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完毕下楼跟阿姨要了杯浓醇的黑咖啡,苦的他清醒了不少。他一口气喝完,今天还有场硬战要打。
低调奢华的私人会所,人群熙熙攘攘,但今天来的随便拎出来就是一方大佬。
今天傅家老太爷的嫡增长孙成人礼,能来的大佬那个不是谦虚客气,谁不知道,一向低调的老太爷如此大肆操办一个曾孙的成人礼是为了什么。
只是众大佬是万没想到,老太爷会跨了这么多辈,直接把这样一个小曾孙定做成自己的继承人,还不知道,这个曾孙能不能平安长大呢。不过老太爷那可是成了精的人精本精,自是有他们这些浅薄的人看不出的道理。
傅泽这天跟着亲爷爷游走于各大佬之间,巧妙的应对各种试探,游刃有余的样子,让老太爷一向严肃的脸都绷不住的漏出一丝满意和得意。
一时间仔细观察着现场动向的各大佬纷纷端起酒杯,向自己的伙伴举杯示意,轻抿一口酒,笑容和善,相互交换了个眼神,悄声道“小太孙很得宠啊。”
对方点点头,“是个优秀的继承人,长支最近风头很盛啊...”
傅泽从太爷爷的房间出来,揉了揉眉头,碰上不讲究的长辈,难免就多喝了几杯,虽也有意控制着量,但也难免有些微醺。他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些。领口有些紧,衣服有些束缚人,他边往自己的房间走,边撤掉领结,脱掉西服外套。
昂贵精美的外套被随意的扔在在沙发靠背上,傅泽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了,要晚了!
他随意的从衣柜里扯出一件长外套,来不及穿,拿着就出了门,掏出手机拨号:“喂,曾叔,帮我备车……”
傅泽一再催促,司机卡着超速线一路飞驰到机场。
傅泽一人只身下车,没有行李,几张证件卡点儿进了安检。
他下飞机的时候已经11点了,幸而临江的夜晚不似京城那般繁华,傅泽开着早已准备好的车,油门几乎踩到了底,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直奔心之所向之处,那儿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家里就江临一个人,他关掉了所有的灯,抱腿坐在房间的地毯上,矮桌上摆着他早已定好的小蛋糕,是傅泽喜欢的味道。已经11点45了还有15分钟就12点了,傅泽的生日就要过去了,但他还是想给他过个生日。
他带着不同的心愿,不同的祝福,一根一根,插上十八根蜡烛,慢慢的一根一根点燃。
“这一根,希望你前途似锦……”
“这一根,希望你事事顺遂……”
“这一根,希望你……”
……
江临扁扁嘴,不知道傅泽现在在干什么,既然他不在那他就帮他吹蜡烛吧......
江临深吸一口气,嘟起嘴,刚要吹,就听见门外一阵门铃声传来。
他突然睁开眼,眼里闪烁这不知名的光芒,满心欢喜,满心期待,刷的一下站起来,蹬蹬蹬的跑去开门,是傅泽吗!
夜色已经很深了,外面一片寂静,只余冷风的呼啸声和天上寥落闪烁的几颗星。
傅泽站在门口,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风衣,高大的身材投下的阴影把他整个的笼罩 。
傅泽嘴角噙着一如既往不变的温柔微笑,眼里都是他,轻轻的开口“江临,我回来了。”
江临鼻子酸酸的,眼里湿湿的,哽咽着发不出声音,他把傅泽拉进门,转身就不过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
他身上带着外面凛冽的寒意,胸膛依旧安全可靠,心跳依然有力急促,似在述说着他的欢喜与情意。
他们拥抱了好一会,江临才闷闷的问道:“这么晚了,怎么回来了?”
傅泽低头亲亲他的面颊,“我听到江临临在想我,就像回来和江临临一起过个生日。我的每一个生日只想和你过。”
江临牵着傅泽来到他的卧室,蛋糕上的蜡烛还在燃烧着,散发着温馨的光芒。
傅泽一看这景象,就知道刚刚这个小傻子在干什么,一时有心心疼又有些甜蜜,他实在是按捺不住,把江临揉进怀里好好的亲亲揉揉才将将缓解心中的一阵浓烈的爱意。
江临被欺负的面色泛红,眼睛水蒙蒙的,轻轻的小口小口喘息,这幅样子真是要命,傅泽恨不得今天是江临的十八岁生日,可尽快结束了这对他的折磨吧。
江临看着时间还有三分钟就到0:00,挣扎着推开傅泽,一定要他亲自许愿、吹蜡烛、吃蛋糕。
傅泽依他,认真的许了愿,吹了蜡烛,切了蛋糕。
“晚上吃饭了吗?”
“吃了”江临点点头,眼巴巴的看着他“但是现在又饿了。”
“怎么一个人在家?”
“姑父晚上有事儿,下午刚走。”
傅泽怜惜的把江临抱进怀里,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小声说话腻歪着。
江临小小的亲了一下傅泽的唇,又皱着鼻子嗅了嗅,还凑上去舔了舔,像只小狗似得。
傅泽咬牙:“你别点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