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个孩子。”
“你受了很多苦头,吃了很多药。”
“我是真的不愿意……”不愿意她身子受苦,还是不愿意她违抗他的意志,没说完的话也不那么重要了,横竖现在主宰她生机以及一切的都是一个他而已。
桃嫣眉头轻轻皱起来,有些怀疑他说这话的真实性,她醒来后在镜子前脱掉衣服细细的瞧过,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一身雪肌几乎称得上是被娇养的,几乎难以相信这幅身体竟然上过战场还受过重伤。
沈白窥见她眸中的迷茫,只是轻轻晃着头,眸色掩在漆黑的睫根下,看起来有一点受伤道:“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检查一下身体,让医院出具一份正规的报告,这一点不会骗你,是真的。”
自从恢复了视力,桃嫣就有些不敢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因为那对浓黑又狭长的眉眼,似乎是有会勾人的魔力,会说话会撒娇会暴怒会着火,换句话说更是具有很大的欺骗性。无一不让她的心境随着他的话语和表情动荡不安。
甚至她现在有些庆幸一开始她目不能视的状况,好歹让她能够躲开那双灼灼如玉的眼睛,好好思考二人这其中关系的利弊。
她连忙躲开他受伤的眼神,扭过头,有些僵硬的微笑了一下,又点头。算是默认了。
横竖她又能怎么样呢,药性又不能管的了长久,而且这人话虽是温的,但意图确实是明显的,这家里的佣人往后没有人再会给她找来这种药吃。何不装作温顺讨他一时欢心。
二人出了卧室,又一同在餐厅用了餐。今日可以说是沈白第一次和她同处一室的相处,她眼观眼果然发现别墅里头的佣人均是有所不同。
以多丽丝为首的女佣对她异常客气,就连对她颇有不满的小安娜,也在二人饭后坐在院子里纳凉的片刻,恭敬的冲着桃嫣询问她还需不需要一点咖啡,或是水果。也不知道是不是沈白又背着她吩咐了什么。
总之,祸因他而起,一点点拿乔的福气也都是亏了他的号令。
就连桃嫣故意挑眉让小安娜拿些奶酪和草莓来的时候,她也只是楞了一下,随后很快低下头点头称好,没有半分逾越,诚惶诚恐的模样倒是真的像她是这家里受人尊敬的夫人一样。
周围的佣人包括园丁都对她以礼相待,她也很快失去了这狐假虎威的玩味,百无聊赖的瞅着天边的一朵云。
正是初秋,别墅周围的花园里倒是别有一番精致,高大的树木变换着各种色彩,有黄有绿,而花园里满当当的蔷薇已经败落了不少,洋洋洒洒一片的粉白花瓣。像是一幅又凄又美的油画。
她两指捏起一只娇艳欲滴的草莓,长大了嘴重重的咬了一口。红色香甜的汁水四溢,还有几滴顺着她的小巧的下巴滴到了身上,她却像没所觉似的,恍惚的瞅着院子里的景色一点点咀嚼着,吮吸着。
沈白在一旁伸手执着一份报纸,上面战况告捷对他的溢美之词他读不下去几个字,就又将视线落到了对面的桃嫣身上。
她的发丝随着风飘起来,裙摆拍打着光洁的小腿,整个人在阳光下几乎透明起来,仿佛他一眨眼这人就要展翅飞走了似的。贪吃的小嘴像是夏日里最柔软的山茶花瓣,被草莓汁水染得通红,水声氤氲,他喉结翻动闻到草莓的味道,又想起她身上不止这一处的唇瓣是软的,下面那张小嘴昨日也是这般贪吃的吮吸着婴儿拳头大小的莓果。
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桃嫣没注意到对方男人对她虎视眈眈的目光,眸光从院落里转过又飘回了空中的云朵,舔了舔唇角,干脆伸直了双腿仰起头享受这笼中鸟希冀自由的孤寂。
不等男人动作,宅内的电话忽的响起,很快管家推门而出,在沈白身侧耳语了一阵,沈白撂下一句:“小心冻着。”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细细的将她肩头裹了,在她胸前一颗软白的奶子上掐了一把,这才随着管家进了屋内。
桃嫣舒了一口气,眨眨眼,不知沈白这情深意浓丈夫的角色要演多久才会腻起来,只觉得他一走,身边的空气都变得丰盈了。大口呼吸着。
来电的不巧,正是沈白最不想见到的人。
黑川仍是那副不大顺口的英语夹杂着不少日文单词,在那面聒噪的大呼小叫。沈白将话筒离开了自己耳朵一些,用右手轻轻揉了揉耳廓。只觉得心烦。
也听明白了对方得到了他归期的消息,要在皇家酒店盛情款待他。并且不停念叨着us 的规矩,说了几句十分不标准的类似rry的女名。
沈白嘴角已经刀锋似的抿起来,几乎暴怒的说了一句:“这里没有什么可没有什么水果给你准备。”
皱起眉眼就要挂上电话,对方却嘻嘻笑着,说了一句话,几乎将他钉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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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