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
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
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
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
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
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
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
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
学。”
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
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
把酒都喝干了。
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
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
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
戏呀。
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问:“那你去哪儿?”
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儿睡。”
大丑反对道:“去什么旅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上我
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吗?”
大丑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
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
大丑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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