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回家的时候, 傅泽让自家的司机接送,好在路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事迹。
傅泽在江临下车前再次强调:“不准出门,好好复习,我给你布置的任务完成它,实在是要出门就打电话给我。”末了怕江临害怕,又解释道:“现在你的知名度很高了,又是关键的高考前,我怕京城的事情也会在临江发生,所以在高考前你还是谨慎一点儿,好吗?反正也没有几个月了。”
“嗯”江临乖乖点点头。它本身就比较宅,不怎么喜欢出门,更喜欢窝在家里看书,当,当然,要是傅泽能陪着他就更好了。
“你不,陪我吗?”
傅泽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心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就这么答应他,但他还有事情要做“不了,我得回去,有点儿事儿。你要出门就给我打电话,我的事儿并没有你要紧,你要是不给我打电话就出门,我知道了,你就完蛋了。”
“嗯嗯嗯!”江临点头,他巴不得有事儿呢,这样傅泽就能多陪他一会儿了,傅泽最近怎么这么忙?
傅泽再次上车,跟司机报了个地名,有些事儿,还得当面谈才行。
“这件事情要查的话,还得去京城,这儿毕竟不方便。要查的清楚些,有些关系和资料还得您给疏通才能拿得到。”
“ok我知道了,我今晚会去京城一趟,把要对接的人的信息给我,我去了跟他谈。”傅泽点点头,把对方递来的名牌放到衣服的夹层口袋里,,又定了张当夜飞去京城的飞机票。
下午江临要去章爷爷家,傅泽陪着去了有跟着送回来,一路安全无事。晚上飞去了北京,第二天下午飞回来。周一返校,一切都平安无事。
傅泽要查的事情却没了进展,卡在关键地方不得其解。闻家嫡系和张家不是又恩怨吗?当初闻清竹关注江临到底是偶然还是别有目的?可是闻家再没了动静,张家开始有点动作但最近也都安分了。家族间的利益牵扯太过复杂,傅泽现在还没能理清思路。
这周末有要回家,最近傅泽的警惕也稍稍降了下来,但还是坚持不放江临一个人走。他的身份不同,不管是张家还是闻家都不敢动他,所以他跟江临在一起他们也不得不收住手。
放学高峰,车辆也多,堵车严重,傅泽和江临在后座聊天,司机在前头焦躁不已,要不是后座还有俩个孩子,估计早就破口大骂了。
堵车的路段其实就在离学校一两公里的这一段,再往前一个路口就顺畅多了。
司机也终于送了一口气,道:“终于挤出来了,不容...”易
“吱——”
“碰——”
“江临——”
*******
江临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天花板仿佛在转。
他动了动手,和身上,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也都灵活且功能健全。
他的动作惊醒了身边的人,是姑姑。
“临临宝贝,你怎么样了,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唔~你吓死姑妈了~呜呜...”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江临伸手轻轻给她擦掉眼泪:“姑姑,我没事儿,让你担心了。我这不好好的,只是头有点儿晕。姑姑傅泽呢他怎么不在这儿?他有没有伤到哪儿?”
江姑姑听到这手上的动作突然就僵住了。她扯着嘴角干笑了下道:“傅泽,傅泽他在隔壁呢,等你好点儿了我们就去看看他。”
“他没事儿吧?醒了吗?我想现在就去看他。”江临没注意到姑姑的表情,只是心里总是慌慌的,不知名的恐惧,让他坐立难安,他必须要看一眼傅泽才能放心。
“宝贝,别,听话,他没事儿,你现在不能下床,他现在有爸爸妈妈陪着,你不用担心。”
“姑姑,我就去看看他,就一眼。我真的没事儿。”江临拉着姑姑的手恳求道。
“不行,医生说你不能下床,”说着又忍不住哽咽起来“你要是出事了,姑姑怎么办,怎么跟你爷爷交代...”
江临闭上眼,有些虚弱的轻轻道:“姑姑,我不去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傅泽在车祸时扑向他的画面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一颗心被揪的发疼,头也疼得几乎要炸开,实在是没有精力安抚姑姑。
他情不可闻的说:“姑姑,我睡一会儿。”声音渐渐隐没,放佛已经睡去。
江姑姑帮他掖了掖被角,在旁边守了他好久,似乎觉的他真的睡去,才轻轻起身离开,中午了,该去给江临买点饭了。
门“咔嗒”一声轻轻被关上。
江临睁开眼,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挣扎着起身,他身体无力,脸色苍白,几乎是跌落下床跌的他眼前一黑,几乎又要再度晕厥。他狠狠咬了一口舌头,他必须去看看傅泽,否则就凭车祸时的那一幕,就足以把他折磨死。傅泽千万不要有事,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
他扶着墙,蹒跚的走去隔壁,两边的房间都没有傅泽!
江临倚在墙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气,他心脏疼的几乎要骤停,泪花在眼里翻滚,几乎站不住,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