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幡正求之不得,他说:“这天也太热了,都是自家人,别拘束了。”
金桂脱下上衣,赤裸裸露出整个背上细白的嫩肉,胸前只挂着一个葱绿的小
兜肚,一对高耸润白的大奶露出一小点,但这更让人想入非非。
俩人继续饮酒,逐渐逐渐地靠近直到最后互相偎依在一起。俩人肌肤相亲,
耳鬓撕磨,在加上夏金桂刻意地勾引薛幡,她的手还不断的在他支起来的腿间佛
过,让薛幡热血汹涌。他的手臂搭到夏金桂嫩滑的肩头,而金桂只是轻轻一笑并
没拒绝。这样一来薛幡的胆更大了,他本不是什么道学,立刻把夏金桂紧搂在怀
里,二人嘴对嘴亲了起来。薛幡的手早迫不及待的伸到了金桂的rǔ_fáng上。
薛幡的手探到夏金桂的腿间,在丰盈的肉丘上摸来摸去,夏金桂的水份丰沛
得令他吃惊,那浪水又热又滑,马上就将他的手指浸得湿,但她现在脸上所伪装
的表情却是娴雅淑德,真是一点都不相符。
薛幡的手指在金桂的yīn_hù上活动着,很快的那两片软肉就自动的张开了,他
又伸得更进去一些,弄的夏金桂下身骚痒难耐,屁股开始轻轻的扭动起来,嘴里
也发出了yín_dàng的呻吟。
薛幡抚弄着金桂,看着她一脸对性欲的渴望,他立刻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
和金桂的衣服全脱了下来。薛幡看着她的双腿间,她的yīn_máo整齐而不浓密还略带
红色,淡粉红色的yīn_chún,小小的一点尖尖的yīn_dì从夹缝中吐出来,底下的穴儿因
为刚才的舒服而有一些张开,可以看见红红的穴肉,穴口都是黏黏的浪水。薛幡
一面看着金桂一面搓着自己的jī_bā,而夏金桂摆出一幅任人宰割的姿势引诱他。
薛幡的jī_bā早硬的象铁棍一样了,夏金桂见薛幡竟有这样粗大的jī_bā从心里
喜欢出来,她扭着身子,急切地等着他的大jī_bā插进来。薛幡俯趴到她的身上,
jī_bā顶着穴口,一用力便全根尽没。
\啊┅┅”夏金桂发出一声愉快的欢呼。
薛幡努力的扭腰挺动,更卖命的抽动。眼睛看到金桂摇晃的大rǔ_fáng,屁股飞
快的抛着。夏金桂被她插的双眼翻白,xiǎo_xué里的yín_shuǐ顺着丰满的屁股流下来,淌
的满地都是。她嘴里也是làng_jiào不断,她快乐的魂都要飞了。
正当俩人搞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夏母突然闯了进来,她一见二人就一屁股坐
到地上呼天抢地地大哭起来。吓的薛幡从夏金桂身上下来,也顾不得穿衣爬在地
上给夏母连连磕头。
夏母止住哭声说:“我的女儿被你qiáng_jiān了,这让她还怎么活?还怎么嫁人?
你说该怎么办吧?“
薛幡无话可说,夏母又说:“你我也是通家之好,这样吧,你要是肯娶我的
女儿,那这事就算了,你说能?”
薛幡想了想,看了看旁边赤身luǒ_tǐ的夏金桂,一咬牙说:“我愿娶金桂妹妹
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夏母脸上露出笑容,她拉住薛幡说:“好了,你肯答应就好,那我就不在这
碍你们的事了。”
等夏母一出门,薛幡再次骑到金桂身上,他好象有一腔怒火要发泄一样,粗
长的jī_bā狠命的猛操着夏金桂的嫩穴。幸好夏金桂平日经常和男人交床第之欢,
这才承受起了薛幡这样长的ròu_gùn。
俩人高潮过后,薛幡来见夏母。夏母说:“我就这一个女儿,她既嫁你,我
也舍不得离开她,这样吧我把这的家产都典卖了,我随你进京如何?”
薛幡点头称是,夏母就找住典房卖地。夏家已无多少财产,没两天就全出手
了。薛幡把东西整理好,又雇了一辆车让夏母、金桂和一个丫头宝蟾乘坐。一路
浩浩荡荡奔京城而去。
当他们的来到一桥前,桥上下来二十几个人,全都是黑巾蒙面手持钢刀。包
勇一看知道遇上抢劫的了,李海山让手下护好车辆,自己领着六个人和包勇薛幡
迎住劫匪。
那包勇一条大棍勇不可挡,连李海山看了都暗自心惊。那些匪徒人数虽众,
但并没什么武功不一会儿就被这几个人斩尽杀绝了。薛幡撕开为首的匪徒的面巾
一看原来是夏家的干儿子,他见夏母弃他而去,自己再没什么好处可捞了,心中
十分恼恨。见薛幡带着那么的东西,于是就纠集了自己的狐朋狗友来抢东西。
薛幡让下人把这些尸体埋了,然后继续赶路。为防万一,包勇走最前头。他
刚走到桥中间,就感觉到脑后有风声,他下意识的一抵头,一口钢刀从头顶上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