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闷得透不过气来。他低头吻她,嘴唇贴着额发,轻声问道:“怕什么?”
“你好凶。”
许宁:“……”
他诧异地低下头,子襟是真的慌,他放她下来时她都站不稳,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他便抱她起来,也不说话,只摸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婴儿,一下又一下,直到小姑娘彻底平复下来。
他俯身亲吻她,胡乱道着歉。缠绵了一会儿,yù_wàng复又升腾起来,他搭在她后背的手往下摸去,揉捏着她的屁股。
臀瓣被掰开、抓起,又放下。随着他的动作,后穴也被牵扯着,褶皱拉扯、又合拢,凉飕飕的风掠过私密地带,像一双双眼睛看了进去,小姑娘羞耻极了,她去拍他,许宁不为所动。
他抬起她的臀部,子襟只能踮起脚尖配合他,他的手从臀缝里探进去,摸得湿哒哒的指头划过后穴往前戳进了yīn_dào里。怪异的角度弄得小姑娘浑身一颤。
快速的搅动不带什么感情,水声很响,他能感到她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却又被他插得只能往他身上倒。她抱紧了他,嘤嘤的呻吟奶猫一般惹人怜爱。
他其实挺喜欢这样的,用手指或者唇舌,他自己并不沉溺于此,却能像个旁观者一般玩弄着她,看她毫无办法地屈服于yù_wàng,毫无办法地钻进他怀里。
他弄得快极了,没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双腿绞紧,身子压上来,环着他肩膀的手臂也用力收紧。他听到她在耳边吸气,急促又凌乱。
“我站不住了,”小姑娘的嗓音有些哑,却也依然柔和,“我们去床上吧。”
房间是暖色调的,灯光令人安心,许大人在床边蹲下,揉了揉她呆滞的脸蛋:“怎么了?”
子襟坐在床沿,双脚分开踩着他的肩,推了一推,控诉道:“你干嘛突然那么狠。”
许宁笑起来,去按她不经意间大开的私处,子襟忙合上腿,却被抓住了脚踝,挣扎了两下,他偏头吻她,酥麻的痒意一点点窜上来:“我们继续吧。”
他就这么站了起来,把人压到床上,性器在外阴戳了戳,找到入口便又是一个深顶,小姑娘忙别开了脑袋,他的吻偏了些,落在了脖颈处。
动作就像鞭挞,快得她压根反应不及,眼睛眯了起来,她不得已转回去看他,但视野晃荡得什么都看不清。他按着她的腹部,并不碰其他地方,子襟只觉得自己在一艘大船上,起起伏伏毫无平衡可言。
许宁被她这么瞧着也不大好意思,他停了下来,示意她转身。
“我不喜欢后入。”小姑娘抱怨着,但也还是跪好了。
长发垂着,她拨开来放到身前,双臂撑起身体,腰尽量往下塌,翘起屁股迎合着那些撞击。这个姿势显然快很多,他扶着她的腰,从一开始就是激烈的顶撞。
低头时能看见yīn_jīng进出的痕迹,囊袋拍击得响亮,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腰肢软绵绵的握不稳,一次次从他手中滑过,他简直想给她套上个项圈,好方便这种撞击。
“太、嗯……快了,”小姑娘呜咽着,无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受不了……”
有过一次高潮,后面就更容易了。子襟抓紧身下的被子,哼哼声渐渐带上了哭腔,她使不上力,脑袋埋进被子里,喘息一下子急促了起来,肚子收缩,背部拱起,像只不安分的猫。
许宁不得不停下来,他的手从她的胸口摸到腹部,弄得小姑娘抖了一抖。他爱怜地亲吻她的背脊,语调很兴奋,毫无说服力地安慰着:“很快了,别怕。”
子襟:“……”
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他shè_jīng前的chōu_chā才是最猛烈的,一心一意,只想把人捅穿。小姑娘不好叫停,内脏扭曲紧缩,连放松都放松不了,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嗡嗡直响,大有被撞碎的架势。
直到他停下来,视野里还是晃悠悠一片模糊的白光。她听到他的闷哼声,愉快而餍足,像只饱餐的野兽。而她却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头发乱糟糟,脸上也沾着泪痕。
许宁去扔安全套,子襟哆哆嗦嗦爬起来想去洗漱。可撑起身子一看,床单皱得厉害的,上面还有一摊摊深色的印记,全是她流出来的ài_yè,一摸还黏糊糊的。
“我的天……”
靠在浴室墙上时,子襟还有些后怕,想着还好他要的频率不高,这要是每天来一下她非得疯掉不可。
她想起准备好的圣诞礼物——一大箱安全套,现在看来可不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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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觉得自己很爱你。”
“其他时候呢?”
“看你表现啦。”
遂被蹂躏。
30.检讨书 兴化府,明月夜(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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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检讨书 兴化府,明月夜(1v1,h) ( 小枕 )
30.检讨书
十二月底,课全停了,大学生们陷入了名为“考前复习”的恐怖旋涡里。
若是复习其实也还好,但对很多人来说那分明是预习。子襟还要参加补考,七个学科七本书,茫茫大海望不见头。
倒是许大人,复习起来应付了事。提纲他是不看的,只去翻书,小日子过得轻松愉快。
小姑娘好奇,问他:“课本内容那么多,怎么记得下来?”
许宁耐心道:“你上学期为什么有门不及格?”
子襟想起这个就来气:“12页重点啊,背得我头昏脑涨的,结果只考到一题,能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