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脖子上的压力一下没有了,那只踩着自己的脚离开了。程妍清顿感
一阵轻松,抬起头来。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根乌黑粗大的ròu_bàng。程妍清粉脸一下飞红,急忙闭上
眼睛。但头发被扯了一下,那根ròu_bàng已贴到她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她的鼻梁和嘴
角。
「嘴张开。」男人命令道。
耻辱的女督察慢慢分开自己的嘴唇,那根粗壮的东西立即钻起口里。眼泪从
女督察的眼里缓缓流下,她真的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丈夫曾经的要求都给她一
顿冷眼打发了回去,而现在却要跪在这里给这农夫吃jī_bā!耳旁又响起女儿呜呜
的叫声,程妍清只觉脸上火热地烧着。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她这高贵而坚强的母亲
正在干着这羞耻的事!
但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她的头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粗大的ròu_bàng填满
了她的嘴,但她却不知道该怎幺做。她想讨好他,但她却不会。
壮牛的ròu_bàng一进入女督察温暖的嘴里,顿觉一阵舒畅。女督察那笨拙的动作
对他来说,仍然是超级的享受。因为,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位,就是他日思夜
想要怎幺怎幺样报复的那个女人。
壮牛抓着程妍清的头,一下下猛力拉扯着,凶猛的ròu_bàng干着女督察的嘴。他
的另一只手,则从胸前伸进她的乳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她柔软的乳肉。
「这臭婆娘的奶子比她女儿大多了。」壮牛心想。
昨晚,小姑娘那对玲珑可爱的rǔ_fáng让他爱不释手,以致他最后决定把出狱以
来的第一趟jīng_yè射到小姑娘的rǔ_fáng上,而不是她的ròu_dòng内。张庭兰,这是从小姑
娘的学生证上获知的名字,她那对虽不是太大,但圆鼓鼓而极有弹性的rǔ_fáng昨晚
受到了最多的眷顾。她小樱桃般的两只rǔ_tóu被咬得现在还在隐隐作疼,她那可怜
的母亲并不知道,现在绑在她旁边的女儿那对可爱的rǔ_fáng上,已经被扭捏着青一
块紫一块了。
张庭兰悲哀地看着母亲那悲惨的处境,爱莫能助。此时此刻,她只想大声地
哭泣,但却无法哭得出来。她明白母亲还将受到更大的凌辱,因为她已经受过了。
她还知道男人为什幺挑上她的原因,那是因为他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她记得那对凶狠的眼神,就像现在的一样。他恶狠狠地告诉她,他要报仇,
向她的母亲报仇,顺便也向她母亲身边的所有人报仇。当粗大的ròu_bàng贯穿了十六
岁chù_nǚ的yīn_hù的时候,她只能用大声的号哭来接受这一切,即使她难以接受这样
的事实。
程妍清很难相信这家伙竟然没有侵犯她这漂亮的女儿,但她显然乐于接受这
样的想法。也许,当这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完shòu_yù之后,就会放了小兰兰走的。
他一定会的,因为小兰兰并没有得罪他。
「害了他的人是我。只要我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小兰兰就会没事的。就算他
要杀我,我也认了。只要女儿没事……」她强迫自己相信这一点。
女督察半裸着卖力地用嘴服务着这粗汉的ròu_bàng,听任这根巨大的东西一次又
一次地撑穿了自己的喉咙。很快地,她感到ròu_bàng在微微地跳动。
程妍清知道他要射了。她用手轻轻地握住ròu_bàng,企图将它从自己的口里弄出
来,但壮牛有力的手臂阻止了这一想法。
ròu_bàng开始喷发了,程妍清口里呜呜直叫,浓郁的jīng_yè呛到了她的食道,她忍
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把满口的jīng_yè都喷到壮牛的下身上。
壮牛冷冷地「哼」了一声,程妍清立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竟敢把我的东西吐出来?」壮牛骂了一声,一记耳光扫去,把程妍清打翻
在地。可怜的女督察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咳嗽,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
壮牛根本不去理这一切,这女人已在掌握之中,他要尽情地凌辱她。这口气,
他已经憋了好久了。
看着女督察一脸惊恐的样子,壮牛开心地笑了一笑。他指指自己的下身,然
后就看到女督察识时务地重新跪到自己的脚边,伸长着舌头去舔那从她口里倒喷
出来的液体。
温暖柔润的舌头轻轻划过大腿、划过小腹、划过已萎缩下来的ròu_bàng,将壮牛
沾满jīng_yè的yīn_máo轻轻卷进口里。壮牛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切,他对比着那当年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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