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寡人的杂交水稻和地瓜都成熟后,让那些和邕国断交的国家都见鬼去吧!”苏缇愤愤不平道。
都督府。
苏缇坐在王座上闭目沉思,这些天来,陈庆之把邕国搅得满城风雨。许多官员纷纷上书,让苏缇将陈庆之昭回,革职查办!
户部侍郎孔融跳出来道:“启禀大王,陈庆之擅自与跤趾国签订盟约,简直就是目无君上,胆大包天!请大王将他召回,重重治罪,以谢天下!”
“臣等附议!”几十个官员纷纷跪下,给孔融撑腰。
只见苏缇微微睁开眼睛,缓缓道:“相国何意?”他觉得,商鞅一直都在推崇王霸之术,应该会支持陈庆之。
商鞅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拱腰道:“臣,觉得陈庆之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他也算得上是功过相抵吧。如今的跤趾国还未彻底平定,还需将士们继续奋勇杀敌。若此时治陈庆之的罪,难免会寒了三军将士的心。”
高俅是商鞅带出来的,算是商鞅最忠实的走狗。第一时间跳出来附和道:“相国所言极是!大王若是治了陈庆之的罪,难免会落上过河拆桥的骂名。”
转过身对着孔融,语气带着火药味道:“孔大人难道是想陷大王于不义?你是何居心!”
孔融瞪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两只鼻孔张得老大,颇有几分还珠格格里的皇阿玛模样:“本官只是就是论事罢了!陈庆之越权之罪是钉在铁板上的事实,难道没了他陈庆之,我邕国就没人会打仗了吗?”
高俅白了他一眼道,跟孔融彻底扛上了,冷哼道:“孔大人说得倒是轻巧!要不你去前线打一仗试试?”
孔融被怼得无话可说,使劲的甩了甩衣袖,不再说话。
“呵呵。”苏缇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喜欢高俅了。
这家伙,会做人!
他指了指底下的官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邕国自开国以来,世受跤趾欺凌。高祖苏鼎何等雄才大略?尚只能依靠镇南关被动防守。今我邕国受上天眷恋,出了个陈庆之!短短数十天就把跤趾给灭了,灭喽!你们扪心自问,如果没有陈庆之,你们还能在这里侃侃而谈?说不定早就被跤趾人逮到某个山旮旯里做苦力了!”
他越说越激动,不自觉地拍案而起,绕堂而行:
“之前的邕国是什么样子?大家心里比寡人还清楚。备受强邻欺凌,一丁点的尊严都没有是陈庆之!是他把邕国的尊严打了出来!你们竟然让寡人治他的罪?脑残吗?”
他越说越来气,走到御史大夫的面前,大喝道:“寡人问你们话呢!是不是脑残!”
御史大夫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王息怒!”
所有官员纷纷跪下:“请大王暂息雷霆之怒。”
苏缇冷哼一声,挥袍就走,一边走一边道:
“寡人今儿把话撩这!就算是把你们都砍喽,也不会治陈庆之的罪!”
苏缇走后,文官百官缓缓起身,孔融狠狠的瞪了高俅一眼。
而高俅呢,却是抖着脚,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说,姓孔的也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刚上任两天的御丞杨素,挪步到高俅的身边,轻声提醒道:“高大人,你好歹也是兵部侍郎,注意一点形象。”
杨素刚上任不久,就受到了商鞅的特别关照,高俅自然不会去得罪他。偷偷的指着孔融,小声对杨素道:“此人思想太过迂腐,且古板不通。大王的思想比较前卫,这家伙迟早会惹恼大王,蹦哒不了多久的。”
“也是。”杨素抚摸着有些粗糙的山羊胡,微微点头,表示同意高俅所说的话。心道,孔侍郎刚正不阿,却不会揣摩君意。我断不可与他结交过深,否则迟早会受到他的牵连。倒是这高侍郎,虽没多少真才实学,却极会揣摩君意,见风使舵。端得是个人精,这种人最容易飞黄腾达,我当与他结交。
高俅用肩膀怼了怼杨素:“去我府上喝几杯如何。”
杨素施礼道:“谢邀。”
苏缇气汹汹的走出都督府,跳上马车,对车夫道:“去铁木司。”
车夫不敢怠慢,急忙扬了一马鞭,往铁木司方向赶去。
“娘希匹的孔老二,怪不得上一世被曹老板给砍了!这家伙简直比他老祖宗还要顽固!”孔融的老祖宗就是大名鼎鼎的孔夫子,今天无缘无故就躺枪了。
铁木司离都督府并不远,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跟在马车后面的随从朝里面喊了一嗓子:“大王驾到大司正速速出来迎驾!”
不一会儿,官服上还沾着些许木屑的鲁班,带着左司正吴江,右司正牛大海,急匆匆的赶出来迎驾:“拜见大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缇摆了摆手:“诸位爱卿不必多礼。”说完背负着双手走进了铁木司,鲁班等人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苏缇瞧了鲁班几眼,发现这个大名鼎鼎的木匠祖师爷,留着粗糙的胡子,约摸三十岁左右,七尺左右的身高,两双手掌上全是伤痕和茧子。木匠的手上有伤痕,就跟战士的身上有刀伤是一个性质,不足为奇。倒是吴江这小子,越来越胖,都快赶上金管家了。
随着铁木司在邕宁的分量和地位越来越足,自然就得到了工部的大力支持。机构面积得以扩建,人数也由原先的数十人扩充到了八百多人。不得不提的是,铁木司是属于工部管辖,鲁班的顶头上司就是工部侍郎孔融
只见苏缇转身问道:“一二五工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