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好,有一个了,还想着另一个。”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符合封建口味的完美形象,这会让他忍不住想要撕下那张面具。
简商的声音轻飘飘的,极具诱惑力地劝道:“我也理解,林小姐不过是个孩子……而你那位呢,漂亮,又心甘情愿,你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听……”
许宁显然是生气了,他捏紧拳头,生硬地拒绝道:“放开。”
简商倒是有些惊讶,为官这些年,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不客气的。
他盯着他看,许公子毫无回避地瞪着他,但出乎意料,那双眼睛里的愤怒仅仅是出于他对她轻浮的评价,而非他以为的羞恼。
之后的日子就有趣了,简商像个合格的妖怪那样诱惑着对方,不断拉扯着那根名为lún_lǐ道德的红线。
“你别怕嘛,她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她如果嫁人,那也不幸福。你觉得是她的幸福重要,还是你的名声重要?”
“如果我说林小姐也不喜欢你呢?有没有好受一些?”
“你碰过她吗?你舍得让其他人碰她吗?”
“你自渎时会想她吗?想想不要紧的。”
许宁被他折腾得不胜其烦,他实在不明白这么个大人物为何总抓着他那点小心思不放,阴测测的非得拖他下水不可。
那些宴请他根本推不掉,简商又打定了主意要灌他酒。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直到有一天,他在家门口碰见了子襟。
冬夜的空气冰凉冰凉,肚子里的酒液却蒸腾着暖意。许宁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看见子襟时他便笑了起来,很单纯地觉得开心。
那明明很美好,小姑娘亲了他,说要嫁给他。
柔软的双唇、温热的身子、几近哀求的表达……天知道许宁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了抱她的冲动。
他费劲地从酒精里拉回了理智,简商那些话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一遍遍拷问着他的良心。
目光相接不过是短短几秒,他没忍心拒绝,也没有脸回应。他看着她跑开,心口真实地感受到了凉意。子襟也觉得自己疯了,她这是在想什么,她要把家里人置于何位?
简商的目的大概是达不到了,这之后,当他继续循循善诱时,许宁只是义正言辞地反驳说:“大丈夫应当心怀天下,怎能纠结于儿女情长?”
简商自然不服输,只冷笑道:“这两者又不对立。”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当发现某人不开窍时,他非常乐于毁掉他。
他就这样把许宁扔进了一个噩梦里,自己回了京城复命,把整个兴化抛在了脑后。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噩梦呢,可能也算不上噩梦吧,分明是美好的ròu_tǐ。
散开的发丝,半开的衣襟,床上的子襟小妹妹哭得很诱人。rǔ_fáng的触感柔软鲜嫩,脚踝纤细,双腿修长,许宁还是第一次面对女孩赤裸的身躯。可这不是他的意志。
梦里的他在强迫她,以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各种方式。
许公子被折磨得心力交瘁,他不觉得自己喜欢这样,但梦境不是他能控制的。每天早上,当他摸到裤裆里潮湿黏腻的液体时,都会感到一阵绝望。很对不起子襟,也不愿意接受一个这样的自己。
简商倒是毫无心理负担,等两人再次碰面时,已是几个月后了。
寒冬腊月里,简大人拢着手笼,神色淡漠地注视着许宁。几位官员在谈此次剿倭的情况,以及对幸存民众的后续安排。许宁一板一眼地接话,他的语气很消沉,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简商盯着他看,却看不见他眼里的未来。
漆黑的夜里,许宁推门离开,简商暗自跟了上去,行了很远的路,在城隍庙废弃的戏台旁,他看到了抹非常显眼的红色。
天灾人祸后,总有魂魄徘徊不去。
“别过去!”简商难得着急,“那已经不是她了!”
许宁回了头,两人间的距离不知为何拉得老长,简商看不太清,只觉得对方笑了下,传过来的声音又轻又小。
许宁说:“我知道。”
16.过往的梦境(伪强迫系,慎入) 兴化府,明月夜(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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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过往的梦境(伪强迫系,慎入)
喝了酒,会有很本能的生理反应。子襟在睡梦间沉浮时,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发热膨胀的痕迹,那里渴望着能被好好抚慰一番。
所以,梦见些qíng_sè的画面是很正常的,哪怕过程着实暴力了些。
那似乎是个冬季,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旧式的雕花大床,又高又硬,像个小房间,阴暗深沉地把人拢了进去。身子落在棉被上,松松软软的被子摸起来有种沉迷的困意,她似乎喝了不少酒,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尽管收效甚微,但她还是尽自己最大可能反抗了。她看见许宁解开腰带,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交叠的衣领合得严严实实,拉扯间又松了开来。她想要爬起来,天真地觉得离开这里应该是件轻松的事。
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想跑,许宁扣住她的手腕,拿起腰带绑在了床柱上。直到此时,小姑娘才开始感到某种不可控的恐慌。
“嘿,你这是干嘛……”她怯生生地开口,明知故问道。
虽然亲身经历着,但子襟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
她藏在小姑娘的眼睛之后,在那片阴影里观望着这一切。她并不怕他,恰恰相反,她的心思全在许宁身上。对方眼眸深邃,但那里过分漆黑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