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可以说都是不折不扣的情种,但我们在追求女孩子的过程和结局却各不相同,甚至是千差万别,至于为什么会造成如此大的反差,朋友们可以一边喝上一杯香茶或者咖啡,一边慢慢地看我向各位细细道来。
红颜祸水,男人们偏喜欢祸水;女人是老虎,但男人们偏向虎山行!
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凡是男人都很难滴水不沾地逃过这一关,古今中外的历史也一再地向我们讲述了这样的事实!不论是貂婵周旋于董桌与吕布间致使父子反目成仇,还是王昭君出使边关平息蛮夷的进攻,亦或是西施、杨贵妃、陈圆圆……无不述说着同样的道理!
我很早就明白这样的道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对美女们的喜欢,更不能消除我征服美女们的yù_wàng。看到她们在我的身下那张好看而又扭曲的脸,听到她们发出的各种各样悦耳动听的叫床声,我陈小诺就会激情澎湃,斗志昂扬,欣喜若狂……牡丹花下死?这就是我陈小诺此生最高境界的追求!!!!!!!!!
我要大声地对这个世界说:我陈小诺就是为女人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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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到我的脸上时,我醒来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
我所在的这间病房是一间单人护理房,房间内部装饰得宛若一家三四级宾馆的标准间——这跟我印象中的医院病房丝毫都沾不上边。房间的内饰以米黄色为主色调,大红浅绿为辅,墙壁上另有几副风景画及几个漂亮的小挂件,令人感到温馨舒适,仿佛置身于自己的家中。房间里的陈设更是一应俱全,什么电视机饮水机空调沙发茶几大衣柜卫生间等等应有尽有,跟高档宾馆里的配置并无二致。要不是我睡的这张宽大的床上的床单床罩上面都印有“济民医院”这四个红色大字,我可能还以为自己此时正睡在哪家高档宾馆里呢。
这样的一间病房一天得需要多少银子?一天少不得也要三五百块钱吧?这点钱对我来说,要是在以前,当然不算什么,可是现在——我感到一阵头晕。晕得我无法再多想下去。
“你醒了?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适?”一个年轻漂亮的白衣天使走到我的面前,笑盈盈地低头问我。说完用温热的小手摸我的额头。很舒服。
“身上有点痛,头有点发晕。别的倒也没什么感觉。”我实话实说,眼睛盯着她的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不放。她的身高不会超过一米六零,年龄大约只有十七八岁或更小。
“你被撞断了两根肋骨,身上又有几处伤口,此时身体感到有些痛,这很正常。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 小护士依然微笑着说,“头晕嘛,得再检查和观察一段时间,才能断定你是否会得脑震荡。不过,看你这神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我想。”说完,拿开了放在我额头的小手,接着说: “好像有一些发热。我去拿支体温计来给你量一下温度。”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两分钟后,她再次来到我身边时,手里不光是多了支体温计,身边还多了一位三十多岁的也是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小护士指着她对我说:“这位是我们的护士长,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她说。”
“叫我春或者春姐好了。我跟李思远是好朋友,因此,我们理所当然也是朋友。陈小诺,你说是吧?”这个自称叫做春的护士长,笑容满面地跟我说。笑得眼角边的皱纹也跟着原形毕露。这皱纹不大像是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倒有些像是情欲过度后留下来的印记。她脸上的皮肤很白,比她身上穿的白大褂还要白,白得让我想到豆腐,立即想吃上一口。照此推测,她十几岁时岂不是水豆腐?这不是没有可能。
小护士将体温计递给我,看我用胳肢窝将它夹住以后,便微笑着退出了房间。我目送着她关上了房门,眼睛转而回到春的脸上,微笑着说:“那是肯定的了。”这个女人长得不难看,身材更是惹眼,护士服根本藏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跟这样一个丰韵犹存的少妇(?)做朋友,我当然不吃亏,于是眼睛盯着她胸前秃起的部位,甜甜地叫了一声,“春姐!”
春听我这样叫她,笑容更是灿烂了。她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十分关切地说:“听果儿——噢,就是刚才专门护理你的那个小姑娘说,你的身体还有些疼痛是吧?都有哪些地方感到痛啊?把体温计拿出来,我看你有没有发烧。”我一边将体温计从胳肢窝下取了出来递到她的手里,一边说:“主要就是胸前有些痛,别的地方倒也还好。”
“就胸前吗?胸前肋骨断了两根,昨天刚经过处理,现在感到痛属于正常现象,等过几天伤口愈合了就不会再疼了。”春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抬起右手用力地向下甩了几下手中的体温计,然后对着它看了一下,接着抬起头,跟我说:“三十八度二,还好,不要紧,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想到刚才那个小护士也就是果儿的话,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忧地说,“春姐,我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医生说还要观察些时候才能知道,但有后遗症的可能性不太大,即使有,也可能是轻微的。你现在不用为此担心,只要安心养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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