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过去,沈若霜回过神,直直的与男人对视起来,想要破口大骂,这个时候却丧
失了所有勇气,想再次求饶,却又开不了口。
小口一张一里,下面逼内的感觉
慢慢清晰了起来,明白自己yīn_dào里的那道膜到这个时候竟仍是没破,正与龟尖死
死相抵!
顿时内心里又涌上一丝希望,看着男人,沈若霜张开小口,急急的说:“饶
了我!我妈很有钱的,饶了……啊!!!!!”
男人下体猛的一沉,又一阵撕裂的痛疼里,沈若霜只觉整个chù_nǚ膜给撕得粉
碎,下面逼户里顿时像给钉进一根木桩,又像是给捅进一根烧红的粗铁棍,烙烧
着她yīn_dào里的每一处神经,ròu_tǐ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在“唔”
的一声闷哼之后,微张着小口,仿佛只有进的气,呆呆的看着男人……一会儿后,
仿佛神经末梢终于把痛疼传到大脑,整个身子开始剧烈的抖起来,嘶着牙用尽所
有的力气尖叫起来!
在沈若霜的尖叫声中,男人再次发力,在下一刻,那根儿臂粗的肉柱全根没
入yīn_hù!两只龟蛋狠狠的敲上她的yīn_dào口,guī_tóu则狠狠的撞到了子宫上,把子宫
颈向里顶了有一寸有余!
沈若霜如同被一根粗钢管钉在了床上,内心里这时已不存任何饶幸的想法,
知道男人已不可能会饶过她,只是不住祈求着能让自己昏过去,可痛疼里,脑子
反而越来越是清晰,只能徒劳的不断尖叫着,一声比一声惨烈――虽然这个屋子
隔音很好,却由于木门给打了个洞,女孩的尖叫在整个走廊回荡起来,让定点过
来巡视的三个工作人员一阵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
随着沈若霜一声惨似一声的嘶叫,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趾绷得更是笔直,
像是给抽了筋,又像是在练习着巴蕾舞步。
其实,由于她身体早已发育成熟,加上破身之前,yīn_dào里外淫液充足,肉柱
又是逐步捅透xiǎo_xué,所以,尽管男人jī_bā非同一般的粗壮,女人穴口却并未撑裂。
沈若霜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反应,要是因为她心里对失身的恐惧,以及身体对痛
疼的极度敏感。
上面的男人,听着她发出一声声凄惨欲绝的悲鸣,看着凹凸有形的美丽的胴
体早给汗液打湿,正向后挺到极致,肉柱在穴里又胀粗了一圈!不过,虽然女人
凄美的脸满是痛苦的表情,插入yīn_dào深处的肉茎却被一层层窒肉紧紧握住,紧握
里这窒肉还一紧一松,不住地揉摸、吸吮着,尽着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随
着窒肉的吸吮,一股股粘粘的透明淫液从肉茎与穴口接缝处涌出――如果不是亲
自把女人的chù_nǚ膜给捅破的,可能还会认为自己正操着的是个人尽可夫的dàng_fù!
一阵阵快感里,男人整个身心全深深沉浸在这暴虐的气氛里,竟一时忘了抽
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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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贵宾楼,一间私密的大客房里,一张巨大的床,床上赤裸叠着一
男一女。
由于女人身材极为高挑,在男人微拱腰身的情况下,两人一上一下,眼睛竟
能在同一垂线上对视着。
这时,女孩已给破了身,正式成了女人。
男人胀挺着鸡
巴一直在欣赏着身下女人的挣扎,见她终于平静了下来,抬起泪眼与他对视起来。
只见她眼圈红红的,清秀的脸颊,上半部分是给汗打湿的额头、黑发,下半
部分则给泪水铺满,尽显怜怜之色。
这找不到一丝瑕疵的冰肌玉肤,又慢慢透出
桃花般红润的光泽,直直的秀眉下面,美目圆睁着,一片的朦胧。
而那两瓣樱唇,
红润亮泽,小巧鼻翼正娇喘细吟……
肉茎又一阵大胀里,男人不由的呆住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那
个走廊里凶似恶狼的,还是现在身下这个乖巧如兔的?
男人正暗自惊奇,忽觉女人下体轻轻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微微动了一下,
女人秀丽的脸颊也变的越来越红,与男人对视的眼也闭了起来,而下体又接连动
个不停!
微微的惊讶里,男人不由的向下看去――
只见她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shuāng_rǔ交汇之处,自然形成一道诱人肉色深沟,
美乳顶端一对rǔ_lěi嫣红玲珑,齐齐硬硬竖起,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正
随着下体的挺动,微微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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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穴口的痛疼慢慢消失之后,被肉龟完全撑开的穴道深处却慢慢的胀痒起来,
这时,刚还恨不得能咬死男人的沈若霜,内心里对男人的恨意随着痛疼的消淡,
竟像正给淫液冲刷着的处子血,也在慢慢的减淡。
“从现在起我便是他的人了……”――这种给鸡操随鸡、给gǒu_cāo随狗的随波
逐流的想法一钻进脑子里,沈若霜忽觉自己的处境其实也并没那么糟,身心一片
轻松,身体慢慢燥热起来,逼内便更是痒得厉害,期许着男人能把那根肉柱动一
动,磨一磨,可他只是像个童男子一般呆呆的看着她,不知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