了嘴,你何必急成这个样子?”
小虎一定心神,唇边余香犹存,只得愁眉苦脸的说:“哇操!这都是两位姐姐逼的嘛!”
上官紫满意的‘噗嗤’一笑说:“我只是逗逗你,又没有说你什么?”
小虎见皇甫慧两人的心情都恢复了正常,虽然皇甫慧如花的娇颜上,红晕仍末消去,但他却趁机说:“哇操!小弟想一面去追赶兰小姬,一面在途中想那三招救命绝学的可能变化,也许,在追上兰小姬之前便想出来了!”
皇甫慧与上官紫见小虎坚持要去,知道无法再留,但经过小虎辩白,两人的芳心中多少宽舒了些。既然前去救人,当然越快越好,皇甫慧只得望着翠屏外,呀咐说:“春红,快去告诉郭总堂主,将那匹‘血火龙’备好,附好旅途用品,雷少堡主入夜下山办事,叫他通知下去!”
话声甫落,翠屏外已传来春红的应声是。
同时,夏绿也来请皇甫慧三人晚餐。
二十九三人走下阁楼,阁厅的一张紫檀汉玉小桌上,又摆好了三付碗筷,夏绿正指挥其他两名侍女摆菜。
皇甫慧居中,小虎和上官紫则一左一右坐在两侧。
夏绿为三人满上酒,皇甫慧首先举起杯来,笑着说:“姐姐这杯酒,对小虎弟来说,包括了接风洗尘和饯行,还含有一直蒙蔽着你的歉意……”
话未说完,早已举起杯来的上官紫,却笑的花枝乱颤。
小虎当然知道皇甫慧指的是上官紫在高家楼引他至辰溪,她皇甫慧强邀他游城南湖以及指引他去天台的事。
是以,举杯一笑,但却真诚地说:“哇操!两位姐姐用心之苦,小弟不但深为感动,也由衷佩服你们!”
上官紫风趣的笑说:“除非碰到呆头鹅,谁敢这么做?”
小虎听得呆呆矬矬,只得故作风趣的说:“哇操!第一是两位姐姐计划周到,其次是诸般凑巧,最重要的还是上官伯母连她也和两位姐姐一起对付我……”
话未说完,皇甫慧已敛笑正色说:“有一点小虎弟弟必须弄清楚,引导你前来天台,继而进入洞府学剑的,完全是义母的意思,而真正决定和你见面的原因,还是你看了我义父的自述书后才决定的……”
小虎当然知道原因在于他是和‘换心秀士’有嫌怨的人的徒弟,不得不慎重小心,因而点了点头。
皇甫慧继续说:“最重要的一点是丁师叔临终时那声厉叫一一上天台!”
小虎一听,心头宛如被刀刺了一下,浑身猛的一战,在这一霎那,他对那句凄厉的惨号一一上天台,突然明白了他真正的含意!
心念方动,上官紫却插言问:“小虎弟,你可知道丁师叔临终时,那三个字的真正意思?”
小虎毫不迟疑的黯然点头说:“哇操!最初小弟还呆呆的莫宰羊,直到方才小弟突然想通了!”
皇甫慧凝重的催促说:“你说说看!”
小虎凝重而肃穆的说:“哇操!首先,‘上天台’三字不是要小弟去找天台师伯报仇……”
上官紫关切的问:“何以见得?”
小虎恨声说:“哇操!因为家师已洞烛了‘拚命三郎’的诡谋,两条腿的被斩,当然也是‘拚命三郎’拉关系的手段,恶贼真正的目的,却是那半本秘笈!”
皇甫慧一听,立即插言说:“既然你已明白了丁师叔那句话的真正用意,我们过去的事情,暂时都不必去谈它,现在唯一急切的事,是如何找回那本‘金刚降魔宝箓’……”
小虎立即坚定的说:“哇操!这次小弟前去崆峒山,一定要向‘玉虚’索回那半本秘笈!”
皇甫慧与上官紫一听,立即震惊的说:“你此番下山的目的是截回兰小姬,再也没法找那半本秘笈,至于找‘玉虚上人’分高低,那是以后的事,你目前绝不能单独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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