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宁没说话,陈奇也在角落簇簇发抖,不一会他伤口如被虫蚁噬咬般又疼又痒,疼痒从他伤口弥漫到全身,最后传入内脏,陈奇大声惨叫:“我真的什么都说了!求您饶了我!”
顾以宁等了大约两分钟,抬手又是一片薄冰弹入他体内,这片薄冰让陈奇疼痒全消,他趴在地上直喘气,“我已在你体内下了生死符,一旦发作,身上奇痒剧痛会递加至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后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阴测测的声音让陈奇浑身发抖,想求饶偏又说不出一句话,“只要你听话,我自不会让你再发作,若是不肯——”
顾以宁接下来的话没说下去,陈奇嘶声喊道:“我愿听话!无论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以宁满意的点头,丢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黑蜘蛛雕塑给他,“要是我有吩咐,会通过这座雕像传递。”
陈奇忙将雕塑收入怀中,“先生放心,只要您吩咐,我——”他说话说到一半,发现房里已经没人了,顿时瘫软在地上许久不曾动弹,想着刚刚如万虫噬体的痛苦,他打了一个寒噤,谨慎的将蜘蛛雕塑放在贴身的口袋中,生怕哪天会没听到斗篷人的召唤而在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