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嫂,求你一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
水华咧唇笑说:“就是你和颖丽的事吧?”
大丑点点头,期待地望着水华。
水华为难地皱皱眉,说道:“我这人不保准。有时嘴一快,什么都泄漏了,
不过,一旦答应人家什么事,我一定会做到。”
“那你答应了吗?”大丑一急,向她靠了靠。
水华媚声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是有条件的。”
大丑说:“只要小弟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如果是杀人放火,或者出一笔巨
款,小弟恐怕做不到。”心里却说:如果太为难了,我不会答应你的,大不了卷
铺盖走人,反正我是老哥一个,到哪儿都能活下去。
水华格格笑了,她拉住大丑的手,安慰他:“哪有那么严重,我的条件很简
单。”
大丑问:“是什么?请说吧。”
水华用异样的眼神,瞅一眼大丑,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来,脸上尽显忸怩之
态,然后低下头。
在大丑再三追问之下,水华才说:“我好寂寞,你陪我一次吧。”
声音很小,如梦如幻,每一个字清楚地传入大丑的耳朵。大丑几乎不敢相信
自己的耳朵,他再傻也明白,这个“陪”字的含意。他想不到会这样,想到能一
亲芳泽,他当然欣喜若狂,可想到给李家驹带帽子,他心里很不舒服。那可是老
李头的儿子,自己可不能没有良心,想到李家驹有可能与黑社会有关系,心里更
是紧张得要命。
水华抬起头,羞涩地望着大丑,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有点不高兴,冷声说:
“怎么了,嫌我长得丑,对我没兴趣吗?”
大丑连连摆手,郑重地说:“嫂子比明星还漂亮,哪有男人不喜欢的。我一
看嫂子脸,就会冲动,只是我觉得对不起李大哥。”
水华一听,转怒为喜,柔声说道:“这个你放心,他很宠我的,从来不干涉
我。我在婚前失了身,婚后也有过一个情人,他从来不管。”
大丑奇道:“还有男人不在乎这事儿吗?”
水华紧握着他的手说:“这你就不懂了,原因很多。其中一个是,他在外边
也很花的,哪有资格管我。还有就是,他最重视的是事业,我对他的事业可是很
帮助的,他也不能伤害我的。”
大丑不解的望着她,水华说:“我倒没什么了不起的,除了脸蛋,没什么本
事。但我有一个好爸爸,他是银行行长。”
大丑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心里没有顾虑了,自然情绪好了。他这时才感觉
她的手好嫩很滑,不由的摸起来。
李家驹今年都四十多了,水华才三十出头,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成熟,最
美艳,最有魅力的时期。好比花,到了最旺盛的季节,再不采摘,就要衰败了。
李家驹是个名人,也是个忙人,每天事情太多,没多少时间陪她,晚上常是
半夜回来。有时干脆几天见不到人影,虽然水华很美貌,但外边的群花更娇嫩,
更青春。
“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多年夫妻已经不新鲜了,即使他在家,二人也不
大做爱,好象那事已经淡忘了。
即使做,李家驹也没有什么激情与力量了,他的激情与力量都用在别的女人
身上了。他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了,本事与功力远不如当年。
于是,这朵娇花只好干枯着,水华正是性欲如火的阶段,忍无可忍下,找个
大学生情人。那是个健壮的帅哥,有一支又长,又粗的大jī_bā,每回插进去,都
叫水华舒服得欲死欲仙。
她在他身上也没少花钱,但好景不长,帅哥今年毕业了,回家乡工作去了,
水华又成了孤家寡人。她一直留心下一个目标,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在性欲的驱
使下,她只好dǎ_shǒu_qiāng,一边摸着,一边想象着男人的家伙在自己穴里进出的香艳
情景,但那有什么意思,自摸毕竟赶不上一支真正的男人的家伙插进去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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