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马上接口道:“什么叫输了就输了,这可不行,卢文,这事你得认真点。嘿嘿,上次你那洛河拦船一赌,把我们这些人都给震住了。这次你也不能让我们失望才是。”
又一少年叫道:“听说阴澈那厮果然混上了绮香阁,呆会应该就可以看到他了。”
几个少年的说笑声中,一人突然说道:“可惜了这难得的盛会,孙朝那厮却来不了。”
听到他说起孙朝,卢萦来了兴趣。
见卢萦看向那人,一直关注她的耿六马上说道:“阿文你不知道,那日孙朝带来的冯二姑子,她真毁容了。”
叹了一口气,耿六说道:“大夫给看了,说那容毁得很彻。大夫说,眼角嘴角,本来就是说话多,易牵扯的地方。冯二姑子伤了那里,以后那半边脸是不能看了。哎,孙朝这两天急得口里都起了泡,托着人四处找杨神医呢。”
另一个少年不耐烦地说道:“扯她做甚?好好一个姑子,非要缠上孙朝。现在弄出这一曲,听说冯府已把她放弃了。孙朝现在是兴头上,过个几日,看他还没有这怜香惜玉的心思。不对,容都毁了,也说不上是香和玉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不得再说这个话题后,转向卢萦认真地说道:“卢文,听说这两天你没啥动静?我跟你说啊,男子汉大丈夫,输赢不重要,可这般不战而逃,可最是丢份。今儿这赌,你千万要撑到最后。不然,休怪我们不认你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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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四千字。(新世纪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