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每天几乎都玩疯了,玩得不知白天黑夜的,所以回家后挨打那是家常便饭。但挨打归挨打,玩还是依然如故。
在我们上小学的那几年,我们经常一起跑到乡间的泥巴路上,跑到长得跟韭菜似的青翠的麦田里,跑到比我们个头还要高开着雪白雪白的一眼望不到边的棉花地里,跑到滚滚东去的长江边,跑到邻居家的果园里,甚至跑到埋葬先人们尸骨的坟地里......每一个能去的不能去的地方,我们都要好奇地去玩一玩,去搞点破坏,去偷点东西,去光着身子游泳,去打架玩儿——我不记我们做过什么好事,坏事却差不多让我们都给做尽了。
徐子玉虽然是个女孩儿家,但也跟我们一样疯狂,不分彼此,不分男女。
真的是不分男女。就连光着身子到河里洗澡,她也是跟我们一样一丝不挂;听李思远讲他偷看他爸爸妈妈在家里干那事的时候,她也在旁边津津有味地听着;我们站着解小便的时候,她也学我们的样子站着……可能正是因为我们太不分彼此了,所以八岁那年的暑假,我们三人还对她实施过lún_jiān——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称之为“lún_jiān”,因为我们那时候实在是太小太无知了,而这样的事情只要是在乡下长大的孩子,可能或多或少地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表面上看起来我们之间发生的那种事跟成年人之间的性行为,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但实质上那就差远了,因为那时候我们的下半身还只能被称之为小jī_jī,而徐子玉的那地方光洁得只有一条缝隙,如果我们不用小手去掰开它的话。舒服是毫无疑问的,否则那个夏天这样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过很多次了,直到暑假结束前,徐子玉举家搬到南京之后,我们才终止了这一种奇特的乱交现象。
根据佛洛伊德性心理学看来,我们这一切的行为都属于正常行为,是儿童时期的生理本能反应,一种自然现象,每个人都曾有过这种现象发生,只是每个人从儿童时期走过时,因为各自所处的环境不一样所表现出来的方式也就不一样,有的孩童时期会有实质性的表现机会,比如我们和徐子玉之间的“做爱”,但也有一些儿童可能就没有这样表现出来的机会,而消亡于无形之中。
总之,按照佛洛伊德这个世界有名的性工作者的说法,我们那时候的表现完全正常,不用为此感到可耻和羞愧。而事实上,我们也从来就没有为此感到羞愧和可耻过,甚至后来我们三个男人之间还偶尔会拿出此事来说笑。
徐子玉走的那天,哭得死去活来,怎么也不想离开我们去到什么可恨的南京,但最后,她还是硬生生地被她的父母给拖走了。而我们三个人也都是伤心了好久,郁郁寡欢了很多天。当然,小孩子家是很容易忘事的,也很容易被新的快乐冲淡旧的不快,尽管我们还时常会想起她。
李思远洪军还有我,从小学到初中我们都是形影不离的“三剑客”,甚至有人称呼我们为“三人帮”,可见我们当时关系的融洽也是人尽皆知的。
这样的一种状况一直维持到初中二年级的下半学期,李思远突然退学了。我和洪军都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而更让我们难以接受的是,他走的时候,我们连见最后的一面都没有,不知道是来不及,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可想而知,我们当时有多难过。
李思远突然退学的原因,我后来才知道。是李思远亲口跟我说的。
当时我们班有一个叫做顾晓菲的女同学,私下里,我们男生将它评为班花,她在整个学校都是美名远播,可以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大美女之一。追求顾晓菲的男生毫无疑问是多如牛毛,李思远既是其中之一。
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这样的美女哪个男生不心动啊?可是像我(我这人晚熟,到高中时身体各方面才突飞猛进,才引起女孩们的注意)这样的那只能是有贼心、没贼胆、更没贼能耐了。因此我和洪军之流也只能看着李思远经常有机会围随她左右,羡慕之余,也只能在私下里流点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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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天下进入vi
一个高中毕业生(陈小诺)如何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便从一贫如洗的状况变成百万富翁的?!
一个美少年如何在高中校园里成为cǎi_huā公子、又如何荒淫无度的?
这个二十岁就成为百万富翁的美少年又是怎样在花丛中纵横驰骋的?
而他的朋友司马南又在爱情的道路上经历了怎样的曲折坎坷的?
他的另一个好朋友李思远一家又是怎样地不知不觉中走进了luàn_lún、乱性的怪圈中?
生意场上,他们又在做些什么?黑暗、贪腐、情仇、阴谋、性乱……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qiáng_jiān?
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这样的美女哪个男生不心动啊?可是像我(我这人晚熟,到高中时身体各方面才突飞猛进,才引起女孩们的注意)这样的那只能是有贼心、没贼胆、更没贼能耐了。因此我和洪军之流也只能看着李思远经常有机会围随她左右,羡慕之余,也只能在私下里流点口水了。
李思远有此艳福,我们做兄弟的原本要替他高兴才对,然而这小子平时什么事都跟我们谈,唯独这件事对我们总是神神秘秘的,只字不提,这令我们很是不快,经常对他横加指责,可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